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全身骨骼啪啪作響,好不舒服。
摸了摸腹部的傷口,哪裡隱隱有些犯疼,不過比起幾個時辰千已然好了太多。
“那王凝蓮的實力應該遠不及我,只因我一無法寶,二無實用的攻擊術法方才鬥不過她,來日若戰,須得想法抑制她的法寶或者想辦法與她近身相鬥,如若不然那就只能將她法寶收個一乾二淨才行。”
薛青山低聲自語。繆天荷回房去了,薛青山取了大刀在屋外修煉,如今子時剛過,他卻全無睡意。
他將自身所學的刀法,劍法全部演練完畢後已經過了丑時,薛青山看了一眼繆天荷的房間就回去了。
回到屋中,薛青山看到那柄飛劍,心神沉入其中,就這麼捧著它在床榻上坐了一宿。
第二日清晨,薛青山從入定中清醒過來,將懷裡的飛劍放到身旁,輕輕出了房門。
門外,繆天荷靜靜而立,手持長槍,她今日氣色看起來好了很多。
“繆姑娘,這麼早啊?”
薛青山淡笑問道。
繆天荷點點頭,說道:“薛公子看起來氣色不錯啊,傷勢可還要緊?”
“無妨,我昨日調息一晚後傷勢已無大礙,繆姑娘今日氣色也不錯啊。”
薛青山微笑說道。
“嗯,我使用了師門的療傷聖藥,傷勢已然痊癒。”
繆天荷點頭輕聲說道。
“那便甚好,繆姑娘,今日我們一起前去流雲寨,你看如何?”
薛青山輕聲問道。
薛青山話音剛落,還不等繆天荷回話,他忽然轉過頭來,凝視著流雲寨的方向。
“怎麼了?”
繆天荷見到薛青山的舉動,疑惑的問道。
薛青山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流雲寨的方向,繆天荷也是看著哪裡。
一開始並沒有什麼,漸漸地,一點藍芒逐漸靠近,繆天荷瞪大了眼睛,哪一點藍芒讓她記憶極為深刻。
薛青山虛眯著眼睛,暗暗調動真元之力凝神戒備。
哪一點藍芒終於靠近,一位白衣少女突然閃現而出,落在薛青山和繆天荷兩人面前。
“見過薛道友。”
那白衣少女來到近前即可就是一個稽首。
來人正是流雲寨當家人的妹妹,昨日與薛青山斗法的王凝蓮。
今日的王凝蓮氣色不佳,俏臉有些蒼白,神情有些憔悴,面頰之上似乎還有哭過的痕跡。
見到王凝蓮,薛青山就是眉頭一皺。
“閣下所為何來?”
薛青山還未開口,繆天荷就是冷冷的問道,如果她所料不差這個女的就是昨日要殺自己的人。
王凝蓮也向繆天荷打了個稽首,然後對著薛青山說道:“薛道友可否借一步說話?”
“你有何事直接說來,何必搞得這麼麻煩?”
薛青山淡然回答道。
“這……”
王凝蓮猶豫了一下,再次向薛青山行了一禮,低聲說道:“貧道此來原因有二,一來,是想向薛道友和這位姑娘道個不是,二來,二來是想請兩位助我一臂之力。”
“哦?”
薛青山眉頭一挑,玩味的看著王凝蓮。
王凝蓮輕咬下唇,輕聲說道:“昨日貧道只是想解流雲寨之劫才對姑娘出手,此事是我考慮不當,還望姑娘原諒。”
王凝蓮說完向著繆天荷盈盈一禮。
繆天荷冷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王凝蓮見狀微微一笑,又對薛青山說道:“薛道友,萬分抱歉,昨日是我魯莽了。”
“道友迴護貴兄長家業此乃善舉,何來魯莽之說?”
薛青山淡然笑道。
王凝蓮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此事還要從昨日薛道友和這位姑娘下山之後說起。”
“哦?”
卻說昨日薛青山和繆天荷下山之後,王凝蓮回到流雲寨中與兩位兄長一陣噓唏,兩位當家人最後承認了馬二的所作所為均如薛青山所言一般無二,兩人心中懊悔,差一點就害了自家妹子,王凝蓮竟是沒有想到自家兄長會欺騙自己,當即怒火中燒,和兩位兄長一番爭吵,就在嚷嚷著要擒殺馬二的時候,黑暗之中殺出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殺王凝蓮,王凝蓮當時已經毫無戰力,根本無法閃躲那人攻擊,最後還是自家大哥以死相護方才逃過一劫,自己雖然活了下來,但是大哥王威卻是當場斃命,慌亂之中王家心腹認出那偷襲王凝蓮之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