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有心情看戲,跟摔得不是她家東西一樣,心不在肝兒上。
郭麗麗自己發洩完了,跟個瘋婆子一樣,自己拿起東西來就往外搬。
馬立媽就在外面呢,聽著裡面的聲音不敢進去,可是那邊是親家啊,要是有事,隔得這麼近你還裝作不知道,實在是說不過去。
郭麗麗拿不了那麼多東西啊,自己搬了一趟想著先放在外面,死活不能放在黃家了。
孃家媽一看這架勢,這是掰了啊,也不說了,搬東西吧。自己跟在郭麗麗後面,正好遇上了。
倆老太太嘀嘀咕咕,東西就先放在馬立媽家裡面了,等有時間了慢慢拿回去算了,不然一趟帶不回去啊。
然後就直接去了馬立媽家裡,坐在那裡訴苦。馬立媽就尋思著肯定鬧僵了,不然你搬東西人家黃煒業還能不幫忙啊。
讓你們倆女人,還有一個上了年紀的動彈啊。
家裡你說這樣,一地的狼藉啊,郭麗麗為了好好表現,做的菜尤其多,把郎菊南給起的倒仰。
什麼人啊,給人家掀桌子,她自己文明瞭很多年,對於這個掀桌子實在是很難接受,你這是什麼仇啊,給人家掀桌子。
“媽,你帶著小寶去睡午覺,我來收拾就行,餓了就先吃點點心。”
郎菊南就帶著黃鶯去睡午覺了,這一地的東西實在是噁心,來回踩著地都沒法下腳了,不下心就是一腳油。
黃煒業就在那裡自己收拾啊,味道也不好,全雜七雜八摻和在一起,味道肯定噁心。
50、兒子
黃煒業自己給收拾了; 地面全給水洗了; 雖然要走了,但是也是自己的一個家了。
自己開始做飯; 家裡面郭麗麗做飯剩下了一些,他就開始收拾,自己打量著廚房; 想著去了那邊光置辦東西就不老少了。
黃鶯自己困了,她得午睡,一直都是這樣,但是午睡時間不一定。有時候你要是不喊她; 就能困一下午,自己起來手腳發軟,晚上還能繼續。
其實這樣就是身體不大好,一般健康的孩子不這樣; 午睡時間夠了起來生龍活虎的; 再說也不能睡一下午。
所以,家裡人都給看著; 午睡時間特別長,睡得很沉的那種,其實特別嚇人,怕人給睡過去了。
黃鶯自己就這樣,自己聽見外面有聲音,想著睜開眼看看,可是死活起不來。
意識特別清醒; 可是手腳無力,自己渾身軟呼呼的,特別難過,想著翻個身也不行。
郎菊南喊她,結果還是喊不起來,自己嚇壞了,趕緊去喊黃煒業:“煒業啊,你快來看看,這孩子是不是又睡死了,我喊了好幾聲都不起來。”
黃煒業自己就坐在床邊,他覺得沒太有事,就是孩子身體虛弱,生下來就這樣。
“媽,沒事,應該是鬼壓床了,別嚇著她了。”
很神奇啊,郎菊南滿族人,比較信奉一些東西,她覺得老是這麼鬼壓床不好,還是身體不好的緣故,火力不大,容易招髒東西。
這髒東西也是欺軟怕硬,家裡面誰比較弱找誰,一般那種身體健康,一身正氣的根本沒事。
柿子專挑軟的捏,身體不好的它就喜歡往你身上湊,沒事跟你親親抱抱舉高高,所以經常容易掉魂啥的。
黃煒業看外面大太陽,就把孩子給抱起來,放在太陽底下了,外面有個大椅子,黃煒業就給放上面了。
黃鶯覺得全身特別熱,一下子人就清醒了,自己也不想動彈,“姥姥啊,我是不是睡迷糊了。”
郎菊南覺得也是神奇啊,自己給她倒了一杯水喝:“是啊,叫不起來,你自己喝點水,就在這裡曬一會啊。”
真是見了鬼了,本來這玩意就是有個講究,甭管你信不信的,反正多曬太陽沒壞處。
郎菊南自己就湊進去,跟黃煒業說說:“我覺得這樣不行,你看看是不是走之前再看一下,請人給壓一下啊。”
孩子自己輕了點,老是容易不穩定,郎菊南那時候生下來,滿人那就一個講究。
他們老祖宗生存環境惡劣,就特別信這個,從八字名字三日一直到滿月,這些東西老多了。
黃煒業自己覺得沒什麼,窮苦人家的孩子,就得靠那種偏方來弄,富貴病也養不起來啊。
但是郎菊南這麼說了,他自己就想了想,以前人家生下來先有銀,後有金,給孩子壓命的。
“媽,我們家裡給打一套小金鎖,請人家加持一下,看看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