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親也被他們殺死了。
她哭的聲音沙啞,嗓子都喊啞了,那群畜生也毫不憐惜,反而變本加厲欺負她。
“不——不要——”
柳月茹哭喊著眼角帶著淚花,心跳如擂鼓。
她的嗓子啞了,聲帶破裂了,喉嚨也疼得像針扎。
她覺得生不如死,痛徹心扉。
她真的很後悔,後悔自己當初不該聽信商弦月的謊言。
她真的不明白,她和商弦月究竟哪裡得罪了這個女人,讓她這樣殘忍的對付自己,還連累家人。
柳月茹的神智漸漸渙散,放棄抵抗的時候。
“砰!”一枚子彈飛來正中她身上那男人的眉心。
柳月茹睜著迷離空洞的瞳孔,怔怔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那男人的屍體緩緩滑落到地面上,血腥味在房間瀰漫開來。
“有敵襲!快跑!”瘦高個反應敏捷的拉扯著同夥撤離。
“砰!砰!砰——”槍響震耳欲聾。
其餘三名壯漢被嚇了一跳,他們齊刷刷的扭過頭朝門外看去。
一張儒雅的臉突兀地映入她眼簾。
那人眉宇冷峻,眼神深邃,五官猶如刀削斧鑿般稜角分明。
他微彎了彎嘴角,露出一抹儒雅的笑容,似乎帶著某種嘲弄。
“在我的地盤幹這種噁心的事情,想死是嗎!”他的語調慵懶卻透著危險,彷彿隨時都可以奪走人性命。
“你是誰?!”瘦高個戒備又謹慎的盯著他。
“要麼滾,要麼死…”
他舉起槍,黑漆漆的槍口瞄準了那幾個壯漢。
“我們走!!”幾個人連滾帶爬的離開。
柳月茹驚恐的縮成一團。
這個男人長相儒雅,卻透著陰森的寒氣,猶如地獄使者般令人膽戰心驚。
她不由得屏住呼吸,一眨不眨的盯著男人的動作。
她清楚地知道,這個男人不簡單。
“你……”
他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搭在她的裸露的身軀上,並且蓋住了她蒼白的小臉。
男人低沉悅耳的聲音傳來:“沒事了,已經安全了。”
“謝……謝謝……”她哽咽著。
這一刻,所有的委屈和恐懼化為烏有,取代而之的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
男人勾起薄唇他低沉暗啞的聲音傳入耳朵裡,猶如魔鬼低喃,“得罪了誰?被人這樣侮辱?”
“呵……墨家。”
“墨家?”男人眯起狹長的眸子:“原來是他們啊……”
柳月茹抬起頭,朦朧中,只見男人英挺的鼻樑,削尖的下巴,薄削的雙唇。
他的面板極白,比雪還要白皙晶瑩。
“那你只能打碎委屈往肚子裡咽了,畢竟誰能奈何得了墨家。”
柳月茹愣了愣,她不敢置信的瞪圓了杏眸。
男人挑了挑劍眉,他的眸底浮起淡漠的譏諷:“你母親已經死了,你想留在這裡還是離開,如果他們回來那你也會死的。”
柳月茹驀然瞪大了眼睛,她顫抖著嘴唇問:“那怎麼辦?”
男人聳了聳肩膀:“這樣,我讓人幫你母親安葬,你可以先跟我走。”
柳月茹咬牙,艱難的點了點頭。
她渾身痠痛,根本站不起來。
男人伸手扶她,她卻猛然躲開。
柳月茹咬緊了牙關倔強的開口:“我跟你走!”
她實在不想待在這個地方。
她不想死!
車上
他伸出右臂支撐在額頭上,側眸瞥著她,淡聲問道:“叫什麼名字?”
他身形挺拔,穿著淺色的襯衣顯得整個人更加斯文儒雅。
柳月茹抿了抿唇,遲疑的回答:“柳……月茹……你是誰?”
“berial,我的名字。這塊地是我的很不巧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不過你應該感到幸運。”
柳月茹不解的皺了皺眉。
berial看向窗外,幽藍色的眼眸閃爍著詭譎的波光,“你若是繼續待在這裡,恐怕早就沒了命。”
他話鋒一轉說:“我送你去一個地方,那裡暫時可以避免墨家的騷擾。”
她猶豫著點了點頭。
柳月茹垂下眼眸,遮擋住內心翻騰的恨意。
“不用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