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念兮就準備了滿滿一鍋的玉米鬚。
小男孩也是早早地起來幫忙。“這是做什麼用阿?”小男孩好奇地問。
“讓你爹退腫的。”念兮解釋道:“玉米鬚,利水消腫。使水溼從小便排出體外。”“這麼神奇?”小男孩自言自語道:“早知如此,我早就煮玉米鬚給我爹喝了。玉米鬚都沒人要,多的很!”
念兮伸手摸著小男孩的頭,笑著說:“你現在不就知道了。”
小男孩的臉頓時紅起來,一股熱浪從裡到外襲來,令他不自覺地往後躲了一下。“怎麼?”念兮好奇地問。小男孩低著頭,怯怯地說:“自從我娘走了之後,好久沒有人這樣子摸過我了。”
“念兮,原來,你想殺我。”他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倪超嘆氣說:“愛之深,恨之切。念兮,你對楊明曦,其實,還有一種特殊的感情,也許,這種感情,連你自己都不知道。”
“胡說!我對他只有恨!什麼感情都沒有。”念兮忽然被激怒了,氣呼呼地就走了。
可是,她的舉止卻被倪超看得分明:“如若你真的對他沒有感情,你就不會用發火,來掩飾內心被我的說中。”“念兮,原來,你想殺我。”他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當夜,月明星稀,念兮來到朱氏墳墓,哭著拜祭。
“爹,娘,女兒不孝,為了報仇,女兒只好先對仇人投懷送抱了,還請爹孃原諒女兒,女兒一定會拿仇人的頭,來祭奠雙親。”念兮信誓旦旦地說。
可是,念兮這些話,都被一直躲在朱氏墳墓的草叢中的楊明曦,聽到了。
“念兮,原來,你想殺我。”他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蒼白的月光下,他的臉色白如紙,一點血色都無,好像鬼一樣。
230 福貴雙全
“爹,娘,女兒不孝,為了報仇,女兒只好先對仇人投懷送抱了,還請爹孃原諒女兒,女兒一定會拿仇人的頭,來祭奠雙親。”念兮信誓旦旦地說。
可是,念兮這些話,都被一直躲在朱氏墳墓的草叢中的楊明曦,聽到了。
“念兮,原來,你想殺我。”他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蒼白的月光下,他的臉色白如紙,一點血色都無,好像鬼一樣。
太子府上,日落子規啼。
大紅喜房裡的雙腳燭,燃得發亮,發著嗤嗤響,一群飛蛾撲來,折翅後摔於燭火之下。
謝玉貞坐在床邊,膝蓋上放著一個手帕,這是成親那日,喜婆放在被褥裡,用來檢驗她是不是有落紅的,可惜她未能有這個機會。
因為,楚傲天雖然徹夜與她呆在一起,卻並沒有要她。
此時,楚傲天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手中正捧著一杯茶,玉貞起身,拖著長長的裙子,上前用衣袖,幫他弄溼的嘴角拭了拭。
“不必費心。既然我們只是做一對假夫妻,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便可以了。”楚傲天冷冷地擺擺手,後退了幾步。
謝玉貞將手伸了回來,道:“妾身只知道,所謂的本份,做妻子的要扶侍夫君。”
“不必了,本王說過了,我們呆在一起,是為了讓婉婉對本王死了這條心。本王只是希望與你可以相敬如賓。”楚傲天說。
謝玉貞嘆了一口氣:“妾身知道了,不過妾身希望太子可以好好的。”
楚傲天點點頭,“今日本殿有些悶。不如,你陪本殿一起喝酒肆。”
玉貞於是拿來一壺酒,親自給二人滿上。
“你不怕本殿?”楚傲天端起一杯酒,問。
玉貞喝了幾杯。嗆了一下道:“妾已是太子的妻子,夫妻一起喝酒乃屬正常,何來怕之說?”
楚傲天於是大笑道:“好,有你這句話,本殿就視你為知己了。”
於是,二人相繼喝了一大壇酒。都喝得醉醺醺的。
楚傲天看到玉貞媚眼如絲,酒勁上來,頭腦一熱,就摟住了她。
“你是念兮?”
玉貞卻沒有回答。只是軟軟地倒在他懷裡。
“念兮,你可知道,本殿有多麼地孤獨?有時候,孤獨不是因為沒有人,而是,想念的人不在。”
玉貞說:“那就請太子將我當作念兮的代替吧。”
楚傲天抱起玉貞,將手伸入她的衣服內,她光滑的肌膚在他手掌之下,一陣酥軟,他只感覺全身發熱。來自下面的*已是狂湧。
“本殿忍不住了。”他一把將玉貞扔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