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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怎麼,不高興了?”他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的眼睛。

“妾應該高興的起來?當發現出恭也有人盯著的時候?”她沒好氣的道。

覺察體內那東西的不安分,她氣的從他身上滾下去,薄被緊緊裹住身子,決定以此來表示自己的抗議。

身上一涼,薄被被搶,他笑著又把人強硬的給抱回來蓋在身上,安撫道:“你大可放心,你出恭時保證無人盯著,寡人不許。”

“呿,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該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她眼皮不抬,沒精打采的。

他皺了皺好看的眉眼,“此事作罷不許再提。”

“那就睡覺吧,妾早知是這樣的結果,真是白白浪費口舌。”

“明日必須讓那王四舅吃的盡心,這是命令,聽清楚沒有。”想著愛妃的小面子,他笑著道:“是寡人吃,那王四舅不過是一陪客,如此算來,你這一雙手還是隻為寡人做飯的,嗯,寡人心甚慰。”

甚慰個毛,甚慰你大爺!

心裡默默拿針紮了他半天小人,心情頓時變好,嗯了一聲算是應承下了。

“如此甚好。”他愉快的扯開她裹在身上的薄被,與之同寢。

她也不矯情,夏夜煩熱,這廝體質發涼,抱著他就像抱住一個大冬瓜,還是能降溫的。

只是,王爺老人家,您還有完沒完,妾體力不支,討饒還不行。

昨夜小雨過,天空湛藍如洗,站在窗前望天,那真是雲捲雲舒,愜意悠閒,本可以坐在涼亭裡喝點小茶吃點小點心,陪糰子搭積木,優哉遊哉。奈何,她丫丫的得去廚房受大半天的煙熏火燎。

不過,這個王四舅到底是何人,竟要他如此重視。

“側妃娘娘,您要的菜蔬魚肉都處理乾淨了,接下來要做什麼。”一個上身穿灰色半臂,下身著了一件灰青色長裙的中年老婦,面帶笑容的問。

她的語氣有些興奮,好像能給喬木打下手是她無上的榮耀似的。

“公孫大娘莫急,你先讓我想想。”喬木棄了長裙和飄逸的披帛,身上的穿戴清爽利落,她圍著擱置著各色食材的案板轉了一圈,道:“美味佳餚有很多種,可若是要長長久久的吊住一個人的胃口那就有些難,畢竟再美味兒的食物也有吃膩的一天。而王爺對我的要求就是讓那個客人吃得盡興便可,怎樣才算是盡興,吃了一頓想兩頓算不算?”

“算、算,側妃娘娘,不是老身奉承您,就您的這一手廚藝,別說讓一個人吃的盡興了,那就是長長久久的留住王爺爺不是沒有可能。”

最後那句話,她把聲音壓得低低的,好像生怕被人聽見似的。

“好,借您老吉言。”喬木不以為意,都說是留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留住他的胃,殊不知,男人的胃好滿足,他胯下那饞物卻難以把持。

她現在身為一隻被豢養在金絲籠裡的鳥兒,任務似乎就是留住那廝的這兩件器官,一是胃一是“黃瓜”,突然悟到,她似乎兩輩子就是這樣的命,總是對一個男人在玩弄拙劣心計。

這是不是就是暗示她,一個女人一輩子的心計就為了一個男人。

那麼相同的,男人呢,一輩子的野心最終也是為了一個或者許多個女人。

她恍然有種悟道的感覺,人活一輩子,為的也許不過就是那胯間方寸之物。

有些諷刺,有些低俗,可她覺得她想的也沒有錯,男人和女人活著不就是為了找一個或多個另一半過歡愉的日子嗎。

野心啊,追求啊,抱負啊,最終的最終都將回歸於生活,柴米油鹽醬醋茶。

“昨夜我也沒問王爺那王四舅的喜好,人和人不同,有些人愛吃的食材,有些人打死也不吃,這就有些難辦了。”喬木想了想便吩咐道:“翠芽。”

“主子,奴婢在。”

“去問問王爺,那位王四舅有什麼忌口的東西嗎。”

“是,奴婢這就去。”

“不用了。屬下來給側妃娘娘解惑。”西門無極自門外進來,笑道。

“是你呀。”喬木淡瞭他一眼,直言不諱:“我至今記得我初次進王府的時候你對我的輕薄。”

西門無極笑容僵住,尷尬的摸摸鼻子,拱手賠禮:“屬下多有冒犯,還望側妃娘娘宰相肚裡能撐船,繞過屬下一回。”

“我可不是宰相,我的肚子也沒那麼大的容量,我記著你呢。瞅著哪一日你得罪了王爺,我在他耳邊吹吹枕頭風,治你的大罪。”喬木不客氣的道。

西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