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腿來回奔跑,渾圓小屁股來回晃動,他眼花、神又亂。
有沒有人是這樣失血而亡的,他不知道,但如果他真的是這樣掛掉的,那墓誌銘絕對會笑死人。
“老婆……”他有氣無力地叫著路露。
路露終於吹熄最後一根蠟燭,再轉身。“哇,木頭,你要不要去看醫生?”他鼻血流得衣服都染成鮮紅色了。
“不用,我……哈啾、哈啾……”好難過,眼前閃滿金星、下腹脹得發痛,真的要死人了。“衣服……”只要她穿上衣服,他的悽慘起碼可以減掉三分。
“啊?”她眨眨眼,走到他身邊,窩入他懷裡,小手摸上他的胸膛。“你的衣服沾到鼻血了,黏黏的,不舒服,要我幫你脫掉嗎?”
不是!他拚命搖頭,一個更劇烈的噴嚏衝出來。
“啊!”她小小驚叫一聲。“你要打噴嚏怎麼不用手摀起來?”看,弄得她一手黏膩,多噁心!
她努力把那些鼻血、鼻涕擦在他的褲子上。
“我……”拜託,不要再摸他了,他已經被撩撥得快噴血而亡了。“老婆,求求你去穿件……哈啾……衣服吧!”
“咦!”她低頭瞧瞧自己一身性感的穿著,薄紗半遮掩中,舉手投足盡是風情,應該很吸引人啊,怎麼親親老公卻不愛?“不好看嗎?”
就是太好看了才糟糕!莫棋本也不是氣虛體弱之人,唯一小小的缺憾就是──容易過敏。
舉凡花粉、小動物的毛髮、香水、香氛蠟燭之類的,是他最大的過敏原,每回一過敏,總要連打兩、三個小時噴嚏。
當然,抗組織胺能給他一點幫助,讓他不那麼難受;但也僅僅是緩解,在這段嚴重過敏期,他如同小學生那樣脆弱。
而給小學生如此強烈的感官刺激,不僅不道德,還有礙身心健康。
“好看,我老婆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此話絕對出自真心,只漏了一點,現在的他承受不起。
“真的。”路露又喜又羞,臉都紅了。和莫棋也算老夫老妻了,雖然他平常就像根木頭一樣,認識到現在,玫瑰沒送過一朵,為人也被動得緊,每次的纏綿甜蜜都是由她主動挑起,但他從不吝惜表現對她的迷戀。
這也是為什麼她第一次求歡被拒,會感到如此挫折的原因。
她愛這個男人,她不在乎他不解風情,她懂就好;他們夫妻間的情事自然是照著他們習慣的步調走,管別人怎麼說、外界的規則如何訂?
“那你不想多看一會兒?”她更加偎進他懷中,小手在他的胸膛上一邊畫著圈圈,一邊慢慢爬呀爬地,摸進了他的衣服裡。“也許這是你這輩子唯一一次大飽眼福的機會喔!”
眼看著她的手指就要摸上那抹厚實的胸膛,驀地,他鼻間一陣熱,鼻黏膜再度破裂,湧出更多的鼻血。
“老婆,再美麗的風景,也要有那小命去享受啊!”現在他全身上下只有兩個地方“充滿活力”,一是鼻子,負責打噴嚏兼噴血;二是男性象徵,專職發熱脹痛。
偏偏,他此刻既無辦法、也無能力去解決這兩處問題。
她當然注意到了他的腫脹,還有……那滴滴不停的鼻血。
“你……這是因為我?”好複雜的心情喔!以前她也沒少勾引他,但無論她如何誘惑,他也沒有如此大的反應過,如今不過換了件衣服,一切大不相同。
很慚愧、很害羞地,他紅著一張臉點頭。
“啊!”她大受打擊。“木頭,我們結婚這麼多年,我從來沒發現你喜歡這玩意兒。”情趣內衣真的這麼好用,她考慮是否要在家裡常備幾套,以增進夫妻情趣。
“我才不喜歡這種東西。”他可愛的老婆平時就夠迷人了。
“可你平時反應沒這麼激動。”這鮮紅的鼻血就是證據。
“那是因為香氛蠟燭讓我過敏,本來打噴嚏過了頭,鼻黏膜就容易破裂,你又刺激我……”那他還不血如泉湧。
“噢!我去穿衣服。”瞭解了。她可不想整死老公,年紀輕輕守寡很可憐的,快快跳下他懷裡,蹦蹦跳跳回房去。
那性感十足的背影一下子又刺激得莫棋血脈僨張,當然,哈啾聲中,鼻血又多添了一些。
“上帝啊,可憐可憐我吧!”他又打了兩個噴嚏,真的好難受,鼻涕和鼻血倒流,弄得他整個人頭昏腦脹的。
“不行了。”他努力撐起身體,要去弄點溫熱的運動飲料來補充水分和電解質,否則他就要虛脫了。
但他一走動,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