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掉落的是這麼一枚骰子!路小遺無所謂失望不失望,這個『操』蛋的遊戲開始之後,結局從來都不受控制!
遊戲結束了,孫綰綰和孟青青臉和身的擦傷不『藥』而愈,手因為捆綁造成的淤青也好像不曾存在過。
拿回了對身體的控制權,王嘯天很明顯的一愣,身的傷居然全都好了!這是什麼節奏?遭到重創的元嬰也好了。沒道理啊!這哪講理去?
看看路小遺,此刻左擁右抱,似乎自己並不存在的樣子,王嘯天一臉的慘笑,仰面看天:“罷了,罷了!”說話間,紫光一閃,消失在當場。
李紅袖這一次跑的也很快,唰的一聲,已經在好幾裡地之外了,但是她突然覺得不對頭,唰的一下又回來了,把路小遺的戒指丟下來:“你的東西還給你,我也是被『逼』的,你放過我!”
然後還不敢跑,至於為什麼,李紅袖自己都說不清楚,總之是一個字“怕”。
這個理由很強大,路小遺居然無法反駁,問題是他根本追人家好吧。白虎倒是可以追,但是追去能如何呢?那吃貨,極速飛一段,回去能吃窮路小遺。
“做夢,剛才你怎麼不這麼說?”『性』格剛強的孟青青站出來,指著李紅袖質問。
孫綰綰卻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的拽了拽孟青青的後襟,待她回頭時,眼神示意路小遺在場呢,不要替他做主。這是兩個人『性』格的差別了,只要有路小遺在,孫綰綰是絕對不會出風頭,搶著代表他。只會默默的在一邊站著,路小遺需要的時候,一回頭能看見她。
“青青,讓她走吧,她也不過是可憐的棋子!”路小遺總算是開口了,李紅袖如蒙大赦,立在空遙遙萬福:“奴家發誓,再也不與先生為敵!”說完李紅袖飛走了,孟青青氣的跺腳:“你好脾氣,換成我可不行。”
為了維持『逼』格,路小遺只能笑了笑:“被你這麼一鬧,倒是忘記了問她一件事情。她怎麼知道你們在這裡,又怎麼知道用你們來要挾我?”
這個話題轉移到很及時,孟青青立刻懊惱道:“怪我,怪我!不過這個事情,不難猜測吧?知道我們之間關係的人,可沒有幾個。掰著手指頭都能數的出來,真要這麼說,我看林薄的嫌疑最大。”這一次孫綰綰沒有表示異議,而是順著點點頭:“小遺,我也是這麼想的。其他人算知道我們關係很好,也不會想到用我們來要挾你。”
道理是很簡單的,如果是一般的人,也相信這個推斷了。可惜路小遺卻很不以為然:“你們說的有一定道理,但是林薄有什麼理由要害我呢?不要因為個人的喜好去猜斷一個人的行為,這樣是很不負責的行為。凡事要講證據,而不是先給他定了罪,然後再去找證據。”
孟青青說他不過,只能跺腳道:“你是個爛好人!”孫綰綰只是微微一笑,只要是路小遺的決定,她都是支援的,其實孟青青也沒有反對,無非是表現方式不一樣而已。
“二位,能不能幫個忙,把我的衣服給拿來!”路小遺話鋒一轉,便的不那麼正經了。一傢伙孟青青給惹急眼了,撲來抱住他,張嘴在肩膀下嘴咬一口!
“哎呀!你怎麼咬人啊?屬狗的啊!”路小遺大呼小叫的好像很疼,其實是裝個樣子,扮慘博取同情呢。果不其然,孫綰綰瞪了孟青青一眼:“胡鬧!”
孟青青這才鬆口道:“你說他該不該咬?當時我們倆脖子都搖酸了,他還是答應了那麼危險的條件。為了我們兩個他要是出了意外,我們今後該怎麼辦?”
孫綰綰嘆息一聲道:“小遺,這一次我不能幫你說話了,你做的大錯特錯了。我們兩個,不過是練氣期的小人物,算被綁了,從我們身也得不到任何好處。你是決定『性』的人物,用一個決定『性』的人物,換取兩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的安危,這種做法何其蠢也。”
相於孟青青直接的關切,孫綰綰顯得理『性』多了,從利害角度分析一番,條理分明。
可惜,這些道理路小遺聽了只是微微一笑:“且不說我的有十分把握,結果也是這樣,你們都看到了。單單說你們兩人在我的心目,起所謂的神族大業,個人的榮耀,那是重要的太多了。將來如果我真的能站在這個大陸的巔峰,身邊沒有你們相伴,那還有什麼意思?既然如此,還不如賭一把!成了,一起繼續往前走,敗了,一起在地府做個伴。”、
一番話說完,兩個女人都沉默了,孫綰綰低下頭,很自然的蹲下身子,給路小遺拎起襯褲,繫腰帶。像一個小妻子在伺候丈夫出門。孟青青也不言語,轉身去撿起路小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