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心俱殘,調侃他呢。
“你……”段斷真是氣憤啊,這位不支援他也罷了,為啥還笑他,自己又不是想著做炸藥,自己就想放兩炮仗,他著誰惹誰了。
“好了,彆氣彆氣,雖說這是中學化學就學過的,不過誰沒事記那個。又不興真的抱個炸藥包去塘裡炸魚玩。不記得是對的。”唐依笑得快直不起腰來了,但還是努力的想安撫段斷的怒火。
這幾天天天聽人說老爺找了什麼,做了什麼,然後就沒有什麼的時候……唐依真的真的很無語,基本上,黑炸藥和硝化甘油做不出來是正常的,做出來了才不正常。
可是如果段斷連土炸藥都制不出來,唐依就有點懷疑段斷的化學成績是怎麼來的了,就算化學成績不代表什麼,可是這位總會看電影吧?他們這個年紀的沒看過《地雷戰》《地道戰》的應該沒幾個吧,那裡面就有土法地雷的作法和土製炸藥的配方,這也能忘記?
“什麼叫沒事炸魚?你炸過魚?”段斷是誰,跟唐依也鬥智鬥勇這麼些年,唐依說啥,他已經學會聽反面的意思了。
“我有說嗎?我是女孩呢,怎麼會去炸魚”唐依馬上收回笑臉,非常正色的答道。
“你是女孩,你們家不是有男孩嗎?你們部隊的孩子應該玩的都不是我們會玩的吧?你會做”段斷已經很肯定了,盯著唐依。
“是,我那些不著調的爺爺們會帶著那些男孩們玩些比較危險的事,可是不代表我也能跟著。我最多是吃魚時,跟著蹭蹭。”唐依忙否認,開玩笑吧,自己弄出來了,讓他們來炸自己?她有病吧,沒事找虐
“依依”段斷非常柔情蜜意的叫了她一聲。唐依瞬間覺得寒毛直豎,雖說是一張床了睡了八九年了,兒子也生了倆了,可是他們還真不是那種柔情蜜意的人,猛不丁的來這麼一下,唐依倒沒感動,直接憾動了。
“行了行了,真的,真的我沒做過。”唐依舉手,做最後的掙扎。
“可是你知道怎麼做對不對?”段斷笑得那叫一個甜啊,現在唐依知道兒子像誰了,笑著要肉吃時,就這德性。
“您看過《地雷戰》嗎?”
“誰沒看過?”段斷吼了一聲,但是馬上怔了一下,想想,好像裡頭有情節是地雷不夠,老鄉們用磨子磨木炭自己做地雷的情節。不過時間過得太久,他還真的記不太清了。再說了,電影能信嗎?
唐依看段斷先吼後狐疑的樣子,也知道他不信了,笑了笑,“你一定沒注意,電影最後是寫著軍事教材片的字樣。基本上這電影拍出來除了是當戰史宣傳之外,更重要的是當成典型戰例和教材被保留的,所以裡面的東西全是真的。我還去地道戰的舊址參觀過,非常壯觀。”
“所以你是記得土地雷的做法的。”段斷笑得更甜了。
“不記得,我跟你一樣,太久了,忘記了。”唐依頭搖頭跟波浪鼓一樣,顯擺是一回事,提醒也提醒過了,現在的問題是,打死她也不摻和,不然,睡得好好的,外頭就‘砰’的一聲,來這麼一下,她還活不活?所以她玩在對外頭的爆杆很滿意,聲不大,有專門的人放,完全影響不了自己在後院的生活,她真的一點也不想改變。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段斷一個人的魅力是不夠的,可是惹是是加上小胖子、衡兒,唐依多少就有了一絲的動搖,誰能忍看著家裡這三雙六隻一模一樣的大黑眼十分期盼的看著自己的樣子。她當時想的是為啥自己費力生的兒子,眼睛竟然長得跟段斷一樣?這也太過分了吧?
這三人竟然一哭二鬧三絕食了,唐依能不幹嗎?其實唐依真的真的想嚴令禁止的,堅決不慣兒子們的毛病。之前段斷也支援唐依的,所以倆小的也蹦噠不起來。可是現在段斷跟倆小的站一塊了,他們仨統一戰線時,輪到唐依沒法了。做吧,能怎麼辦,總不能看著一大兩小捧著腮幫子,對著香噴噴的烤肉,不為所動的樣子吧。
不過讓唐依親手做那是不可能的,她真沒自己做過,不過是小時候爺爺們帶著哥幾個胡鬧她望風時,有偷瞟過幾眼。
給了方子,還跟段斷約法三章,做時不許給孩子們看到,試驗時,引子做長點,找那沒人的地方試,千萬別傷著人。傷著小貓、小狗,花花草草也是不應該的……
果然被人求時,滿臉堆笑,東西到手,人就‘嗖’的沒影了,唐依氣得直跳腳,讓人把段斷的東西扔進書房,不許進屋。不過想想,下午又讓人搬回來,堅決不能讓這壞份子離開自己的視線,在自己視線之內還這麼禍禍呢,離開了,誰知道能禍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