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喜歡的,他們便不能說什麼。
諸葛銘則是騎在馬上,暗暗觀察,心裡替少爺擔憂不已。
這個女人的眼神裡,哪裡有半分喜歡上少爺的意思啊,怕不是個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將來少爺少不得受她磋磨啊。
一行人各懷心思,走出約二十里地時,卻忽見前面一人,騎著快馬而來,卻是路家軍中的一名信使,那信使見了路放,忙翻身下馬跪拜,口中道:“飛豹將軍有急報要交與將軍!”
此次前來赴宴,路一豹留守軍中。
眾人聽了這個,卻是心中一沉,大家都知道的,不過是左右這兩日會回去,怎地路一豹竟然急巴巴地讓人送來急件?想來此事非同小可。
一時之間,眾人目光全都放在看這信函的路放身上。
路放看完信函,劍眉緊鎖,沉聲命道:“軍中發生瘟疫,諸葛先生,你速回鳳凰城,務必請來名醫醫治。其餘人等跟我速回營中!”
眾人一聽這個,臉色頓時變了,要知道軍中人口眾多,且無論是用膳還是睡覺都是不會分開,這樣的境況下最容易傳播疾病,更別提是什麼瘟疫,那更是極易傳播,弄不好便有全軍覆沒之險!
這也怪不得路放知道了這訊息也是臉色一變了。
諸葛銘自然知道其中嚴重性,忙調轉馬頭,前往鳳凰城。
路放緊握韁繩,稍一遲疑,終究是看向一旁的秦崢,道:“你也跟著回鳳凰城吧。”
秦崢斷然拒絕:“不。”
路放蹙眉道:“你如今身子虛弱,若是有個萬一……”
秦崢與路放並頭而騎,淡聲道:“說好的一輩子的兄弟呢?若真當我是兄弟,你有難時,豈能把我放在一旁?況且我雖不才,卻最是知道如何熬煮湯藥。”昔日父親病時,她榻前伺候,少不得日日熬藥。
路放見她眸中倔強,知道拗不過,只好道:“走吧。”
當下眾人策馬賓士,須臾便回到大營,卻見將士們眸中有惶惶之色,見路放歸來後,他們才安心許多。
路放先讓人帶了秦崢回自己的營帳休息,自己則去親自看了已經被隔離的那幾個兵卒。到了營帳前,先戴了自制的澆了燒醋的口罩,待撩簾子進去,卻見那幾個病患躺在床上,渾身起了原因不明的紅疙瘩,高熱不止,旁邊正有幾個行軍大夫,也戴了同樣的口罩,正在診脈。
路放看了一番,便出來,招手那幾個行軍大夫一起出來。
幾個大夫商量了一番,面有難色,道:“這個瘟疫,卻是不曾見過,一時也沒有解決之道。”
路放原本也沒指望他們立刻想出解決之道,只是道:“好生照顧他們。”
回到營帳前,他先用藥酒擦了擦手腳,這才回來見秦崢。
可是他一進來營帳,卻見秦崢正躺在榻上,待走進看時,卻是滿臉通紅。
他心中微驚,忙用手去撫摸她的額頭,那額頭高燙不已。
路放幾步走出營帳,急招大夫前來,片刻之後,大夫來了,觀察了一番秦崢臉色,又診脈過後,終於道:“這位姑娘怕也是染上了瘟疫。”
路放聞言,卻是不信的,沉聲道:“胡說八道!她剛從鳳凰城歸來,並未見過那幾名病患,如何染了瘟疫?”
☆、第67章
路放聞言,卻是不信的,沉聲道:“胡說八道!她剛從鳳凰城歸來,並未見過那幾名病患,如何染了瘟疫?”
幾個大夫見路放眸中有薄怒,當下心驚膽戰,卻不得不說:“大將軍,我們營帳中那幾個感染瘟疫之人,開始之時也是這般症狀,我等只以為是普通的傷寒,後來才發現那是瘟疫發作的前兆。”
至此,路放的劍眉打結,問道:“到底能不能治?”
幾個大夫面面相覷,最後卻是搖頭。
這時候,路一龍路一虎路一豹都聽說了訊息,急急地衝來了,見此情景,知道那秦崢果然是染了瘟疫,當下上前就要拉著路放出去。
路放眉目染上怒色,袖子一揮,甩掉這三人,一時這三個人重重摔倒在地上。
路一龍路一虎路一豹噗通一聲,齊齊跪在了那裡:“少爺!你不能陪在秦崢身邊!”
路放慍怒地掃了他們一眼,淡聲命道:“出去。”
幾個人面面相覷一番,沒有一個人動彈,卻是把頭重重磕在地上。
路放見此,冷道:“你們如果要磕頭,出去磕。”
於是幾個人,默默地走出營帳,跪在了營帳外。路一虎一邊跪著,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