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我們接觸得非常少。”
白翀切了一聲:“他就是這個死德性,一般人都不愛搭理。現在可算是轉性了,真是喜聞樂見。”
郭橋又笑了一聲,曹駿現在不還是那樣子,一般人都不愛搭理,想起當初在派出所的時候,曹駿會主動跟自己說話,看來真是走狗|屎運了。
曹駿一直在聽他們說話,沒怎麼插嘴。
白翀又問:“紳士呢?聽說最近都是郭橋在幫我照顧,真是太感謝了。”
郭橋眨眨眼,想了許久,才明白過來:“你說的是土豆?”原來土豆的主人就是白翀。
白翀愣了一下,然後噗地一聲笑出來:“曹駿你給它改名了?”
郭橋咳了一聲:“我給它改的,曹駿管它叫長毛。”
“嘖嘖嘖!”白翀不斷咋舌,“曹駿你也太懶了。不過土豆這名字,也太那個啥了點。”
郭橋嘿嘿笑了起來。
一路聊著,到了飯店,白翀看著川菜館,打了個響指:“太知趣了,你們怎麼知道我想吃川菜了呢?”
郭橋說:“曹駿說你喜歡吃辣的,我就訂了這家川菜館。”
“嘿嘿,小駿駿你有長進啊,我越來越喜歡你了。”說著伸出胳膊,勾住了曹駿的脖子。
郭橋在後面看得一僵,非常不是滋味。
點菜的時候,白翀點了一堆菜,唯獨沒有點水煮魚,曹駿又加了個水煮魚。白翀稀奇地說:“你不是不愛吃魚嗎?”
曹駿說:“我現在吃了。”
白翀嘖嘖著搖頭:“沒想到啊,你居然學會吃魚了。郭橋,你知道吧,曹駿這小子看起來聰明,其實小時候可笨了,每次吃魚都被刺卡得哇哇哭。後來他就不吃魚了。”
曹駿白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郭橋不知道曹駿原來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不由得噗嗤笑出了聲。曹駿的臉忍不住發熱。郭橋發現跟白翀聊天其實挺有意思的,起碼可以知道曹駿一些過往,因為曹駿自己就是個悶葫蘆,基本不會開口說自己的事。只是白翀不知道跟曹駿具體是什麼關係,這點叫人不爽。
白翀繼續說:“他小時候打架挺狠的,有點拼命三郎的架勢,周圍的小孩都怕他。他那會兒學習不好,又喜歡打架,我還以為將來會成個混混呢。我去英國讀書的時候,他還一本正經說,將來也要去英國讀書。我心說,這傢伙26個字母認全了沒有啊,還去英國讀書呢。沒想到後來他居然考上了A大,真叫人跌破眼鏡。你看現在,完全都是個精英了,當初怎麼也想象不出來會變成這樣。對了,曹駿,你不是說要去英國讀書的來著,後來怎麼沒去了?”白翀說話完全帶著調侃式的,就像個鄰家大哥哥一樣。
曹駿低頭喝茶,頭也不抬地說:“不想去了。”
郭橋聽著白翀的話,心中一動,曹駿原本還想過出國,是為了白翀嗎?
白翀突然感慨說:“我還真以為你要來給我作伴呢,說實話,盼了很久。”
曹駿抬頭看了一眼白翀,又看看郭橋。郭橋心裡咯噔一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菜上來了,白翀終於停止了緬懷從前,他大呼小叫地說:“快吃快吃,就是這個味兒,太正宗了,又麻又辣,太爽了。在國外根本吃不到正宗的川菜。”
“自己做。”曹駿給郭橋舀了一勺子水煮魚片。
“不會啊。”白翀端了自己的碗過去,“給我來點兒,你終於有點當主人的自覺了,不容易吶。”
“你還是客人嗎?”曹駿說。
白翀嘿嘿笑:“當然不算,我們是自己人。”
本來曹駿給自己夾菜,郭橋還挺高興的,沒想到被他們倆那話說得胃口全無了。他埋頭食不知味地吃著菜。
白翀吃了幾口菜,猛然想起來沒酒:“便說,來點兒啤酒吧,光吃菜不喝酒沒意思。”
郭橋看了一眼曹駿:“我陪你喝,曹駿不能喝酒。”
白翀看著曹駿:“你怎麼不能喝酒?”
郭橋代他回答:“他上次喝得胃出血了,以後就把酒戒了。”
白翀同情地拍了一下曹駿的肩:“那算了,喝飲料吧。郭橋,我們倆喝,讓他饞著。”
郭橋給兩人倒了酒:“我敬翀哥一杯。”
白翀笑眯眯的:“好,幹了!”
曹駿也不喝飲料,端了一杯白開水,在一旁慢條斯理地吃著菜,心裡其實打著鼓,生怕郭橋想多了。這個白翀,如郭橋所想的那樣,確實是曹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