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老領著幾個陌生人進來,一些注意到的人有點意外,尤其是不少認識軍爺的,他和玉雕協會,根本就不搭嘎,怎麼也跑進來了?
周老將他們帶到玉雕協會的會長那邊,軍爺和凌掌櫃與他也認識,幾人一翻寒暄,周老向那位會長說道:
“吳會長,我給你介紹,這位就是真正發現陸子岡秘藏的人,趙天明,我老頭子只是代為處理,往後,你們就不要再往外說是我發現的了,佔後輩的便宜,老臉掛不住啊!”
周老話一出口,附近聽到他說話的人,幾乎都看向這邊來,目光集中在趙天明身上,發現他只是個二十啷噹的年輕人,都極為意外,要不是這話是周老親口說的,他們都懷疑,是在開玩笑。
“不會吧?周老,這陸子岡秘藏真不是你發現的?我還以為你之前說的是謙虛的呢!”
吳會長還沒開口,旁邊就有一個人說道,這也是在場大多數人的想法,沒想到,現在周老親自把人給領上來了,都想看看,這年輕人身上,有什麼神奇之處。
“小夥子運氣真好,也不知道,是怎麼發現的?”
“你管他是怎麼發現的?也幸虧有他,失傳了幾百年的東西,總算重見天日。”
“最重要的,是他肯交出來供大家研究,要是一直藏著掖著,估計我們都歇菜了,也看不到這東西的面世。”
……
吳會長是一個頭發花白,看起來面容有些蒼老的老人家,一雙手,卻健碩有力,看得出來,手藝並沒有丟下。
誰也想不到,他微笑著細看了一會面前的趙天明,忽然一個鞠躬說道:“小兄弟,雖然我代表不了玉雕行業,但還是要謝謝你!不但讓陸子岡的絕技和錕鋙刀重見天日,還無私地拿出來讓大家研究,你的貢獻,我們都記著!”
周老有特意和他提過,所以他知道,東西是眼前這個小夥子發現的,他也早就想見一見了,只是沒想到今天他會跟著軍爺和凌掌櫃過來。
眾人沒想到堂堂玉雕協會會長,居然對一個素未謀面的年輕人,行這樣的大禮,都嚇了一跳,待聽到吳會長這樣說,才恍然大悟,這樣來說,這一禮,他確實受得起!
有吳會長的表態,之前一些有點無所謂態度的人,看向趙天明,也都嚴肅敬重起來。
冷不丁有一位老人家對自己鞠躬,趙天明措手未及,連忙扶起吳會長說道:“老人家,您言重了,只不過是恰逢其會而已,承受不得您這樣的大禮,你這不是折煞後輩嗎?”
吳會長堅持鞠完一個躬,才直起腰說道:“這裡有些髒亂,小兄弟我們出去說話,你上門來,我們怎麼說也應該好好招待才是。”
趙天明現在也知道他就是玉雕協會的會長,攔住他說道:“吳會長,我只是過來看一看的,你們忙自己的就好,耽誤了你們的研究,才是我的罪過。”
“吳會長你忙你的,我招呼他們就行了。”
周老也開口說道,在這裡,估計也就他閒人一個,除了偶爾幫忙解讀一下古籍上的內容,其它的,都插不上手。
吳會長不是矯情的人,也不是那些官味很濃,注重套路的人,加上極為留戀手上的古籍資料,也不再堅持,點點頭說道:“那就麻煩週會長了,等我忙完手上的活,再好好招待你們,這裡有些亂,你們隨便找地方坐,不想在這裡,到外面去也可以。”
“我們就是特意到這裡來看看的,老吳,錕鋙刀呢?怎麼沒看見?不會是白跑一趟了吧?”
軍爺剛才左盼右顧,愣是沒看到錕鋙刀的蹤影,角落裡那兩把,明顯不是真的,於是開口說道。他來這裡,就是衝著一睹錕鋙刀真容而來的,對那些差不多用文言文寫的古籍秘技,不感興趣。
“還真是不巧,錕鋙刀我們已經送去複製樣本,不在我們玉雕協會,這幾天,怕是都見不到它的真容了。”
吳會長說道,對於錕鋙刀,他們也有些迫不及待想上手試試,兩把簡易版的錕鋙刀,還是幾位不安分的老頭子,臨時鼓搗出來的,只有大概的輪廓和功能,偏差有些大。
“那什麼時候能送回來?不會是我來晚了,錯過了一睹真容的機會吧?”
開始的時候,軍爺還以為是錕鋙刀太過珍貴,儲存起來,不讓大傢伙擺弄,現在聽吳會長這樣說,錕鋙刀居然已經不在玉雕協會了?那他不是白跑一趟?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如果遇上難點,耽擱好長時間都有可能,如果你真的只是為了看錕鋙刀的話,也不必急在一時,等我們研究完,會奉還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