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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路的修建和修繕,這部分工程包給了省公路局,費用由麒麟公司和北陽市共同出資,麒麟的出資額佔到現。包括擴建從市區到安堡、安堡至國道的支線數路以及安堡鄉各村間和村內道路的硬化。僅這部分投資就近功萬元。

其次是水源地、電網等基礎設施的改造。這部分資金基本由麒麟公司出資,北陽市相關部門承辦。在資金到位後,與公路建設幾乎同時展開了。第三才是宿舍樓、廠房的基建。二棟高層宿舍樓的設計是由北京一家建築設計院完成的,他們在競標中戰勝了省院,拿到了這份大單。廠房的設計則交給了陶氏與省建築設計院共同完成,以省院為主。因麒麟公司整體規劃尚未確定,工程依舊停留在圖紙上。

陶氏設計方面負責人為林恩澤,呂素英三月份出院回到家中,行動只能用輪椅了。榮飛託人從香港給呂素英買了件日本造的不鏽鋼輪椅,她估計要終生與輪椅相伴了。林恩澤從老家接來了一個遠方親戚照顧妻子,自己則投入到陶氏繁重的設計工作中。

四月七日,黃曉敏在醫院產下一女,取名榮珊。有些重男輕女的王老太更希望是個男孩。不過前面已有一個重孫了,老太太到也滿意。

隆月一直在北京忙技術工程中心成立之事,榮飛則北陽北新兩地跑。

當時就是一句話,沒想到王林真的塞給自己兩個煤礦。

聯投內部並沒有成立相應的管理機構,倉促之下榮飛先將蝶礦置於資產部的管轄之下,等隆月從北京回來,再研究北新收購的一攬子企業的管理重組問題。

榮飛有些後悔,但北新的態度很堅決。這兩個礦就是搭配,近乎於零字承包,兩個。礦每年上繳總計只有舊。萬元!市縣各一半。

這不是白撿的元寶嗎?疑問壓在心頭,一瞭解才知道兩個礦都在虧損,挖出來的煤因蝶質不好和交通問題竟然賣不出去!連續三年都欠繳利潤,更別提技術改造了。

北新出售的兩個)煤礦規模都不大。二橋礦的年產煤佔万噸,四洞礦大一些,只有屯萬噸。

記憶裡後世煤礦成為了金娃娃。煤老闆成為特定暴富者的代名詞,有人曾說大城市,如首都的房價就是某省的煤老闆炒上去的。

一直認為礦山資源應該也只能掌握在國家手中,但現在瞭解的情況是本省的小型煤礦大都在虧損。北新擱在全省是毛毛雨,臨同將全市年產田萬噸以下的小蝶礦全部包給了個人,僅恆運集團就包下了七個小礦!

虧損的主要原因是煤價過低。現在很難想象一噸幾十塊的煤二十年後會衝上八百甚至一千多元的高價。南方一些無煤省份的煤價更是高的驚人。

協議簽署後,榮飛帶李建光及資產部兩名幹事在空山縣長季昌盛的陪同下去了二橋礦。

二橋礦在二橋鎮東北,與邢芳的老家年裡坡距離大約萬華裡。

沒有來過煤礦,進入礦區,給榮飛的感覺就是壓抑,相當的壓抑。

路壞的很厲害,拍油路面基本被重車碾爛了。樹木很少,空氣汙染極其嚴重。越往裡走,情況越糟糕。整個顏色就是黑灰二色了,無論建築物還是山體,或者偶爾殘留的樹木均是如此。

礦的辦公樓是一幢灰糊糊的二層小樓,樓前是一塊硬化了的平地,立著一副不知什麼時候修的籃球架。礦上的領導已經接到了電話。站在樓前迎接。

視察一詞很討嫌,所以季縣長說出視察的話榮飛立即制止了,“我可不是來視察。什麼都不懂視察什麼?我是來了解一下情況。”榮飛和二橋礦閻礦長握手,二橋礦屬於鄉鎮煤礦,級別很低,嚴金兵看上去也不像當官的樣子。

“蝶礦轉給聯投,職工情緒穩不穩定?。榮飛問。

閻金兵是個五十多歲的膛背小“礦上職工有二種身份,一大半是正式工,一小半是農民工。國有身份的有些擔心,農民工才不管主家換了誰,只要能按時發工資就穩定閻礦長的方言味很濃,不過榮飛完全聽得懂。

“你擔心嗎?”

閻金生當然擔心。八成新老闆不會再用自己了。

“我都這把年紀了,無所謂了。”

“那其他人呢?市裡的決定職工都知道了嗎?”

“知道了回答的是季縣長

猛地,榮飛想起死去的石芳生。

“哦,工資怎麼計算?井下工人走計件嗎?那管理、技術人員呢?”

“井下按班產出煤算計件。井上是固定的,領一點獎金。”閻金兵有些心虛地打量著面前的青年,據說他就是包下煤礦的大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