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過就是讓我別給娘娘撐腰,正好放你們一馬?”
“您真是聖明。”段斷忙順坡下驢,笑得無比諂媚。
“去”李治恨不得踢他一下,“戶部準備為你請功,說你多收了三成稅,給你升官,你不樂意,給你賞賜,朕不願意,你說說,朕怎麼辦?”李治開始說正事了。
“您就跟要給小人請功的人說,‘不罰就不錯了,還想獎?滾一邊去’”段斷呵呵的笑著。
“不是要朕給你賞賜嗎?怎麼該拿的,又不敢拿了?”李治深深的看著他。
“我什麼時候不敢拿了?只是真的覺得,無功可言。本來大定方針是您的定的,而該做的事,我又怕怕,所以,您不罰我,我已經很高興了,現在如何敢要賞賜,不是打我的臉嗎?”段斷倒不是那死要錢的人。
“怕什麼?”
“怕事,也捨不得怕一次把這裡的水擠幹了,我明年就沒法幹了;捨不得自己掏腰包出來交稅,所以心情很糾結。”段斷又耍起無賴了。
“捨不得交稅可能是真的,但是怕卻不是吧你是怕擠幹水份的人?石頭到你手裡只怕都能擠出油來,你是怕收太多,你被人戳死吧”
“您把我說得也太那啥了,其實我這一年多做的就是查遺補漏,就像是掃糧倉,總能在邊邊角角的地方掃出灑落的糧食來一樣。要說我真的用了多大的力,那還真的沒有。”段斷想想說道。
他當然知道李治不好哄,但內之關節還真不好說。其實收稅本來就不是一蹴而就的,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