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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小僥倖的在一個非常隱秘的地下酒吧裡買醉,派遣壓力。

當他喝的半醉半醒之間,他便看見一個模模糊糊的白衣男子,坐在自己的身邊。望著自己一邊微笑,一邊沉默、優雅的喝著一瓶威士忌,而那男人,正是長門玉緒。

十分鐘之後,遲鈍的馬特終於想通了自己所處的環境。也記起了面前對著他所坐著的男人的真實身份,他用一張擠滿了各樣負面表情的臉僵硬的看了一眼對方,而長門也正好歪著腦袋,勾著嘴角,饒有興趣的望過來。

然後……

然後,馬特?克勞福只記得自己沒命的跑。慌不擇路的跑,無所不用其極的跑,一邊跑一邊將肚子裡面的酒jīng和食物吐出來。他跑的是那樣急,那樣慌張,以至於摔了數跤,摔的全身青紫。

而那個男人,就遠遠的吊在馬特的後面,手裡拿著一隻小,時不時的開上幾槍。嘴巴里面在用鼓勵的語氣說著一些‘馬特先生,千萬不要放棄’之類有積極和鼓勵意義的話。

那個時候,馬特先生嚇壞了,他一度以為自己要死掉了。他看見自己身邊的事物,花盆、牆頭上的貓咪,路燈和街邊巨大地落地玻璃,在他身體經過的時候,一件一件的被子彈崩毀掉,撕裂掉,一生之中也沒有經歷過多少刻骨寧心大戰的馬特嚇壞了,他的心臟強有力的收縮,頻率飛快。

馬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逃出來的,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昏倒在一個公園的垃圾桶旁邊,而他的身上還十分考究和整齊的蓋了一件白sè的風衣,顯然是那人不知道基於什麼原因留下的。

至此之後,馬特再也不敢有僥倖心理了,雖然他不知道對方那天晚上為什麼沒有將之殺掉。

之後的逃亡依舊艱辛,馬特用盡了渾身解數,幾乎用完了所有儲備的分身,但自己的身體仍被子彈洞穿了幾處,子彈留在體內來不及處理。其左手的食指和無名指被子彈蹦飛,永久的殘廢了。

馬特的jīng神在崩潰的邊緣徘徊著,他現在其實有看出來長門玉緒貓捉老鼠一樣戲耍他的心態。不過,求生的**卻指揮著他早已麻木的身體,拼命的逃,拼命的逃,直到今晚。

然後,他就看到前方有一處**的套房,房間漆黑,一間偏房中,隱隱透出一點兒米黃sè的燭光來。

就在這個時候,馬特的身後摩托車和槍械的聲音響了起來,筋疲力盡的馬特絕望的向後看了一眼,毅然決然的投入到了那個套房之內。

“喂,小馬特,快加油跑呀。”

“再不跑就要被追上了呦。”

“這次被追上會卸掉你的胳膊呦。”

“真的會有卸呦。”

遠遠的一個帶著略微痞痞的感覺的,又有點禮貌和客套的聲音從夜幕裡面傳了出來,是長門玉緒用十塊錢買了一個裝電池的小喇叭,此刻正坐在摩托車的後座位上,一手摟著騎車的人,一手拿著喇叭大聲的喊叫。

他的這種喊叫已經持續了很久,從上京夜幕降臨的時候,就已經有人看見他在夕陽下拿著大喇叭喊叫的不亦樂乎。

其實,在穿越大街小巷的追逐之中,無數的人看到長門坐在摩托車的後座上,手裡拿著喇叭對著前方的空曠喊叫一些奇怪的話,然後看到這景象的全部人都將之當做傻瓜來看待了。

長門雖然神經常常會有些不正常,但絕對不是傻子。

他這樣子自得其樂的大喊大叫,並非是神經病,而是要給馬特聽的。

不知道出於何種糟糕的變態心理,長門看見別人害怕,別人恐懼自己就爽的不得了,跟磕了粉一樣不受控制。

馬特因為窮途末路外加jīng疲力竭的緣故,只能躲進了香亭的家,其結果可以預見,也是相當悲劇了。

香亭是威爾士家族的小公主,家族為了保護她的人身安全,在她的身邊安插了不少的得利保鏢,其中更是不乏能力者。

馬特這樣子貿貿然的闖進去,沒一會兒,就被人反揪住胳膊,指住腦門關押了起來。

作為威爾士家族的客卿兼職保鏢,小香亭在上京所有危險的明面暗面上的事情都是由他們來負責處理的,而且,這種處理的過程並不會經過小香亭,因為這個天然呆的姑娘很多時候都沒有能夠主持大局的清楚認識。

所以,當長門帶著和兩名DUSK組織的任務者追蹤馬特到香亭所在庭院的時候,迎接他的是一群武裝到牙齒的DUSK組織兼職保鏢的客卿。

因為雙方都並非是初出茅廬的菜鳥的緣故,兩方一對壘,就有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