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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死的囑託,在天也是惦記,可我心力憔悴,一人又能做些什麼?吾當誇三皇,超五帝,下視商周,使萬世不可及,說出這話之人,難道最終不過是場鏡花水月嗎?”

第一百二十五節 行刺

蕭布衣久在東都,其實還是嚮往著迴轉牧場的生活,可他發現自己已經被一步步的羈絆,不能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畢竟販馬遠非他想像的那麼簡單,裡面牽連關係太大。

他人在客棧,除了打氣練息外,做公事的時候就是在修文殿找幾卷感興趣的書來看,他看的快,也看的多,感覺自己慢慢的也像個古代人,融合了現代的觀點,懂得更多的道理。當然閒的無聊,他也會去思恭坊找找李靖,向他詢問下天下牧場的分佈。

李靖是個馬官,是個發明家,以後是大唐的衛國公,這刻雖不得志,卻並不心高氣傲或滿是牢騷,要是說業務方面他遠比宇文化及要強的很多。當然現在宇文化及也不用學習業務了,在蕭布衣的眼中,他已經光榮的下崗了,現在不知道是在東都混日子,還是去哪裡投機倒把。蕭布衣現在倒不虞碰到他鬧心,只是詢問李靖有關天下牧場的事情,雖然這也算是公務國家機密方面,李靖卻不呆板,知道蕭布衣的性格,不會亂說,倒是知無不言。

蕭布衣這才知道官家馬場主要分佈在隴西,河內和江淮幾處,也允許私人養馬,但是一般都要上報朝廷記錄在案,像他這樣悄無聲息的養馬賣馬基本屬於違禁犯罪的。不過這些年畢竟不同以往,除了一些大馬場外,也有和蕭布衣一樣進行私自賣馬。但是要有合法公家的出文即可。李靖在衙署就開玩笑和蕭布衣說道,這個批文嘛,如果蕭布衣想要,他這兒出具是絕對沒有問題,不過要他先賄賂這個當二哥的幾斤酒再說。蕭布衣當下大喜,知道李靖這人較認真,不過並不是死板那種型別,李靖既然鬆口,以後他賣馬就基本算是有了官方的許可,那倒是他來到東都後一個意外的收穫。

在李靖手頭的資料中,蕭布衣意外的發現了馬行空竟然也有登記。馬行空就是在袁宅見到的那人,他算是販馬多年,經驗老道。廬陵在江西,也算是養馬的一個好地方。馬行空和官府有點聯絡,也在李靖手上的檔案中有記錄,這次來到東都就是向朝廷賣馬。

李靖雖然官不大,蕭布衣在李靖那裡得到的資料卻是實用的多,更知道除了廬陵外,大部分官方養馬地點都是沿運河一線。如此看來,運河水利不但發展經濟,溝通運輸,還對養馬大有好處。

蕭布衣一日起來無事,也算休息一天,就想去到李靖辦公衙門那裡轉轉。李靖在家裡雖然窩囊,沉默寡言,在衙署卻是頗有威信,別人都是信服叫他一聲李大哥。當得知蕭布衣是李大哥的義弟的時候,都是愛屋及烏,和他打成一片,相對而言,和那幫人廝混,倒是比在修文殿和老學究討論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有趣的多。

起身才推開房門,遠遠地見到吵雜聲一片,夥計迭聲地說:“客官,不好意思,這裡沒有一個叫蕭布衣的客商。唉,我說沒有,你怎麼不信?”

蕭布衣順著嘈雜聲望過去,臉現驚喜,快步迎了過去道:“你們怎麼找到的這裡?”

來的二人中一個長的抑鬱,身材瘦削,另外一人卻是胖的球一樣,彷彿如今災民就是被他吃出來的,見到蕭布衣也是大喜道:“布衣,你果真在這裡。”和蕭布衣打過招呼後,那人不滿的對夥計道:“你說沒有叫蕭布衣的客商,這又是哪個?”

夥計翻著白眼,“這位客官,他叫貝沛。”

蕭布衣這才記得,袁熙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自己的吩咐夥計倒還沒有忘記,有些感謝這個夥計的盡責,隨手塞給夥計串錢道:“夥計,多謝你了,那個討債的債主走了,這兩個是我的朋友,麻煩你泡壺茶過來。”

夥計白眼變成了笑臉,一把抓住了那串錢揣到袖子中,道:“蕭公子,你總是這麼客氣。”

等到夥計把茶端過來,蕭布衣把房門帶好,驚喜道:“得志,胖槐,你們怎麼找到的我?山寨怎麼樣,我一直抽不開身子。”

抑鬱的是楊得志,胖胖的當然是山寨的胖槐,見到二人神色如常,只有驚喜,蕭布衣已經知道山寨就算不好,也不會有什麼差錯。

“少當家,剛才說的債主怎麼回事?”胖槐沒有回答蕭布衣的問題,神色有些緊張,四下打量,發現蕭布衣住的簡樸,眼圈一紅,眼淚差點掉了下來,“少當家,你辛苦了。”

他是半假半真,不過見到蕭布衣的喜悅不言而喻。

蕭布衣上下打量著胖槐,拍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