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了他!”煮熟的鴨子嘴巴仍然硬,他還是歪著頭,不可一世地說。
“好了,你承認了他是你打翻的,衣服是你剝光的。那麼我再問你,從男青年躺的地方,到女的躺的地方,來回有三行力士鞋印跡,是不是你的?”
“是又怎麼樣?捉姦捉雙,打翻男的,女的跑了,趕過去抓她,男的又要跑,只好又回頭抓男的,然後又回頭抓女的。來往三行腳印,有什麼稀奇。小子,你什麼也不懂,真是少見多怪!”缺耳朵仍然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振振有辭地回答。
“好,你是承認了三行力士鞋腳印是你的囉。那麼,我再問你,女的跑到了那邊,為什麼沒有腳印?她不再跑了,離男的二十多米的地方躺著,她是不是想在那裡睡覺?”
缺耳朵見尤瑜說的句句是真,寸步不讓,步步緊逼,心早發怵了,但還是虎死不倒威,故做鎮靜,似乎十分輕鬆地說:
“哼,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她怎麼想,我怎麼知道?難道你不知道去問她自己?”
“我當然要問她,不過現在我在問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我不是與你談家常,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現在我是代表人民審理這個案件,你得老老實實回答我提出的問題。”尤瑜的犀利的目光,如兩支寒光閃閃的劍,刺向穿山甲,“我再問你,女的跑到那邊去,沒腳印,男的跑到那邊**女的,也沒有皮鞋腳印,難道他們都能飛?而那裡卻有你的力士鞋腳印。缺耳朵,你老實說,女人的上衣內褲是誰撕破的?她口裡的布團又是誰塞的?當時現場只有你與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