“為什麼?”我忍不住問。
“諾諾,去把你們剛才玩的那副撲克拿來。”許大棍子對諾諾說。
“老許,正吃飯呢,別賣弄你那點本事了。”諾諾她媽輕聲說。
“呵呵,我們中國人喜歡在飯桌上談事情。我教劉鵬一點東西又有什麼大不了的?”許大棍子微笑著說。而在他說話的時候,諾諾已經將牌拿來了。
手裡拿著撲克,許大棍子的十根手指頭異常靈活。拿著牌正洗反洗,許大棍子一邊洗牌一邊自嘲的說,“自從我跟劉傑玩過那一場被他捅傷後,我幾乎十幾年沒碰過撲克了。今天,我看見你們玩撲克忍不住有些手癢了。諾諾,你把桌子上的菜拿開。”
聽了許大棍子的話,諾諾和陳天悅立刻把菜往邊上挪了挪騰出一個地方。
看著桌子上的空地方,許大棍子拿著牌笑了笑。接著,他將一張牌往桌子上一扔,“這是梅花五。”
翻開許大棍子扔在桌子上的牌,我和諾諾詫異的相互看了一眼。這張牌,果然是梅花五。
“方塊,六七**十。”許大棍子又連續往桌子上扔了五張牌。
翻起桌子上的五張牌,我看見那五張牌臉色變了。因為,他沒有看牌,但他卻清清楚楚知道他扔的是什麼牌。他的賭技,絕不比任何一個老千差。
“四張a、四張2、四張三。”微笑著看著我們,許大棍子不停的往桌子上扔牌。他扔牌的時候,我們不斷翻起他扔出的牌。眼看著他精準無誤的說出每張牌是什麼,我的額頭漸漸流下冷汗。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走遍整個世界,我永遠都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什麼樣的。
“四張j,四張q,四張k,大鬼小鬼”終於,許大棍子將手裡所有的牌扔了出來。再他將手中最後一張牌扔出去後,他又飛快的一把將桌子上的撲克牌抓起。
那些撲克牌都是新撲克,很滑並不好抓。但是許大棍子的手很靈活,他只是一把就將所有撲克牌都抓了起來。沒有看撲克牌,他的兩隻手不停的翻手中的牌。很快,那些正反面不一的牌全都變成了一面。
然後他將牌扔給我說,“劉鵬,你的絕技是什麼?”
我的絕技?聽了許大棍子的話我苦笑。我的絕技還是安優教的,如果不是安優我哪會什麼絕技。而她的絕技,則是她看電視的時候覺得好玩無意中學的。
接住許大棍子扔給我的撲克牌,我從中拿出三張扔在了桌子上。我運氣不錯,扔出的三張牌是**十一個順子。不過如果是打牌的話,這樣的牌還是太小了。
當著他們的面,我拿起那三張牌重新扔在了桌子上。
桌子上,赫然出現了三個a!
“劉鵬,你,你是怎麼做到的?”諾諾呆呆的看著桌子上的牌,好看的眼睛瞪的要多大有多大。
“你的絕技是快速換牌,是嗎?”許大棍子笑了笑問我。
“恩。”我點點頭。
“你很聰明,你知道我想跟你較量,是不是?”許大棍子又問我。
“見到高手手癢癢了。”我微笑著說。
“剛才在我洗牌的時候,我發現只有五十一張牌。而在我扔牌的時候,你就已經偷走了那三張a。是嗎?”許大棍子又問我。
“是的。”我說。
“呵呵,很多人出千是為了贏錢,而在我們眼裡出千隻是一門藝術。我們是男人,我們覺得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賭錢與喝酒。只有做這兩件事,我們才能覺得自己像個男人。而很多人,偏偏把這門藝術用歪了。你不錯,你跟你爸一樣不錯。你有高超的千術,但你卻從沒用過你的千術去發財。你的路,也註定能走的很遠。”
“我擅長的是記憶力,我可以在牌上留下印跡並記下每一張牌背後的印跡是什麼。可惜,就算我記憶力再好又能怎麼樣?碰到可以偷天換日的高手,我一樣會輸。哎,我喝酒打牌都不是劉傑的對手,沒想到我依然不是他兒子的對手。”許大棍子深深嘆了口氣。
“許叔叔,我喝酒不行”看見許大棍子煩惱,我想了想說。
“喝酒再能喝有什麼用?還不是酒鬼一個?”微笑著,許大棍子疼愛的摸了摸我的頭。
被他撫摸著頭髮,我覺得心裡溫暖,但是又有點不是滋味。我爸是賭錢高手,他們能跟我爸做牌友自然也是賭錢高手。他是,王瘸子是,鬼工,朱老六也是,還有錦州的那個吸血鬼,他們都是。
我只以為我快速換牌的技術還算可以,但我沒想到那招竟然是千術中最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