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累,哎呀,好累。”喬木往他肩窩裡縮了縮,閉著眼裝無精打采。
“罷了,不過嚇唬嚇唬你。從孃家回來,你就沒有什麼要同寡人說的嗎?”
喬木偷眼瞧他,見他面色舒緩含笑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就小心翼翼的道:“爺,妾不甚小心扔凳子腿的時候把錢側妃的小叔給砸了。”
“哦,原來是不小心啊。”他點點頭表示理解,“那你告訴寡人因何要扔凳子腿呢?”
“還不是那凳子腿擋了妾的路,妾自然要撿起來,就那麼一扔,嗯,就砸中了,唉,誰知錢別駕竟如此倒黴呢,偏偏往妾的凳子腿上湊,是妾的不是。”喬木甚是愧疚的道。
他笑意更大,捏著懷裡女人的下巴寵溺道:“歪理。”
但見她眸光似水,春意盈盈,紅唇略腫,媚意橫生,頸下衣襟微微敞露,從他的角度看去,剛剛好把她那雙峰之間的神秘溝壑納入眼簾,喉頭輕動,孽根硬起,他壓低了聲音附在她耳邊道:“打得好。”
說完,那唇舌便不甚老實,對那小巧精緻,晶瑩剔透的耳珠就輕舔慢咬起來。
那滋味兒啄心蝕骨的,喬木春水滿溢不覺情動,撫著他傾城俊臉,嬌聲細語喃喃:“爺……”
那甜度黏膩的讓兩人想分都分不開,管她是什麼,孤魂野鬼也罷,穿越重生也好,反正身邊這個男人是真的,歡愉暢快是真的,她至今還活著乃是為了行樂,可不是學著文藝女青年探索什麼人生的意義,傷春悲秋,淌眼抹淚,徒增煩憂。
此時此刻此人,才是她要抓住的。
不一會兒那件輕軟華麗的鸞鳳曳地長裙便被拋下塌去,再一眨眼,那件四爪金龍王袍也飛了下去,半掩半蓋住鸞鳳,以絕對的霸道之姿將其藏在羽翼之下。
窗外,紅腿殘紅青杏小,天藍雲淡鳥鳴清,白日便勾著爺們做此等事體,不日此訊息便可飛抵王府的七角八落,她夏喬木妖妃之名怕是要做實了。
可,那又如何,自入府為妾的那一刻起,她就沒打算相安無事,她甚至有些恨恨,若她能是孤女該有多好,任憑她怎辦折騰都不用擔心把家人的性命折騰進去,可她也慶幸有家人。
“叫寡人的名字。”在出入得宜,漸入佳境之時,他抵著她汗溼的額頭,沙啞著聲嗓要求。
她細細喘著氣,擱在他背後的手指狠狠將他白皙的背抓出道道血痕,不理他的要求,而是媚眼輕瞭,嬌聲燕語,“妾決定今日之後便把指甲留起來,單單用來抓破您的龍背。”
這話似是說到了他的心坎裡,在緊抱著她給予她一次暢快的高潮之後,他捏起她的下巴,眼睛笑著,聲音卻冷冽:“寡人不在乎你是否愛寡人,寡人也無需女人的愛,喬兒,寡人甚是喜歡你,你只要記住,永遠不要背叛寡人,寡人便永遠也不會置你於不顧。”
“爺您真是煞風景,妾不愛。”她咯咯笑起,點著他硬實的胸膛翻身將他壓下,“妾忽覺,您與妾都是一樣的人呢,合該我們在一起。”
“這話甚得寡人心,當獎賞喬兒更多。”
身在下,卻依然能力超然,挺縱捭闔遊刃有餘,卻苦了她,死死咬著牙不求饒的最後,是渾身痠軟,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
夏日天長,兩人鬧了足足一個時辰,窗外還是亮堂堂的。
暖香閣外,安山單手橫起將孟麗娘攔下。
“羅將軍這是何意?”孟麗娘沉著臉道。
“大王在此,王妃莫要打擾。”安山目不斜視,冷淡的道。
“王爺在更好,我正巧有事要同王爺商議。”孟麗娘當下介面,轉念一尋思,她驀地紅了臉,猛的瞪向暖香閣那小樓,“她、她竟然白日便……不知羞恥!”
“王妃莫氣。”叢綠在一旁拉了拉孟麗孃的袖子。
孟麗娘深吸一口氣,平靜下來,垂著眼道:“那就勞煩羅將軍告之夏側妃一聲,便說本妃找她有事相商,待她服侍完大王便來我的院落找我。”
最後那句話,她語氣甚為不屑。
“是,王妃慢走。”
安山往小樓上看了一眼,抓了抓頭嘀咕道:“白日干這事咋了?我們松漠還有露天野地的呢。什麼破規矩。”
暖香閣內,事畢,喬木戴起鴛鴦戲水的大紅肚兜,揹著身道:“爺,給妾繫上帶子,妾去給你們父子倆弄飯吃去。”
“你也累了,讓廚娘去做吧。”他看著那根紅色的繩子系在她乳白色的頸子上便有深窺的慾望,至於窺探什麼,自是身前這團坐在綺叢被中的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