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吧。”
路一龍心中一動,他早已對單言動了殺機,不過可惜這個人幾乎沒有什麼弱點可尋,他派的人暗中觀察許久,也沒有尋到機會。此次前去集訓,若是單言跟著去了,便是不能將其制死,卻也能尋到一兩處弱項。
於是他忙一步上前,熱絡地拉著單言,豪爽笑道:“蕭兄弟都這麼說了,單兄弟啊,你如果不去,就是不給我們面子!”
秦崢此時,終於點頭,命道:“單言,你也去吧。”
單言低首,幾乎沒有血色的唇微抿,低聲道:“是。”
眼見著這四大侍衛終於離開了秦崢身邊,路一龍得意地點了點頭,少爺交待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其一。
這第二嘛,路一龍看了看秦崢,拱手道:“少夫人,一龍想著你在這山中,倒也沒什麼事。若是身子還好,能不能幫我們指點下灶房裡啊?”他毫不收斂地嚥了口唾沫,道:“當日少夫人做的大鍋燜魚,兄弟們可是念念不忘呢。”
秦崢一聽這個,倒是來了興致。畢竟一個人若是擅長某事,她總是會對這件事感興趣的。
當下她點頭道:“好。”
☆、110|秦崢殺兔
當日秦崢來到灶房,開始檢視灶房裡都有哪些食材,正看著時,卻聽到蘇盼來了。她見秦崢要做飯,便嚷著要給秦崢打下手。
秦崢檢視了灶房裡,卻見有許多的山雞和野兔,因想著如今冬日裡,這些都是很難弄的,怎麼卻打了這麼多。廚下這才來回話,說是他們在就近山地裡圈養的,就是怕冬日裡少獵味,委屈了大家。
秦崢卻是皺眉,想著如今只是初冬,山上獵物已經獵取不易,若是以後天冷了,大雪封山之時,那豈不是更難了?
因問起灶房裡這話來,果然對方一臉愁容,道:“別說是我們有三十萬張嘴,便是等閒百姓家,到了深冬,也難以尋到什麼新鮮獵味了。”
秦崢盯著那山雞野兔等,沉默了片刻,眸間有思索之意,最後忽然問道:“此時若是大舉在附近山林打獵,加上如今我們各處山裡圈養的野味,能有多少隻?”
那灶房的火頭軍聞言搖頭:“如今咱們這三十萬大軍是散步各處山頭的,各處情況皆有不同。但就咱們這裡而論,咱們自己圈養的山雞零散各處約有上千只,野羊大概有上百隻,野兔等物這個我不清楚,但總有幾百只吧。”
秦崢點頭,道:“好,只是這些若是放開肚皮吃,總是很快吃完的,到時候大家口中難免乏味。”
火頭軍聽了這個,卻是苦笑道:“少夫人有所不知,這行軍之人,在外原本對口食也無從挑剔,不過是有什麼吃什麼罷了。便是沒肉又能如何呢。”
秦崢聽了這個,又查檢了灶房中之物後,便出來,找了紙筆,列了一張單子,交給路一龍,由他去採買。蘇盼從旁,踮腳看著那單子,卻見裡面都是各色調料,有白芝麻,幹辣椒,生抽,白糖,麻椒,大蔥,鹽等物。
秦崢吩咐道:“這些灶房雖然有,可是到底不夠,你且去吩咐人多多地採買了來。”
蘇盼詫異道:“咱們要這個做什麼?”
秦崢笑了:“我想著如今還有些生鮮肉食,若是如今大吃大嚼,到了冬日這日子豈不是很難捱,還不如將這些肉食都醃製了,細水長流的吃,好歹為日後留一分。”
路一龍一聽這個,覺得極棒,因想起那路菜來,知道都是她一手料理的,便問:“只是咱這醃肉,應該也會想路菜一般經久耐放吧?”
秦崢點頭:“那是自然。”
路一龍聽了越發高興,自然去吩咐人來按照秦崢所說前去採買了。
等到了第三日,這各樣物品都採買好了,於是秦崢便叫了眾火頭軍,並讓路一龍叫了幾十個將士,開始殺雞宰羊剝兔皮。一時之間,山崖裡血腥漫天,慘叫連連。
偏偏秦崢命人宰殺兔肉,卻還是有講究的,她先教了大家頸部移位法。
何為頸部移位法呢,就是握住兔子的後腿和頭部,讓兔子全身儘量伸長,然後突然用力一拉,使得兔子的頭部彎向後方,驟然致死。待兔子死後,則開始放血,根據秦崢的說法,若是放血不乾淨,必然會影響醃製的味道。
殺了兔子放了血,就開始剝皮了。這剝皮也是有講究的,要先從兔子腕關節稍上方截斷前肢,然後從後關節上方截斷後肢,再從第一尾椎處去掉尾巴,最後在尾巴根處尋到鼠蹊腺,因為這物有騷腥味,因此務必將其割除。
聽完這番講解,蘇盼和路一龍都默然無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