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要做什麼,光天化日的圍了上來,可是要打劫不成?直娘賊,這可是京城,你們難道都沒有了王法不成?”
蕭布衣聽到此人倒打一耙的功夫頗為了得,對著禁衛軍說什麼王法不由心中好笑。
孫少方上下打量著二人,有些猶豫。這二人他並不認識,可他們說的什麼張大人,莫非就是張須陀大人?
在聽到咬金,叔寶幾個字的時候,蕭布衣其實已經想起了兩人,程咬金和秦叔寶!張大人,他目前知道有名的張大人也就張須陀一人,莫非這兩人就在張須陀的手下?程咬金和秦叔寶在大唐都是赫赫有名的戰將。如是看來,也只有張須陀這種人物能夠統領這種豪傑!想到這裡,蕭布衣對於張須陀的敬畏不由多上一分。
“你方才說的什麼?”孫少方不鹹不淡地說。
“我說,我說苗蝗尚什麼時候心情能好。怎麼了?你也認識苗蝗尚?”叫咬金的好奇地問,臉上的表情惟妙惟肖,讓人看不出真偽。
孫少方連連冷笑道:“夥計,你招子放亮點,這裡的人耳朵都是不聾,聽得到你說的是什麼。好,你說有個叫苗蝗尚的,我今天就帶你去找,在東都若是找不到這人,你們兩人藐視皇上,只怕……”
叫叔寶的皺起了眉頭,抱拳道:“這位兄臺,在下秦叔寶,洝��判臚喲筧聳窒碌鈉���饢懷桃Ы穡�臼竅繽漚塘煩鏨恚�偌也瞥閃⑾繽趴咕艿練耍�恢弊匪嬲糯筧吮<椅攔��朔肆⒐Γ�畹謎判臚喲筧說鈉髦亍N頤潛臼遣煌ɡ窠冢�獯衛炊�脊�桑�粲惺裁囪雜鋝壞保�米錛肝壞牡胤劍�骨爰�隆!�
“你說見諒就能見諒,你好大的面子?”孫晉冷笑道:“你可知道自己犯下了什麼罪名?”
“我犯了什麼罪名?難道我在東都城說話都不行?”程咬金吼了起來,擼起了袖子:“我知道你們是這裡的混混,想要打劫,要錢沒有,要命我倒是還有一條。”程咬金倒是粗中有細,只做不知這幾人是禁衛。
幾人劍拔弩張,看起來一觸即發,掌櫃夥計嚇的早就躲的遠遠的,心中叫苦不迭,只怕這幾人打起來,這個酒樓都要被他們拆了,可一方是禁衛軍,另外一方面是野戰軍,要是有損失,他們只好打牙肚子裡面咽的。
“孫親衛,他們想必是說地方言,讓人多有誤會。”蕭布衣含笑走了過來,拉住孫少方的手道:“我倒想起那個歷山飛果然有點不同。”
孫少方聽到他們是張須陀手下的時候,已經有了猶豫。他這人頗為圓滑,可也是血性漢子,看得上眼的叫你兄臺,看不上眼的你叫他爺爺他都是踩你不誤,可張須陀因為剿匪平叛甚為得力,武功蓋世,無人能敵,自己對他也是敬仰十分,程咬金辱罵聖上之事可大可小,蕭布衣給他臺階下,也不勉強,哈哈一笑:“那想必是我聽錯了,兄弟們,回去和蕭大人喝酒。”
四個禁衛互望一眼,不再多話,都是迴轉到了座位上,端起酒杯道:“蕭大人,請。”
蕭布衣喝了口酒後,微笑道:“若非孫親衛提醒,我倒忽略了一點。我才想起來,那個歷山飛果然有點不同,使刀使劍倒是小事,聽說對高手而言,飛花摘葉都可傷人,可那人武功畢竟還是不如我遇到的歷山飛。當初我頭次遇到歷山飛,他身陷重圍,身旁高手如雲,殺出來後毫髮無傷,這個歷山飛中了護衛的兩槍,想必高下立判。我當時一心捉賊,知道自己不及他的武功,這才全力以赴,現在想想才明白過來,他多半是假的。”
孫少方緩緩點頭:“原來如此,多謝蕭大人提醒……”
幾人談笑風生,轉瞬都是風花雪月起來,對於秦叔寶和程咬金不再理會。
秦叔寶眼中有了詫異。他成熟穩重,遠非程咬金毛毛躁躁可比,見到蕭布衣的官服,已經知道他是絕對不如禁衛軍的官銜,這些禁衛軍都是不好惹的,規矩也懂,對蕭布衣的這個稱呼實在是值得商榷。
程咬金卻是滿不在乎,坐了下來,一拍桌子,大聲喝道:“夥計,客人來了,怎麼不上前招呼?”
夥計這時才敢出來,哈腰道:“客官要吃點什麼?”
“你這酒樓有什麼拿手好菜?”程咬金大咧咧的問道。
“這酒樓的拿手好菜可真不少。”夥計抖擻精神:“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裡遊的可是應有盡有。不過我們這裡的特色有五香羊肉,肥狗肉羹,獸脊肉片,清蒸鯉魚,不知道客官想吃哪樣?”
“不過尋常的菜餚罷了。”程咬金扁扁嘴,“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地方,你看我穿的不好,當我是什麼?老子也有錢過,想當年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