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看了看,
“嗯,是不錯,挺順眼的。可惜是個日本人。”那個男生氣質內斂沉穩,出身應該不錯,假以時日,絕非池中之物。
“你別老是日本人長日本人短的,人家又沒惹到你。你看他們的校服,真不錯,真想看看日本小女穿的水兵服,是不是和電視裡的一樣。”小莉認為丫丫抗戰片看濫了,對口本人的印象總是停留在八年抗戰、一堆留著大鬍子的日本兵舉著刺刀喊“八格呀魯”的年代。
“你偶像劇看多了,雖說現在不是國仇深似海的年代,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別被那些糖衣炮彈給炸著!”小莉是那種什麼流行追什麼的追星一族。現在日片開始流行了,她就成廠哈日妹。對她的這一行為,丫丫常不屑一顧。
“你放心,我會吃掉糖衣,再把炸彈給丟回去的……咦?你看,那個脫隊的來了。丫丫,你說他會不會得到什麼懲罰啊?”
“當然啦,以我對那個討人厭民族的瞭解,他會死得非常慘,一定會被罰面壁思過,連晚餐都沒得吃,除非他有很好的理由。呵呵呵……”看到他們可能會起內訌,丫丫倒是挺開心的。
“啪”的一聲傳來,所有人都驚異不已。
“天哪,那個酷酷的會長居然打了那個人一巴掌,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不會是個SN變態吧!”小莉叫道。
“太過分了,這懲罰也太重了,怎麼可以隨便打人呢?小莉,你等著,我去教訓那個狂人會長。”看到這一幕的丫丫憤憤然地把畫板遞給小莉,往前衝去。
“喂,丫丫,你等等,別太沖動了。這事你管不了的……”小莉也跟了上去。
丫丫衝到了那個會長的面前,順手抓過了一旁的翻譯小姐,
“麻煩你幫我翻譯一下,我有話對這位會長說。謝謝了。”
然後丫丫轉過身去,把頭抬得高高的,直視著那個會長的眼睛,發現對方太高了,自己一米四八的超矮身材站在那裡簡直一點氣勢也沒有,於是把腳踏成外八字,手翻成茶壺狀,以增英雄氣慨。
“喂,你怎麼可以隨便打人哪!就算他犯了錯,你也得先問清緣由啊!居然隨意就動私刑,果然是來自於彈丸蠻夷之地的人,簡直是野蠻落後愚蠢。你知不知道什麼叫以德服人啊,俗話說得好——水高沒不過船,力大大不過理。像你這樣動不動就動粗的人和沒進化的野獸有什麼區別啊……小姐,你怎麼不翻呀?你先翻吧,譯完我再說。”
丫丫吞了吞口水,剛打算繼續其長篇大論,就被小莉和小真一左一右地抓住手臂,拉到了一旁。
“喂,你們兩個抓我幹嗎?放開我啊,我要繼續教訓那個傢伙……”她話還沒說完呢!
“別再說了,你沒看到老師和校長臉都綠了嗎?還說,再說的話,你明天就死定了。”小莉對著丫丫的頭敲了一個栗子。
“對啊,再說這是人家學校的事,你去狗拿耗子幹嗎?還好對方聽不懂,翻譯在那邊還能應付過去。你也不想想,我們學校是全市學校中三流中的三流,除了風景和設施還算不錯外,惟一能稱得上是特點的,就是一年N次和日本幾所中學的交流活動了,其頻繁率算是全市學校之最。所以,他們哪次來學校不是笑臉迎著,學校是很希望保持這種良好的合作關係的。你現在這麼隨便地去罵那個學校的學生,還是學生會長,你找死啊你!”小真接嘴道。
“可是那個人隨便打人耶,也太過分了吧?”丫丫很不服氣。
“再過分也不用你撈過國界去管。咦?那個會長在表揚那個脫隊者精神可嘉呢,原來那個人是一路走過來的,路上還迷路了,嘖嘖,還真是韌性堅強呢,我們這裡離終點站才一站,他基本上是從公交車起點站走到終點站呢,真是厲害。果然是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賞罰分明呢!”看著白馬王子的一舉一動,小莉的眼睛像漫畫少女一樣彎成了心形,閃閃發亮。
“什麼樣白馬王子,我看是白眼蛤蟆。”丫丫仍然不服氣,反正打人就是不對的。
“別吵了,他們解散往學校旁的酒店走了。”人都走了,小真不明白這對活寶還吵什麼。
“丫丫,小莉,我們也回家吧。”
“嗯,好,知道啦,我們走吧”。
遠處的晚霞慢慢換成了黑色的落幕。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鋪灑在平靜的校園。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早起的鳥兒有蟲子吃,早起的人兒在幹嗎呢?有讀書背書的,有鍛鍊身體的,二五成群分散在校園各處。
要說特別,還屬我們的丫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