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少年。壯漢也是無聊,且這也不是秘密,更篤定南喬兩人從此走不脫這個院子,就與南喬聊了起來,這讓南喬瞭解了不少事情。首先這裡的老大徐爺,他並不是官員,也不是富商,而是一個這揚州一帶的漕幫大頭頭;外面也不是什麼鏢局,而是他們的漕幫總舵……
“你問那個一身花衣裳的小子?”那壯漢猥褻一笑,道:“聽徐媽說,他可是我些年最好的苗子別人訓個年把三年的就出師了,他可是被栽培了五年徐媽怎麼說來著?他那叫有氣質嘖嘖……五年的心血啊,那吃的用的,就是縣太爺也比不上”
那壯漢神秘地道:“聽說他被京裡的貴人看上了以後就是一步登天,我們看了都要管他叫爺”然後拍了拍南喬的肩膀,將南喬拍了個齜牙咧嘴,鼓勵道:“小子,我看你比他要識相好好幹,我看好你恩,你那個弟弟就差些,太膽小不好……”
你看好我,我還看好你quan家呢南喬心中嘀咕一句,嘴上卻是賠笑道:“我弟弟沒見過人,大點就好了。您別看他跟我差不離,其實比我小了足兩歲呢”
南喬與那壯漢聊的正歡快,遠處院門突然開啟,魚貫進來五個人,領頭的正是那個胖子而看那樣子,正是朝他們這裡而來那壯漢驚訝地看了看南喬,道:“回屋站好”
南喬趕緊回屋,將十七從椅子上拉了起來,道:“等下千萬別衝動動手也要找準機會”
十七點了點頭。
胖子顫巍巍地走了進來,往正中太師椅上一坐,笑眯眯地打量南喬和十七,尤其是十七,那目光像是恨不能一口將十七給吞了。而四個隨從則是提著食盒,很快擺好了一桌六樣小菜,三副碗筷,外加兩壺酒……
“大……大人。”感受到十七憤怒的顫抖,南喬出言叫了一聲,將十七半擋下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