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如此美妙,令柳凝霜忍不住要更加敞開自己,讓身上的男人更深入地將她淘空吸乾,每一寸身心都毫無阻滯地被他佔有,再沒一點保留。
完全失去了對時間的感覺,不知自己已這樣被趙平予淘空了多久,只覺隨著他的動作,高潮猶如海浪般不斷襲入,一波還沒平息一波又來侵襲,柳凝霜的嬌軀美妙地癱軟了,她癱在趙平予的身下嬌喘著,呻吟聲愈來愈低迴,也愈來愈誘人。也不知這樣爽了有多久,柳凝霜的花心再遭重襲,趙平予又是一下既深且重地插入,這回他不再撤出,而是讓肉棒抵緊了柳凝霜的花心,任柳凝霜的花蕊將他緊緊地包住,在那美妙無比的夾吸快感中,他終於一洩如注,洶湧的精液猶如剛出爐的洪流,深深地打入了花蕊當中,令柳凝霜頓覺自己已融化在這熱流裡頭,不只是花心裡頭或幽谷而已,感覺上好像整個人都被那火熱的感覺所包圍、所燒灼,沒有一寸能夠倖免…
輕輕地喘了一口氣,從柳凝霜那令他顛倒迷醉的誘人胴體上坐起了身子,雖說用力過甚,身體難免有些疲憊痠軟,但趙平予卻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甚至可說是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這也不是趙平予胡思亂想,從在天山派時敗在鄭平亞手下開始,趙平予的心中總有種難以形容的壓力存在,尤其在後來柳凝霜將自己等人送入秘洞,自己卻留下來,打算犧牲自己的時候,趙平予心中的痛楚真是非身歷其境無法理解,一方面擔心柳凝霜的安危,不知她會被鄭平亞怎麼樣,一方面心中又是滿溢的自責,若自己再爭氣一點,不要那麼耽於逸樂,在天山派時能擋住鄭平亞一會兒,說不定柳凝霜就能倖免於難,自己的嬌妻們也不用這樣流離失所,雖有滿囊財物,卻連個安身之處都找不到,一路上還得小心翼翼,深怕露了餡給湘園山莊的人知道,到時候恐怕不只是無處安身,甚至還得要被湘園山莊的高手們千里追殺,連想要全身而退都是難上加難。
雖說在那秘洞之中,和雪青儀一夜風流,事後又將這聖潔脫俗的美女收了房,趙平予的自信心算是恢復了些,但對柳凝霜之事的自責,始終使趙平予難以自拔,一直到現在將柳凝霜從鄭平亞的魔手中搭救出來,算是脫離了湘園山莊的勢力範圍,趙平予滿腹的自責才算是少了些。
眼見明月已西,太陽還未昇起,顯然暗夜已過,趙平予吁了口氣,一轉頭卻不由自主地怔在當場,枕在趙平予卸下的衣物上的柳凝霜也不知是否因為太累了,竟猶未起身,嬌軀上滿是縱情過的痕跡,猶未消散,顯然自己昨夜盡情歡娛之下,恐怕是弄得太過火了些;但更教趙平予難受的是,柳凝霜美目閉緊,眼角竟滿是淚痕!難不成自己昨夜太過盡興,雲雨中竟然弄傷了她?
“對不起,凝…凝霜,怎麼了?是我弄傷了你嗎?”
見柳凝霜閉目不答,眼角淚痕愈增,顯然她的傷心猶未過去,淚水仍不住外泛,趙平予心中大痛,卻是不知究裡,只能空言安慰,卻不知該怎麼說話才是。惟一令他高興點的,是他伸手去撫著柳凝霜的肩背,好生安撫她的傷痛之時,柳凝霜並未縮身以避,顯然不是因為厭憎於他,卻又為了什麼滿面淚痕,到現在仍沒有停歇?
“不…不是…”
也不知這樣飲泣多久,柳凝霜的聲音終於幽幽地泛了出來,“好平予…你沒有錯…一點錯都沒有,是凝霜自己…哎,你…你為什麼要喜歡凝霜…凝霜都已經不乾淨了…”
“誰說凝霜不乾淨?凝霜是最乾淨最漂亮的了…”
心知愈鑽這問題,愈容易走進死衚衕裡頭,趙平予心念電轉,知道非得趕快轉移話題不可,愈讓柳凝霜在這上頭鑽,她愈是難以自拔,連項明雪都說,師父美則美矣,只是有時候太鑽牛角尖,遇上事情愈鑽愈深,總是無法自拔,非得旁人推上一把才行。“何況…不乾淨的話洗一洗就行了…剛剛平予不是才幫你“洗”過嗎?難不成平予“洗”的不夠乾淨,還是凝霜嫌平予“洗”的不夠深入?那平予再幫你“洗”一次…”
“你…你壞啦…”
怔了半晌,好不容易才理會到趙平予所謂“洗”的意思,柳凝霜羞的面泛潮紅,也不知那兒來的力氣,伸手在趙平予涎著笑臉的面上輕打了一下,給他趁勢將自己摟到了懷中,柳凝霜雖在推拒,面上卻已忍不住破涕為笑,“明知凝霜正難受,還出言調戲凝霜…”
笑既已笑了出來,心頭就不像方才那樣難受,和趙平予這樣玩鬧了一會兒,柳凝霜幽幽一嘆,在趙平予面上親了一口,“平予的確厲害…“洗”的凝霜整個人都酥掉了,沒有一寸沒被你玩到,想不被你“洗”乾淨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