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君之位!
儲君之位那是那麼容易就能做的?就算楚帝現在讓楚宴去做,楚宴都不想做,畢竟誰現在上去了誰就是箭靶子,他可沒有自信到能在這麼多兄弟的機關算計中穩坐儲君之位的信心。相比較身處漩渦中心,楚宴還是比較喜歡站在漩渦外看戲。而透過今天他父皇的態度來看,對於他不賞不罰,與以往別無二致,顯然也有將他從漩渦中心摘出來的意思。只是他不太明白的是,既然要將他摘出來為何還要提他母妃的份位。而現在周浩下了朝又特意來找他又是什麼意思?
不是楚宴要多想,而是周浩現在明白這就是他父皇的寵臣親信,周浩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他父皇的態度,這在百官之中可以說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周浩落落大方的上前,對著楚宴禮貌的笑道:“也沒有什麼大事兒,只是上次皇上所說的退敵之策,臣有些不太明白,想著那時候賢王也在場,正好府邸落成,相約賢王有空進府共飲順便指導臣一二。”
楚宴聞言點頭應道:“都是為父皇進忠,為百姓謀福。本王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是本王今日還有些瑣事要處理,不過明日,明日本王定當攜禮前往貴府恭賀定遠王喬遷之喜。”
“那一言為定,臣掃榻以待。賢王有事便快去忙吧,臣便不打擾了。”周浩說完笑著拱了拱手。
楚宴對著他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方才轉身離去。
眾臣聽到兩日的談話方才突然想起這兩人都深的帝寵,倒是能明白人家倆人為什麼下了朝還能搭話了。皇子們羨慕楚宴,雖然沒權沒勢但卻有盛寵。百官們卻在羨慕周浩,走了狗屎運搭上了皇上,就連一向不近人情不和百官有所交集的賢王都對他另眼相看,區別對待。
然而事實上楚宴這時候腦子裡還一頭霧水呢,這周浩到底找他幹嗎?是不是他父皇的意思?他父皇什麼時候跟他們聊過退敵之策了?騙鬼的玩意兒。只不過周浩既然給他拋橄欖枝,他也沒必要打人家的臉,畢竟是他父皇現在極為看重的寵臣,他想演他陪著他演罷了。
要說老六楚翌得到了重用,楚翌一派的人都該高興才是,事實上也差不多。只是有一個人例外罷了,那就是長孫甫。尤其是剛才周浩出來叫住楚宴的時候,長孫甫的老臉更是瞬間嚇的毫無血絲了。雖說周浩和楚宴並未提到他,但他的臉色依舊沒能好看了。畢竟現在沒提,不代表以後不提。
楚宴衝著長孫甫走過去就正好看到了長孫府難看至極的臉色,心中冷笑,心道嚇不死你個老匹夫。面上卻一臉擔憂道:“太傅可是身子不適,臉色怎的如此難看?”
長孫甫僵硬著一張老臉小心翼翼的應道:“微臣無礙,謝賢王關心。”
楚宴聞言勾了勾嘴角道:“既然無礙,那正好本王有點小事兒要和太傅談談,不如就一同出宮回府吧。”楚宴說完不再理會這些天下來已經快嚇破膽兒的長孫甫,帶頭向宮外走去。
第86章
“本王這裡有個東西想請太傅過目一下。”
上了馬車; 楚宴便將懷中的摺子拿了出來,遞給了長孫甫; 然後冷眼看著長孫甫等著這老匹夫對他下跪求饒。
長孫甫自從見到周浩,就已經每天都在提心吊膽草木皆兵了。看什麼都是可疑的。這會兒楚宴給了他一個摺子在他看來自然也是催命符。不過他這次還真的猜對了; 楚宴這次給他看的摺子還真是催命符。
長孫甫顫顫巍巍的接過來只看了一眼,就嚇白了臉啪的一聲跪在了楚宴面前不停的磕頭求饒:“王爺饒命,王爺饒命,是微臣,不罪臣鬼迷心竅才會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還請王爺看在看在。。。。。。小郡主的面子上饒微臣一家性命吧。”
聽到這裡楚宴險些冷笑出聲,看來這個長孫甫還真是留不得,等到登基了還是想個法子早點給玲瓏培養勢力除了吧。嗯~霈晟就是不錯的物件。雖然她們女人總是說男人靠不住; 還得靠兒子,這讓楚宴很不服氣,他哪裡靠不住了?他明明很靠得住; 不過兒子在皇室中到的確是一個女人的資本。
楚宴任由長孫甫在車板上砰砰砰的磕頭,自顧自的想事情; 待到感覺差不多了; 方才漫步盡心的再次給長孫甫扔下一個大炸彈:“小郡主?長孫太傅怕是老眼昏花了吧。不放將摺子拿起來好好看看。本王可沒碰過你那個寶貝女兒長孫玉瑩; 那裡來的小郡主?所以你這是在提醒本王,本王不僅被你們一家耍了栽贓陷害了一個不知廉恥跟野男人偷情的□□,還替野男人養了孩子嗎?”
“罪; 罪臣,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