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時俱進,為了寧養大老虎,不養小老鼠,政府一次又一次地加大改革力度,不惜血本地拿出大量的財力物力,進行集團化拼合重組,看到的最直接的好處就是一下子湧現出一大批領導崗位和領導幹部,只要站在高處隨便撒泡尿,都有不少領導幹部不小心被淋到,這世界實在太擁擠了。”
“大老虎和小老鼠越來越多,小老鼠又都變成大老虎,大老虎還特意為自己養了許多小老鼠,小老鼠供奉大老虎,大老虎逼迫小老鼠,小老鼠把民房的糧食偷光了,就開啟國庫喂老虎……”
“一山難容倆公虎,都是大老虎,相煎何太急,只因不同根,官場鬥不過,才做籠囚徒。不少的鉅貪猛犯只是到了成為政治派鬥犧牲品的時候,一夜之間老百姓才知道,原來他也是個大壞蛋,貪了好多個億,‘你好壞壞呀!’”
阿寒,又困又乏,大腦細胞卻十分興奮!輾轉反側睡不著,懷疑是苦咖啡在起作用。
“房改一再改,越改沫越多,治標不治本,肥了很多老闆。好比一盆花,鬱鬱蔥蔥的枝和葉,沒過幾天,發現掉葉了,枯枝了,最後死掉了,挖開土一看,爛在根上了,換土有啥用?”
“小芳還指望我寫小說,拿個諾貝爾獎什麼的,這個實在太難,我就想不明白,為什麼Z國沒有人拿過諾貝爾獎金,非得等到去了國外才能拿著?這個換土咋就行!”
“這個叫阿寒的臭小子!幹嘛不睡覺?!竟胡思亂想的!……小屁孩,輪到你操勞國家大事了嗎?!真要命!……”元天和被阿寒折磨的也睡不好,在那裡罵了一個多小時。
阿寒越罵越生氣,最後被自己氣的睡著了。
第二天天一亮,阿寒就迫不及待地給小芳打電話,一想到小芳穿連衣裙的樣子就可愛,不穿更可愛!最好還像昨天在小樹林裡那樣,裡面什麼都不穿,阿寒現在急切需要強刺激,忘掉昨天晚上的不痛快。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佔線,後來提示已關機,抽空再打。
阿寒越想越著急,腦海裡全面浮現小芳可愛的身體,兩行潔白整齊的小牙齒,那無比性感的小嘴巴!
“你是阿寒吧?!……”阿寒再次撥打小芳的電話,裡面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生硬粗壯的聲音!
“啊,是我,田叔你好?小芳她在嗎?”阿寒萬分緊張。
“阿寒!以後你別來找她了!她明年要中考,考不了好成績我還要收拾她!你明年不也要高考了嗎?!都學習吧!”那邊直接說完掛機。
這還了得?!阿寒聽完他田叔的一番訓斥,全身都涼快了,一涼到底!
這一天,阿寒的心情一落千丈,始終鬱悶的不想抬頭說話,可是飯量卻一點沒有減少。
就連阿寒他媽也感覺情況異常,更別說阿寒自己了。
“怎麼去了一趟小樹林,我就變成豬了!”阿寒回到自己房間,精神全部崩潰,連寫小說的事都沒了主意。
這是一個夏天,窗戶都是開啟的,家裡沒有空調,阿寒臥室裡有兩扇窗戶,一個衝東,一個衝北,都開啟可以有對流的風吹過,是自然風扇,帶走了屋內不少的暑熱,但是帶不走阿寒內心的煩躁!
一雙狠毒的眼睛,從窗外一個角度裡投射過來,那人慢慢的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
阿寒一天都沒有出門,爸媽都去上班了,小妹也不知幹什麼去了。
阿寒的妹妹叫阿秋,今年上初三,和小芳同在一所學校就讀,同年級,不是同班,過了暑假上初四,明年也面臨著中考。
他這個妹妹不像話,整天在外邊野,今天一早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中午吃了飯,小妹又出去,本來爸媽對她就不抱什麼希望,放假了嘛,變本加厲,更野了。
爸媽到點又去上班,阿寒一個人從床上起來,去衛生間衝個涼水澡,衝到一半,這時“咚咚咚!……”有人敲門。
阿寒問:“是誰?”沒有人答應,披上浴衣走過去,趴著貓眼看,“咦?!沒人?”
“奇怪?……難道我聽錯了?”阿寒認定是水流太大,聽錯了。
“咚咚咚!……”阿寒關了水龍頭,“咚咚咚!……”
“這麼大聲音!是敲我家門,沒錯!”阿寒悄悄去看貓眼,這回沒有事先問是誰?
貓眼外站著一個人,“這死丫頭!”阿寒心裡罵,原來是小妹!
阿寒開啟門就問:“小妹!鑰匙那?!”
“忘帶了!”阿秋看著哥哥,手背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