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年過去了,我們依然沒能將這結界破除,而且最近水流乾涸的速度是越來越快,我想族長恐怕支撐不住了吧。”
“我能不能見一見你們的族長?”
“這~”水東流猶豫許久都沒有回到,臉上寫滿了為難和不能。
雲起舞是個明白人,既然人家不讓見,那她就不見好了,反正見與不見都沒什麼區別。她的任務只是將結界破除,水月族的其他事與她無關。
“既然不方便,那我不見便是。我回去好好想想辦法,應該用不了幾天就能想出破除結界的法子。”
“多謝神女。”
“不客氣,你們救了我,這是我對你們的報答。解除結界之後,我們將兩不相欠。”
“嗄~”水東流不太明白雲起舞這話的意思,不過聽著好像是要與他們撇清關係。
神女為什麼要與他們撇清關係?難道是因為他剛才沒答應讓她見族長嗎?
雲起舞只是隨隨便便的一句話,以她平時的行事作風處理事宜,想不到會讓水東流有此誤會。不過就算誤會了也沒什麼,反正她不會在水月族待太久,而且很快就會離開。
現在要做的事是破除結界。
“小紫,你有什麼辦法破除這個結界嗎?”
“媽媽,這個結界好怪異呢!”小紫和雲起舞出去溜達了一圈,大致瞭解了一下外面的情況。
“哪裡怪異?”
“這個結界表面上是有人從外面佈下的,但我覺得好像不是,而是有人從裡面佈置的。”
“你的意思是說,佈下這個結界的人其實不是赤火族,而是水月族自己內部的人所為?”
“恩。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至於是不是我也不能肯定。在神石那裡的時候,我的感覺更怪異。如果我猜錯的話,神石下面應該是地脈流過的地方,是水地脈,所以才會有源源不斷的水源。照理說,神石那裡的水源應該不會斷,除非水地脈發生了變故。地脈雖然常有異動,不過它們的流向一般不會改變,所以神石那裡的水源是不可能會斷的。”
“可是神石那裡的水源的確是斷了呀!”
“所以我才覺得奇怪啊!除非有人用了禁忌之法,阻止了水地脈的流動方向,所以神石的水源才會斷。雖然還有其他種可能,但那些都是極難做到的事,一般人不可能做到,所以就只剩下禁忌之法這一種可能了。媽媽,你還記不記得水東流說起水月族族長的事?”
“記得。怎麼了?你懷疑他嗎?”雲起舞在問的時候也對這位水月族的族長起了懷疑。不過這件事與她的關係不大,可以說是沒有任何關係,她大可不必理會。
“媽媽,我做一個大膽的猜測。水月族的結界很有可能是那個族長搞出來的,說什麼以自己的力量對抗結界,這根本就是騙人的。如此強大的結界,如果這位族長真能與之對抗數年之久,那麼以他的本事,一開始就能將結界破除了,根本不用耗費三年的力氣搞什麼對抗。”
“事情好像有點複雜了。如果這個結界真是水月族的族長搞出來的,我將結界破除,那豈不是會得罪這個族長?得罪他,他還會輕易放我離開嗎?”
“可是如果不破除這個結界,你也走不了呀!水月族在這個結界裡頭,時時刻刻都被吸走生靈之力,就連你也不例外。簡單來說就是,在這裡所有人的生命力都在一點一點被人抽走,直到你死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橫豎都是一樣的結果,那就拼了。小紫,你說用黑暗獄鐮能破開這個結界嗎?”
“誰知道,我對那個傢伙又不瞭解。它把自己說得那麼厲害,搞不好只是在吹牛。”小紫在提到黑暗獄鐮的時候,口氣不太好,可見它對黑暗獄鐮的意見頗大。
它的意見能不大嗎?紫玉靈匣裡的內部世界本來就是它的,這個黑暗獄鐮在裡頭一點都不客氣,完全沒有座位一個客人的意識,搞得好像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似的。
搞清楚沒有?那是它的地盤。
雲起舞怎麼會不知道小紫對黑暗獄鐮的意見很大,但這點小事還不至於她浪費心神去理會,反正它們只是小打小鬧,就當是生活的調劑品好了。
黑暗獄鐮受不了小紫的侮辱,出來與它對陣:“你這個小東西,胡說八道什麼?敢說我吹牛,信不信我把你吹散,讓你幾百年才能恢復靈智?”
“哼,我才不怕你呢!有本事你就把我吹散啊?你吹啊!吹啊!”小紫不怕黑暗獄鐮,跟它對抗。
“你真以為我不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