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看在晚輩的面子上,暫且放他們一馬。”
房中傳出一個男子沉穩的聲音:“既然是司徒公子出現,我就給你一個面子,如有再犯,決不輕饒。”說話間,那股寒氣突然狂湧了回去。就好像冬去春來。
告別天寒地凍的環境,絕煞等人依然心有餘悸,他們原本打算夜探司徒將軍府,看看司徒長空冒險收留他們。到底安的是哪門子心,想要化被動為主動,只是一不小心,摸錯了地方,險些招來殺身禍一場。
“這是什麼武功,竟然將寒勁練得收自如,絕對不是一般的武功。”絕煞以度自傲。自認天下最快,但也被這這寒意十足的環境困住,全身抖,變礙手無縛雞之力,若是對方有殺意,那就是十條命也不過殺,想想就後怕不已。
“這是無雙武典,陰寒勁,絕對錯不了。”石煞臉色鐵青,他曾切身感受過天若和林靜聯出無雙陰陽旋,一擊就要了他半條命,但看現在光是陰寒勁,就讓他毫無招架之力,對方極有可能已將無雙武典練到了更高境界。
此次王都之行,滅煞連番被挫敗。心中大為不爽,忍不住道:“媽的,流年不利,怎麼又碰到,會用無雙武典的人了。”話音未落。房間內男子驚駭的聲音,極具穿透力的傳了出:“你說還有誰會無雙武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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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五十二章 驚人的直覺
總壇鍵在王都地下,入口遍佈車都不起眼的角落。矇矇亮。天若在一個仙教弟子的引領下。很快就從一個出口走了出來,看著周圍的景色,驚愕當場。
因為這個出口不是別的地方,正是關燕在王都捨棄的府邸,就連前些天與鬼屍大戰的痕跡,還清晰可見,而當初那段美好的往事,突然在腦海中模糊了。
故地重遊,乍看一磚一瓦,天若心中一陣觸動,加快腳步,離開了這個傷心的地方。
天牢一行,經歷了一番波折。雖然確然段緣所在,但接下來的難題。更加令人煩惱,時間愈久,段緣的危險就愈高。但要突破天牢的封鎖,談何容易。
此行能輕而易舉進入天牢,還多虧素雪顏之助,但同樣因為不能拖累素雪顏,天若也無法出手相救恩師段緣,心中無限明悵。
“我以進入天牢第入層,會過魔教老魔,希望燕兒信守承諾,不要為難素姑娘。”天若一路急行。始終擔心不已,突然有一行奇怪的感覺。好像遺忘了誰,此時他心緒煩亂,一時間想不起來。
直到回到客棧的一剎那,天若打了一個激靈,這才愕然覺,他差點把薛兄,守城兄給忘得一乾二淨。不知他們能否從天牢中全身而退,但也要看關燕的態度。
推開房門,看到那一幕,天若驚愣了,擺在眼前的,是兩個被倒吊起來的人,全身被捆的像個粽子,嘴巴塞著一塊破布。
薛義有口不能言,嗚嗚得喊個不停,一臉可憐相向天若求救,臉上一塊青一塊紫,被揍得快不成*人形了。相較而言,千守城要好一些,但被倒吊起來的滋味,終歸是不舒服的。
看到這番情景,天若不由想起當初第一此深入仙教總壇,昏睡過後。愕然覺自己本被倒吊起來的,當時還好生鬱悶,現在想想,看來是關燕所為,不過更加鬱悶,自己面前沒見到,一句話也沒見,究竟哪裡得罪她啦。
若天若知道自己說夢數一會兒喊燕兒。一會兒叫靜兒,睡夢中那種愜意的笑容,招來關燕的懲罰的手段,一定頓足捶胸,暗暗自責。說夢成果然害人不淺。
看著薛義臉上貼著一張紙條,寫著這就是不乖的下場,字跡娟秀,天若一眼看出走出自關燕的手筆,心中打了一個激靈,所謂不乖的下場。其中的警告之意。已經表露無疑。
薛義還在嗚嗚個不停,用眼神像天若求救,天若哭笑不愕將薛義和千守城放了下來,替他們鬆綁。
一恢復自由身,薛義立即衝著天若哭爹喊娘。無比悽慘道“恩公,你就是娶誰也不能娶那隻母老虎。我就說了一句,替你討公道的話,就遭到如此下場,她武功又高,身份又尊貴,還會裝溫柔,這種女人誰敢要啊。”
天若一臉苦相,撓撓頭問道:“薛兄你說了那句話。”
薛義拍了拍胸膛,一副甘為兄弟拋頭顱灑熱血的架勢:“我當時險象環生,但依然不皺眉頭,義正言辭告訴那隻母老虎,你這麼兇,還一直翻臉,難怪恩公會和林靜在一起。真應該好好反省。”
“然後呢,燕兒就打你了天若心中一緊,薛義說出這種話,等同找死,以現在關燕的脾氣,她不打人,那天若真的去燒香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