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燥熱難耐,心跳急速加快,忙轉頭對宇文鶴說:“伯伯!我要上廁所!”
我未等宇文鶴回答,轉身向外就跑,肚子下面漲漲的,都要爆炸了,一定必須馬上上廁所不可。
此時,突聽五哥朗聲叫:“何方高人還不獻身!”
只聽得一個尖銳的聲音大笑:“哈哈哈!……嘿嘿,三十年未在江湖走動了,沒想到武林竟出此後生奇才?敬佩敬佩。”
話音來自客廳北側,眾人尋聲望去。
只見帷幕晃動,從裡面走出一人。
五十歲左右年紀。
面如白紙,右手持扇,指著宇文鶴厲聲就罵:“宇文鶴!你這老匹夫,還認得我嗎?!!!……”
聲音尖銳刺耳,令在場眾人無不毛骨悚然。
我完事了,不用上廁所那麼麻煩了這回。
褲子溼了,媽的,被他嚇得,都出來了。
人在恐懼的時候容易完事,尤其是忽然間極度被恐嚇。
我昨天就從這個房頂上掉下來,半路上就完事了。
完事了就舒服了,我總愛說實話。
伯母此時也來到大廳,一見那人,也嚇完了都,不由得失聲尖叫。
那叫聲中,房間裡蹦出一隻碩鼠,大老鼠蹦得比人都高,然後三蹦兩蹦躺在地上不蹦了。
大灰老鼠翻著白肚皮和白眼珠,口裡淌著白沫,一抽一抽地死了。
牆角還有一隻更大的老鼠,還沒到洞口就死了。
女人失聲尖叫可以滅鼠,我頭一次看見。
我一連受到驚嚇,完事了好幾回,腿一軟,躺在老鼠邊上,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翻白眼。
五哥忙上前掐我的人中穴,我一抬手說:“你忙你的,我自己來。”
持扇人見了粉衣女子,更是怒叱:“尤藥景!你……你……你這妖女!叛夫勾奸,騙我秘芨,害我性命!……”
宇文鶴越聽臉色越是蒼白,心想:“這人在我家中,我竟未有絲毫察覺,武功之高匪夷所思,他到底是誰?!難道,難道他真的沒死?不,不,這不可能!”
宇文鶴汗珠直冒,顫聲念出六個字:“獨、獨、獨孤優陽……!”
持扇人聽到這幾個字,淚水奪眶而出,仰天長嘯。
聲音甚是悽慘悲涼,直讓人無淚欲流。
我急忙又用力掐人中穴,好懸又完事。
尤藥景癱軟倒地,裙不遮體,豐潤美白都露了出來,僕人們急忙上前攙扶。
我伯母這名字起的好,人如其名,她確實是個妖精。
凡是男人看見女人這樣都憐愛,不忍心傷害,女人就利用男人的這個弱點,拼命的美白暴露。
也不是女人不自重,是這個世界競爭太激烈,太殘酷,男人太貪婪、太不要臉、太壞加上太缺德。
宇文鶴滿臉淚水,一聲長嘆,從懷裡掏出一本發黃的藍皮小冊子。
走到獨孤優陽面前顫聲說:“優陽老弟,都怪愚兄當年一念之差,聽信妖女讒言,今日如何了斷……”
話音未落,突聽獨孤優陽“啊!”的一聲怪叫。
眾人嚇了一跳。
我完事了。
只見獨孤優陽滿臉是血,雙眼緊閉,向後直倒。
這一變故,突如其來,眾人無不驚愕詫異。
原來,宇文鶴乘獨孤優陽不防備,突施暗算。
用腐骨散噴在獨孤優陽的臉上,獨孤優陽中計倒地。
宇文鶴哈哈大笑:“越老越沒長進!”
說話間又將藍皮小冊子揣入懷中。
同時雙掌運足十乘內力向獨孤優陽胸口推去。
只聽得“嘭!”的一聲巨響。
宇文鶴只覺胸口如翻江倒海一般,連噴了三口鮮血。
就像放煙花,穿天柳上天時一樣,不過穿天柳後邊是冒火星,他後面是一路血就上天棚頂上去了。
身體騰空飛出,穿過棚頂,回來時還是那個窟窿,重重摔到地上,“咚!”的一聲正砸在老鼠身上。
獨孤優陽躺在地上,此時身體慢慢直力,如同鬼魅。
五哥急忙上前,慢慢將宇文鶴扶起歪站著。
這回我徹底完事了,宇文鶴後背上掛滿了一大堆老鼠腸子、心肝肺屎,血得呼啦一大片。
大老鼠還在地上,四仰八叉,和我姿勢一樣,可它比我癟,它被宇文鶴龐大的身軀壓成老鼠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