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麼心?”
“好!既然你把燈挑明瞭,我也就把話說清楚。箱子裡裝的是一件綠地白梅花旗袍和一些女人的化妝品。我告訴你,當年,據抓獲的特務供認,長風同志的犧牲,就是被一個穿綠地綠地白梅花旗袍的女人出賣的。而這件旗袍,就藏在這個箱子裡,藏在洪鷁家裡。因此,洪鷁和那個穿綠地白梅花旗的女人,就是出賣革命烈士的**。既然這件旗袍是你的,你就得把事情說清楚。否則,你也脫不了干係。”李健人就是有這麼個癖性,只要能把別人說成敵人,他就十分得意。因為他也只能憑藉這一招,才能把別人打下去,他才會比別人高,否則他就無法昂起頭。因而他又祭起了他的這個唯一的法寶,振振有辭地說。
“我知道了。你們把洪老師打成**,就是因為他家裡藏了這件旗袍。現在我明白的告訴你,穿這件旗袍的是我,藏這個箱子的是我,要打成**的也應該是我,根本與洪老師沒關係。”長芳知道洪鷁因受這件旗袍的牽累而被打成**後,眼淚即刻奪眶而出,她好象看見了一個白髮蒼蒼的佝僂老人,拖著沉重的鐐銬,如牛負重,在艱難地前行。她憤怒極了,就像一頭受傷的猛獸碰上了傷害它的獵手,兇狠異常。像老鷹抓小雞那樣,她使勁地一把抓住李健人,李健人的腳尖不能踮地,身子即刻懸空,臉上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