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到:“那你現在在幹什麼?”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答應了你到這裡做一場法式,這也算給你吃顆定心丸吧,如果那個女鬼還在這裡的話,我這一場法式做下來,保證她不會再來騷擾你,如果那個女鬼不在的話,也就省了這場,不過預防一下總是沒有錯的。”青年的臉上顯得很誠懇,一時間,我差點就被感動了,但轉念想想,他誠懇的可是我的錢財,似乎對於什麼道義一點也不講,不然也不會出現那種剝皮的情況。
青年說完之後,又開始了自己的忙活,而我則退到一旁,開始思考著接下來怎麼辦,司魂感應到了我的想法,在意念中對我提醒到:“一般而言,法師在施法的時候是防禦最弱的,到時候,我只要出現侵入到他的靈魂裡,檢視到那些封印別人的記憶,出來之後再原樣的解開,我才不信,以他的這種作惡程度,會同時對抗那麼多具有怨氣的鬼魂,既然那是他種下的惡果,現在就該讓他品嚐品嚐了。”
“這主意不錯。只是,你行不行?別到時候想著怎麼算計別人,自己也被算計進去了。”我提醒道。
司魂鄭重的說到:“你只要保證你的靈魂高潔,我的法術自然就能引動一股很強的力量參與進來,這種力量,是別的力量承受不了的。”
和司魂商量完之後,我又注意到了場中,奇怪的是,他的包裡竟然有一種很特別的摺疊小桌,開啟之後,就跟平時的講桌那麼高,桌上的那些供品,也不知道是不是隨身帶著的,但我看包的容積和這些體積比起來,似乎顯得極不合邏輯。他拿出了一個小碟,往裡面倒了一些紅色的液體,也不知道是不是血,一陣搖鈴之後,他將一大沓符紙穿到了手中的劍上,在那裡手舞足蹈起來。
看這架勢,似乎是茅山一派的,只可惜了,茅山一派本就有點偏向邪派,到了他這裡,演化的更甚,我不除你,天也該除你了。“茅山祖師顯真靈,地水火風來相引,萬魂萬魄聽我號令,急急如律令!”他用那些符紙在那個小碟中的紅色液體中蘸了一下,然後將劍移到了旁邊的蠟燭上,火焰馬上將那些符紙點燃,奇怪的是,那種看起來很普通的紙張竟然久燒不滅,把周圍都染上了一種詭異的火紅。
那些稍遠一些的灌木叢中,發出了像我施法那晚一般的鬼哭狼嚎,不過此時的聲音中,更夾雜著一種怨念和痛苦,似乎是對這個世界的極度不滿。“燃我三尺臺,得我催魂符,神魂顯形,急急如律令!”青年一邊念著,一邊朝著祭壇的前面撒了一些什麼東西,一陣白煙過後,那裡出現了一個人影,等白煙散的淡了一些,我發現,她正是司魂,什麼時候她已經跑過去了?
青年大吃一驚:“你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剛剛我都還沒有感覺到有魂魄移動的感覺。”
司魂卻是沒有給他任何機會,只見一道白光一閃,她就消失在了青年的身體中,青年的表情開始出現了一種痛苦,似乎是有很多針在扎向他的腦門一般,幾分鐘之後,又是一道白光,司魂再次出現在了他的對面。青年驚訝的叫到:“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到底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司魂面無表情的說到:“這些都是次要的了,沒想到你竟然已經殘害了四十九個魂魄,你不知道這個數是大凶麼?我們的出現,自然就是代表了天命。剛剛看了一下你的記憶,現在,就讓你嘗試一些被這四十九個魂魄伺候的感覺吧!”
在青年的祭壇和司魂之間,突然出現了一道門,我知道,這就是那一頁天書,可是,司魂要這個幹什麼?“天地有令,乾坤轉移!”隨著司魂指點禮的進行,口中念著這些話,一件相當奇特的事情發生了,在司魂的前面,也出現了一張和青年祭壇一模一樣的桌子,它的出現,就像光一樣,開始很暗淡,最後越來越清晰,等完全成形的時候,已經變得和青年的祭壇一般無二。這是複製,真的是複製,天書竟然還有這種功能,我完全不知道!
“茅山祖師顯真靈,地水火風來相引,萬魂萬魄聽我號令,急急如律令!”司魂也學著青年的樣子,開始拿起了法器舞動起來。
這一幕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什麼時候,司魂也學會了茅山術?想想剛剛她侵入別人記憶的那幾分鐘,這簡直不可思議,神的學習能力,在一瞬間就是凡人的多少年。還有她說的這個傢伙竟然已經害了四十九個人了,那四十九個,算不算李婕呢?我想多半都應該算吧,對於青年是大凶的數,那麼對於李婕肯定就是大吉的數,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李婕應該就是他殘害的第四十九個,乾坤一逆轉,生轉死,死轉生,李婕活了,自然代表的就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