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樣的猥瑣。
“靠!”慧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這雜毛是誰呀?怎麼在鬼子面前跟孫子似的?”
旁邊有人聽到了趕緊拉了一下他的衣服,“這位小哥你可不敢亂說,他是公署的胡偉主任,要是被他聽到了就完了!”
“哦,他就是那個不要臉的漢奸啊!”慧能絲毫不介意,“老子遲早要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尿壺,狗雜種真的丟中國人的臉!”
“哎你怎麼……”聽到他說話的人們紛紛向邊上躲避,要是真的被胡偉知道了,這傢伙的小命難保,他們也會跟著遭殃,還是躲遠點安全。
林飛虎欣賞的看了慧能一眼,毫不在意的站在一起向橋上觀望著。
“胡君,你怎麼出怎麼多的汗?天氣很熱嗎?”木下看到胡偉滿頭大汗十分的奇怪,那些鬼子軍官一個個穿的整整齊齊的,也沒出這麼多的汗啊。
“太君,我擔心夫人的安危……我著急……著急啊!”胡偉點頭哈腰說道,又抬手擦了一把汗。
木下大為感動,“胡君,你的良心大大的好,是大日本皇軍的朋友!”
“應該的!中日友好,東亞共榮!”胡偉如小雞吃米一樣連連點頭,不忘趁機拍幾句馬屁。
“呦西!”木下滿意的點了點頭,“胡君,你知不知道誰是潛水的好手?不管用什麼代價都把他請來!”
潛水好手?胡偉思索起來,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對,他想起了一個人。
這個人叫做孔振堂,現在大概三十歲左右。他的父親是北洋水師的水兵,在劉步蟾管帶的定遠艦上當水兵。甲午戰爭後北洋水師全軍覆沒,劉步蟾自殺殉國,老頭子也受了傷,黯然回了家鄉。
孔振堂繼承了父親優良的基因,一身水性在海州一帶無人能比。現在木下問起來誰的水性好,胡偉馬上就想起了這個名字。
不過胡偉並不認識孔振堂,這並不妨礙有別的人認識。他的手下,一個在偽公署當秘書的人馬上說出來,他知道孔振堂家的住址,就在離錦屏山不遠的鄉下。現在孔振堂還是光棍一個,在家贍養父母。
得到這一訊息胡偉大喜,馬上向木下報告了這一情況。木下當即派出一隊鬼子兵,由一個少佐帶隊,親自去鄉下把孔振堂帶過來。
看著一隊鬼子離開了,林飛虎不由得十分疑惑,他們這是要幹嘛?他現在完全忘了自己和慧能兩個的處境其實非常的危險,就衝他們兩個剛才的話,要是有人告密了,可能處境就十分不妙了。
當然這種情況沒有出現,直到半個鐘頭之後,鬼子的卡車開回來了。
“是他?”有認識孔振堂的人不禁輕撥出聲,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從卡車上下來的那個人。
林飛虎順著眾人的目光望去,只見鬼子兵從車上押下來一個五花大綁的中年漢子。他的身上穿著粗布對襟汗衫,不算健壯的胳膊上被太陽曬得黝黑,黑瘦的臉上鬍子拉碴的,眼睛倒是十分的精神。
“八嘎!”木下見狀大怒,對著領隊的少佐呵斥了幾句。
少佐聽聞點頭哈腰立正,轉身去把綁在孔振堂身上的繩子解開了。
木下慢慢的走到了孔振堂面前,看著他端詳了一下,突然回頭對胡偉嘰哩哇啦說了一大通。
胡偉聽了趕緊點頭,他撩了一下衣襟走到了孔振堂面前,此刻他又恢復了官老爺的架子。“孔振堂,皇軍有事情需要你幫忙,你可不能不識抬舉啊!”
孔振堂厭惡的看了胡偉一眼,“我一個窮苦老百姓,也沒什麼本事,哪裡能幫上什麼忙?”
胡偉嘿嘿一笑,“孔振堂,你說對了,這事情還真的就你不可,其他人沒那個能耐!”
孔振堂已經猜到了一些,他除了一身好水性,恐怕也沒有別的地方能入得了鬼子的眼。何況現在又是在黑龍潭邊上,想必鬼子是有什麼貴重的東西掉到裡面了,想要他幫忙撈出來。
“我什麼本事都沒有,恐怕要讓官老爺失望了!”孔振堂冷冷的說道。這些鬼子到了他家不由分說把他綁上就帶回來了,他連和老父母大哥招呼的機會都沒有,現在還憋著一肚子氣呢。
“孔振堂,你不要不識抬舉。要是惹惱了皇軍,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還是乖乖的聽皇軍的話比較好!”胡偉皮笑肉不笑的手說道。
孔振堂冷哼了一聲,把臉轉向了一邊。
“你……”胡偉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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