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當好一個忠臣,必須要比奸臣還要奸詐。”
“比奸臣還要奸的……忠臣?”殷若飛細細琢磨著。
容靖澤也不著急,他知道面前的人並非真的是個八歲的孩子,他能聽的懂他的意思。
“你告訴我你現在最想做的事是什麼?”
“好好讀書,振興侯府。”
“嘖。說實話。”
“這就是臣的實話。”殷若飛眼神閃爍了一下。
“哼,在我面前說瞎話,你忘了教訓了吧?”容靖澤伸手如電,夾住了殷若飛臉上一塊嫩肉,輕輕晃動了幾下。
“疼疼疼!”殷若飛想伸手去扒拉開,可是看看容靖澤那根本沒到達眼睛裡的笑意,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硬是沒敢輕舉妄動。
容靖澤看看殷若飛眼睛裡已經湧上的溼澤,心裡一軟放了手,那被他掐過的地方,在白嫩嫩的小臉上留下了紅色的指印。
“你娘死的不明不白,你爹爹心裡只有你小媽生的兄長,你這麼多年被忽視,好不容易入了殷侯的眼,卻又被人刺殺……這些事,難道你會無動於衷?”
殷若飛渾身一抖,他沒想到他的一切眼前的王爺都已經查的一清二楚。也是,以澤親王的手段和權勢,這點侯府幾乎都心裡有底的事,又怎麼瞞得過他。
“王爺……”
“我只問你,你想不想報仇?”
“想!”殷若飛眼睛紅紅的,一個想字更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很重的戾氣。
“想就對了,否則我還不會要你呢。”容靖澤全身向後仰,重新躺在了軟榻上。“那些天真爛漫的小子,爺玩著沒勁。”
“……”殷若飛心中的戾氣頓時被這句話氣的消散不少,這個王爺說話簡直太……
“你這樣全身是刺滿是防備的出招,敵人先會防你三分。”容靖澤看看殷若飛,淡淡的開口。“你先把自己和對方放在一條線上,就好下手了。”
“背後陰人歧視君子所為?”
“死板!若是好人,也不必你去陰,既是壞人,你何必心疼他。”容靖澤撇嘴,“你哪裡懂得背後捅刀子的快樂。”
“背後捅刀子?”殷若飛以往的觀念徹底被破壞了,他甚至不知道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