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翻院牆?誰?”不虧是老江湖的女兒,囡子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不認識!”那書童甩了一下頭,說。
囡子笑了笑,也不跟他計較,只是問他:“你可知道今天喬家二爺可來過這裡?”
那書童見囡子問喬書傑,便將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滿眼的好奇,囡子到底是一個姑娘家被他這樣死死地看著不一會兒便不好意思了,臉色一黑,聲音一沉,唬道:“到底知道不知道?”
“我不告訴你!”那書童壓根兒就沒有把囡子放在眼裡,在他眼裡,這不過是一個丫頭片子而已。
今日不同往日,囡子可沒有那個閒功夫與他閒扯,見這書童故意拿喬,蹭蹭地兩步上前然後雙掌一出,嘣一聲就將那書童打翻到了地上,然後利落地貓腰一把將書童的胳膊扯起扭到背後,惡狠狠地逼問道:“姑奶奶跟你好好說你還拿喬,現在說不說?”
“啊,啊!我說,今天天快黑的時候來過!”書童疼得嗷嗷直叫!
見他開了口囡子將他鬆了鬆,又問:“什麼時候走的?跟誰走的?你知道不知道上哪裡去了?”
“剛來就走了,那個人我不認得,說是哪一個人病得快不行了,讓喬二爺去看看!”書童一口氣說完,抻了抻胳膊示意囡子將他的手放開。
囡子仔細觀察了一下,覺得這書童並未說謊便將他放開,然後又問他:“你知道不知道那個病得快不行的人是誰?”發現自己問得太過細了,便又改了一個方式來問:“是男?是女?”
“當然是女的!”書童哈哈一笑,甩著還有些疼的胳膊說:“廣寒樓裡可只做男人的生意,在裡頭的人自然是女的嘍!”
這書童這樣說是有原因的,他見囡子問得見便了定她與喬書傑關係匪淺,故意拿來氣氣囡子。
如若這話讓別的人聽去了還真會氣得不輕,囡子聽了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十一歲的姑娘又剛來廬州,她哪裡知道“廣寒樓”是什麼地方啊!男人生意,在囡子認為估計是做成衣的吧,她可是隨她爹孃陪著小姐巡視過好多地方生意的,小姐就有好幾家專做男人成衣的鋪子!
“嗯,我知道了。”囡子點了點頭,轉身就朝外走,直直地就走到了大門跟前,拔開門栓大搖大擺地就走了出去!
看著就像逛自家院兒一樣的囡子,那書童真是無語了,本想跳起來罵囡子兩句,又懼囡子武藝高強只得甩著胳膊小聲地咒罵!
出了那“詠春詩社”囡子滿大街地跑,眼睛一錯不錯地掃視著街兩旁的鋪子門扁。
“呼,可算找著了!”望著這座被披紅掛綠的大門樓子,囡子喘著粗氣,累得實在不行了。
“小妹妹,這地方可不是隨便讓人進的哦?”囡子喘夠了氣就要往裡闖,守門的龜奴見她是一個小姑娘便生了拐誘的心思。
“我沒有隨便進,我找人!”雖然這“廣寒樓”的門樓子高了些,上頭掛的彩多了一些,但是囡子也是見過世面的,還真不能把她唬住!
那幾個龜奴也不跟囡子糾纏,只是告訴她:“進了這個門後想出去可不容易,小妹妹,你可想好了!”
囡子看了一眼那個說話的龜奴,心說哪有這樣做買賣的,攔著客人不讓進去不說,還威脅客人說只准進不準出!如若往常囡子定會對他大罵一通,今天她忍了,眨了眨眼睛,說:“我想好了!”
一瞧小丫頭上了鉤,幾個龜奴都是哈哈一笑,心道今天也算是發一筆小財了。說著就將囡子讓了進來,哄著她一直往上、往裡走,心道將她帶到“廣寒樓”的深處小妮子就是想反悔也不容易了。
囡子跟著那幾個龜奴走了一段,發現不對了,那從門縫裡傳出來的聲音咋那麼嚇人哩?又走了一段,突然聽見一陣地動山搖的聲音,接著便是一個女子慘痛的嚎叫,囡子一下子就停住了腳步,側耳一聽辨出了聲音的方位便蹭蹭地蹬步上去,那幾個龜奴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囡子就已經來到了傳出慘叫聲的房間。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從薄薄的門窗紙傳出來,這慘叫聲囡子在來廬州的路上聽到過,那是一個女人被惡毒丈夫毒打,想即此,囡子怒火中燒,揚起一個飛腿就將那門踹得稀吧爛……
這回囡子傻了,屋裡有沒有惡毒丈夫她不知道,她滿眼都被兩隻肉蟲給遮住了!
譁!囡子的腦海裡空白了片刻,隨後記起她娘曾給她說過的一句話:“女孩子遇見光身子的男了就得迴避!”
哦,迴避,囡子反應過來了,連忙轉身蹬蹬地下了樓。待走到樓梯當間的時候便與追上來的龜路遇了一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