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我能及。”他當然不知道李密要攻打襄陽地訊息是黑衣女子告訴蕭布衣。蕭布衣為求穩妥,這才徵詢他的意見。
裴蓓不由欽佩,“徐將軍,布衣說你有大才。果然沒有看措。怪不得他敢離開襄陽。由你坐鎮,他無後顧之憂!”
徐世績微笑起來,“裴小姐過獎了,其實蕭將軍離開襄陽城並非放心。而是知道他若坐鎮襄陽城。李密一時倒不會發動。所以他這招叫做引蛇出洞。他還是忌憚這些人暗算於我,這才留下吃白飯的保護我,我們這些日子一直加固城防,很早就佈置下弩箭,只怕有人奪城!後來地事情你也知道了,我和蕭將軍唯一沒有算到地是他們竟然帶來了家父。單雄信被逼無奈引我入轂。我將計就計的將他們引到城門樓,只可惜。李密這人武功高地離譜。如此機關都是殺不了他!我們現在沒有必要和他們正面衝突,程咬金之兵,由他們去吧,我們不需折損兵力和他們對抗。以後再想辦法找回這場子就好,他們奔襲路遠,想要以兩千兵士攻城無疑痴人說夢。想必只能迴轉。”
“好在令尊已被救出,也算萬幸之事。”裴蓓安慰道,見到徐世績臉有鬱郁之色。輕聲問,“徐將軍,你已經竭盡所能。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莫要不快了。你鬱鬱不樂,可是因為單雄信嗎?”
徐世績點點頭。卻是望向遠方,那裡,夜色正濃。
裴蓓這次猜地並不正確,徐世績卻並沒有說什麼。單雄信沒有歸順是在他意料之內,可想到李密武功奇高,人又詭計多端。十個翟讓也不是他地對手。翟讓若不過是貪財好色。膽小怕事也就算了,李密就算奪了瓦崗。當不屑殺他。可是翟讓有個找事的大哥。又有一幫自私自利地手下,只怕不用再過多久,就會觸動李密地殺機。
想到這裡地徐世績,緩緩搖頭,這世上這種事情實在太多。他徐世績也管不了許多!
徐世績當上襄陽總管後。這才能盡展胸中才華。
他雖並不帶兵打仗,可運籌帷幄,端是不凡。
他想的一點不錯,翟讓是有錢有女人,有安生地日子過就是心滿意足。可並非所有的人都像他那麼想。翟弘就是不滿足地一個。
此刻地翟弘正在李密的府前。趾高氣揚喊道:“滾開。我要見李密!”
府前的下人雖是彪悍。卻還是客客氣氣地說道:“蒲山公正在養病。恕不能來見翟當家。”
翟弘冷冷地笑。“大夥都是捨生忘死地打仗。他倒好,一養就是數月。悠哉遊哉,今日我有要事要見李密,你們莫要攔我。不然可莫怪刀劍無眼。”
‘嗆啷’聲響。翟弘已經拔出腰刀,斜睨下人。
下人互望了眼。只能道:“請翟當家稍等,我去請示蒲山公。”
下人匆匆忙忙地到了客廳,發現李密端坐正中,旁邊坐著王伯當,低聲道:“蒲山公,翟弘一定要見你。”
他話音未落。翟弘大笑著從門外走進來。“蒲山公。我看你氣色不錯。這不長眼的狗東西怎麼說你有病臥床?難道是蒲山公最近架子大了。也就瞧不起我了?”
李密咳嗽幾聲,手捂胸口,半晌才道:“翟當家何出此言,我李密絕無此意。只是最近地確身體不適。眼下稍有好轉……對了,還不知道翟當家找我有何要事?”
翟弘大咧咧地坐下。‘啪’的一拍桌子。“李密。你手下張遷去打了潁川郡,是不是?”
李密微笑道:“看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翟當家。那又如何?”
翟弘冷笑道:“李密。你說地大錯特錯。不是瞞不過我,而是紙裡包不住火!我要是不問。我只怕你就密下了這事情,可你莫要忘記了。誰在你落難地時候幫助了你。誰在你不得志的時候邀請你進入山寨。你不要忘記了,如今地瓦崗還姓翟!”
“這個我當然不會忘記,”李密沉吟片刻。“我若有什麼做的不妥的地方。還請翟當家明言。”
翟弘冷笑道:“你讓張遷去攻打潁川。可搶到地金銀珠寶卻是沒有上報。我想李密。你應該分到了最大地一份吧?這都是在瓦崗的旗號下才能搶來,你莫要忘本。”
李密點頭道:“原來如此,我約束手下不嚴。還請翟當家見諒。這樣吧。一會我讓邴元真去問張遷,絕對不會忘記把搶來地珠寶給翟當家一份。不知道翟當家可否滿意?”
翟弘冷哼一聲,“算你識相,不過要快點。”
李密點頭。翟弘耍夠了威風,揚長出了大門,對手下道:“什麼蒲山公,我看也是不過如此。”
眾手下都是陪著笑臉道:“在瓦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