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湯藥喝了。\"墨祁嶼將碗遞給她,溫柔的說道。
\"唔,這湯藥好苦......\"
商弦月皺起秀麗的小臉,一臉的嫌棄。
墨祁嶼挑了挑眉,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直接含到她的嘴巴里。
\"啊......唔......\"商弦月瞪大了一雙水盈盈的黑眸,不敢置信的看著墨祁嶼,\"......老公......\"
墨祁嶼勾了勾唇角,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婆,你是病人,我照顧你,理所應當。\"
\"......\"
商弦月抿著唇瓣,不敢相信他的歪理。
怎麼可以這麼霸道!
\"好了,不苦了。\"
他溫柔的說。
\"......\"
他居然用了一種哄騙小朋友的語氣和她說話。
\"老婆,先把藥喝完。\"墨祁嶼將湯藥喂到她的嘴巴里。
無奈,她只能乖乖喝藥。
在家養了幾天傷,轉眼墨爺爺的壽辰就到了,作為當家主母的商弦月自然也是要出席的。
墨老爺子80的壽辰在自家莊園舉行,整座莊園掛滿了大紅色的燈籠和綵帶,到處都是歡樂熱鬧的氣氛,就連院中種著的花兒也比平日裡更加鮮豔幾分。
看起來喜慶而又不失威嚴,讓人心生肅穆之感。
墨老爺子和老夫人坐在沙發上,臉上皆掛著笑容。
不時有人前來給他拜壽祝福,這些年過去了,老爺子的精神卻依舊矍鑠,身體硬朗,沒有絲毫衰退跡象。
沒一會兒墨老夫人就被幾個老閨蜜給叫走了,屋裡就只有墨老爺子和幾個老夥計。
“許久不見墨兄了,氣色越發的好了。”門外傳來一陣爽朗的聲音,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在孫女的攙扶下走進客廳。
老人長相普通,頭髮已經斑白,眼眶周圍佈滿皺紋,但雙眸炯炯有神,充滿精力。此刻他穿著一襲藏青色的西裝,腰桿挺直,腳步矯健,一點都不像一位快要八十歲的老人。
墨老爺子站起身,朝著那老人迎了上去:“原來是許老弟啊!今天你能夠來參加老夫的壽宴真是令寒舍蓬壁生輝啊,快請坐。”
說罷便將他引向沙發旁。
沒有熱絡也沒有冷漠,這個人在他看來就是一個普通的故交罷了。
被稱為許老弟的老人哈哈一笑,順勢坐在了墨老爺子指定的位置上,隨後對跟在自己身邊的孫女道:“月茹,還愣著幹嘛?快把禮物拿出來,別誤了吉時。”
“好的,爺爺。”許月茹應了一聲,轉身從身後保鏢的手裡取出禮物遞給墨老爺子:“墨爺爺,聽聞你喜歡國畫大師慕予的作品,所以爺爺特意命晚輩尋得這幅畫送與您。祝賀墨爺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許月茹微微彎曲身軀,恭敬地將禮盒遞至墨老爺子身前。墨老爺子接過禮盒,開啟看了一下,然後滿意地點點頭,對她讚賞道:“許小姐真是蕙質蘭心,知書達理,難怪會受許老弟的寵愛。感謝你送的壽禮,老夫便收下了,謝謝你了。”
眾人驚呆了,這幅名震國際的字畫居然是許小姐送給墨老爺子的壽禮。
眾人看著這幅價值連城的畫作都覺得惋惜不已,同時心裡湧起陣陣酸楚。
他們也想看看慕予大師的作品,誰知墨老爺子直接讓人將畫作給收了起來,他們也只能作罷。
“墨爺爺不必客氣。”許月茹輕聲回答,隨即乖巧地立於一旁。
心裡微微有些疑惑,【不是說,老爺子最喜歡慕予大師的作品嗎?他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許月茹雖二十四五了,但眉目秀麗溫婉動人,嘴角露出淺淺淡淡的微笑,謙遜而優雅,倒真叫人心生好感。
“墨老哥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聽說你大孫子已經結婚啦?怎麼都沒發請柬給我啊?”許老爺子看向墨老爺子,故作抱怨地問道。
實則在心中連連譏諷,連婚禮都沒有指不定是小門小戶出生的女子。
說不定是擔心被人嘲笑,這才把婚禮給省下來了。
“哈哈...你還別說,自從我有了孫媳婦以後氣色好了不少。我倒是想發請柬給你們,奈何兩個孩子工作繁忙還沒打算辦婚禮。等辦婚禮時一定會會發請柬給各位。”
墨老爺子高興地捋著鬍鬚,顯然很欣慰自己現在的狀態。
他才不會關心無關緊要之人的想法,也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