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房間內,一人一龜在密謀。
“要在這裡呆一個月,耽誤時間啊,白虎要餓死的。”路小遺有點鬱悶,語氣也有點衝。
“堂堂路爺,去去一個幼女都對付不了?”龜靈換了招呼,激將計。
然而路小遺已經看穿了一切,給他一個白眼珠,拽了一句文:“如之奈何?”
“附耳過來!”龜靈招手,路小遺湊近了,一陣咬耳朵。一邊聽,一邊嘴角『露』出猥瑣的笑容:“嚯嚯嚯,你這個禽獸,連小姑娘都要騙。”龜靈一臉懵『逼』,好像之前惦記給小姑娘挖坑的是別人。龜靈咬牙切齒:“從未見過這等無恥之徒。”
路小遺有了招,心情很好,一擺手:“無恥就無恥,我要是高尚一點,早餓死街頭了。”
丫鬟清逸進來了,躬身萬福:“路爺,小姐有請。”路小遺高冷的一笑,信步出門,來到堂前,大馬金刀的坐椅子上:“怎麼,到了你們的地盤,給我端架子是吧?”
正門進來的正是小姑娘可心,掃了一眼帶著墨鏡的路小遺,揹著手倨傲道:“怎麼,先生還帶著墨鏡呢?難不成,那是件法寶麼?”路小遺一看這小姑娘的嘴臉,就知道這丫頭之前一直在演戲。這演技,都超過自己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路小遺還有後招,當即嘿嘿一笑:“可心,要不我們來玩個遊戲?”
小姑娘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把路小遺騙到這裡後,捏圓搓扁,還由得他麼?不說三門鎮範圍內的陣法,單單這別院內,也有一個陣法。這小姑娘想的很好,在這個地方沒法施法,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一旦發現這貨是騙子,那就剁了他餵狗。還想騙我的熊皮!
“好啊,那就好好的玩一下。”這丫頭看著不大,卻非常之狡詐!而且還心狠手辣。此刻往門外一退,四個黑衣人擋在面前。
路小遺緩緩往門口走,四個黑衣人分列兩旁,稍有異動,立刻出手製住路小遺。
“可心啊,你是不是覺得,他們四個能制住我啊?”明明被包圍著,路小遺卻一點都不擔心。可心站在五步之外,手裡一把匕首,拋著玩呢。
“先生,要不您就『露』一手?”可心話音剛落,路小遺便動手了,也沒見他使勁,就是快速的伸手在四人的胸口各點一下。這速度可謂快如閃電,這就是神力的福利。一旦進入距離,任何人都躲不開這一擊。
看著像輕輕的拍了四下,但是四個黑衣人卻不一而同的捂著胸口,搖搖欲墜,最終堅持著單膝跪下。可心看的清楚,頓時嘴巴張的老大,好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話。
“你,你,你怎麼做到的?他們都穿著內襯的甲!在這地方你沒法施法的。”
路小遺緩緩上前,一個黑衣人擋在面前,沒有得到命令,不敢主動進攻。路小遺一伸手,抓住衣領丟到院子外面。又一個黑衣人上前,又被抓住衣領丟出去,連續丟了十個黑衣人,沒有一個有任何反應。這一下,可心的臉白了,站在原地哆嗦著硬撐沒『尿』。
路小遺微微皺眉,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看著是猶豫怎麼處置她,實際上是龜靈在意念傳訊:“她的腳底下,有一個靈脈泉,被人用一塊巨石擋住了。靈脈泉蘊含的靈氣,作為整個院子防禦體系的源動力。等下你念口訣,就有好戲看了。”
路小遺不知道它說的好戲是什麼,但還是陰森森的笑了笑:“遊戲開始了!可心!”
小姑娘已經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口中還在罵:“這群廢物,一群人都打不過一個。”
這時候路小遺雙手揹著,仰面看天,口中抑揚頓挫:“手握乾坤定生死!”
提前做好準備後,路小遺就不用被強制立正抬頭了。別人不一樣啊,坐在地上的可心站起來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也都站起來了,被丟出去躺在地上不能動的十個黑衣人,也都站起來了,範圍內其他人,都被強制立正看天。
“您可以選擇去掉一枚骰子!”龜靈嗖的一下出現了,憨態可掬的鞠躬作揖,就像賭場裡的荷官在說買定離手。
做人不能太黑心,這一次去掉一枚負面骰子吧,去掉一個“病”。
金『色』的龜甲再現天空之中,五米直徑的龜甲,金光閃耀,蔚為壯觀。骰子開始旋轉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景象,可心站著的地方,突然緩緩的隆起,不斷的升高,最終一塊巨石被一股噴泉頂在半空中。噴湧的泉水掀翻了失去平衡的巨石,可心卻沒有跟著往下掉,而是代替了被頂翻的巨石,站在的噴泉上。身上的衣服,瞬間被噴泉打溼。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