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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落著被匕首割出的劃痕,透過劃痕就可看見陳鷹那猩紅地傷口。陳鷹觀察著營地是否有防禦薄弱的地方,可是結果讓他失望。五十多人的防禦圈縮得很小,就將楊一衛的帳篷圍在中間。只能強攻了。陳鷹舒展了一下身體,迅速向山凹處的營地潛去。

很快來到營地旁,陳鷹運氣極好,恰好遇到離開人群來撒尿的楊一衛勢力下的兵痞,一套潛入計劃湧入陳鷹地腦海。陳鷹悄無聲息地來到兵痞身邊,在兵痞尿得正爽的時候用鷹爪結束了他的生命,五指扣入兵痞脖頸後緊緊壓住兵痞地脖頸,不讓血液噴濺到衣服上。輕輕將兵痞的屍體拖到黑暗處解開他的衣服才鬆開染血地五指,任由血液淌入草泥裡。

穿上兵痞地衣褲,陳鷹端著槍用散漫地步伐“走回”營地。已經累了一天的兵痞們此時大部分精神萎靡,倒也沒誰注意到低著頭地陳鷹。用原地晃悠地方式一步步靠近楊一衛的帳篷,距離夠近後陳鷹打著哈欠裝作走錯帳篷進了楊一衛的帳篷裡。可能是因為上天也不想巴魯死去,陳鷹地一切計劃進行得出奇的順利。

此時楊一衛正在為自己得不償失的做法而懊悔,竭力苦想著挽回損失的方法。正苦惱地楊一衛見手下睡眼惺忪地闖進自己的帳篷,立即喝罵道:“你這蠢貨吃撐了?給我出去。”他的罵聲還沒完,他身邊站著的城牆便一步側移擋在他的身前,嘴裡道:“血腥味。”果然是高手,陳鷹不再掩飾,本來還迷迷糊糊的樣子瞬間不知去向,換上一副凌厲地模樣,手裡的ak…47直指著城牆。此時城牆只恨自己低估了陳鷹,沒有親自到帳篷外守著。如果他在帳篷外,老遠的血腥味他都會聞到,刺客哪有機會來到這裡?可惜疏忽就是疏忽,低估就是低估,陳鷹已經站到了帳篷裡,這已經代表著城牆的任務失敗了。只要陳鷹開槍,他死。他閃躲,僱主死。

楊一衛在城牆後面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只聽城牆道:“我輸了。”他才明白過來,z國派來殺他的人已經到他眼前了。陳鷹道:“你的確輸了。”說完直接摳動扳機。城牆不閃不避,任由子彈打在自己身上,他是一名盡職地保鏢,到死也不肯讓開本能讓開的子彈,只因為他的僱主在他身後。

陳鷹在帳篷裡開槍,外面瞬間就愣了神,本來還有碎語的環境瞬間變得寂靜。城牆倒下後,陳鷹一步一步地來到楊一衛面前。不愧是毒梟巨頭,面對抵在頭顱上的槍管還能保持鎮靜。楊一衛看著陳鷹,道:“我們談個條件吧,你要錢還是要勢力。”雖然楊一衛在極力掩飾心中的恐懼,但陳鷹還是聽出了他聲帶上的顫抖。陳鷹用ak抵著他的額頭,靠近他的耳邊,低聲嘶啞道:“我只要你幫我救一個人。”楊一衛強笑起來,但:“這個好說,我這有醫生,他在哪?我馬上叫人去救。”陳鷹喜歡一直保持強勢,它是在挾持而不是來商討,見楊一衛還能笑得出來,陳鷹直接一槍打在他的手臂上。雖然他只是強笑,但是在陳鷹看來他就是不明白自己身處什麼位置,而陳鷹要讓他明白。槍聲再次響起,這次伴隨著楊一衛的慘叫,外面頓時亂了,幾人衝進帳篷大叫老闆。而楊一衛此時緊捂著流血地手臂,臉色因疼痛而擰成一團。闖進來的人看到自家老闆被人用槍抵著腦袋,一個個傻了眼,不知所措。

“叫你的人拿擔架過來。”陳鷹冷冷道。楊一衛衝手下吼道:“你們這些廢物沒聽到嗎?還不快去。”陳鷹聽他的叫囂聲,感覺他氣焰未消,又是一槍打在他的手臂上,道:“你說話太大聲,嚇到我了。”那一槍打得很到位,與之前那枚彈孔並列。楊一衛慘叫連連,叫陳鷹別再開槍了,都聽他的。

很快擔架就過來了,陳鷹提起楊一衛的衣領將他扣在身前,用手槍抵著楊一衛地太陽穴走出帳篷。外面的人全都傻眼了,看陳鷹地衣著,原來刺客是混在他們中間潛入老闆的帳篷的啊。陳鷹沒理會那些表情各異地人,無視幾十支指著他地槍,面色冷峻,步履沉著,挾持著楊一衛帶著他抬擔架的手下朝巴魯地位置趕去。而楊一衛捂著被打了兩槍的手臂疼得直哼哼,已然是一副你想怎樣就怎樣,別殺了我就行的模樣。人群始終不肯讓開,圍成一個圈,陳鷹挾持著楊一衛往哪走他們就往哪走,將陳鷹圍在中間。看來圍圈已經成了他們的習慣,可惜曾經叫他們圍圈的城牆已經死了。也不怪他們如此緊張楊一衛,要知道楊一衛可是他們收入的源泉。楊一衛在這方面做得很好,就算在他手底下犧牲了他也能安頓好犧牲者的家人,使其一生無憂。這也是他手底下從來不缺肯為他賣命地人的原因。

陳鷹看著人群不肯讓路,伏到楊一衛耳邊陰沉道:“如果你不想身上再多出一個彈孔,就叫他們讓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