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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每週週末都有事情。沒學前,覺得空閒時間很多,現在看來,實際還是挺忙的。

也多虧是跟著懷荊學鋼琴,時間自由些。若是去培訓機構,該錯過不少課程了。

這就是一對一教學的好處。

想到這裡,許星空一愣。上面那句話,其實是懷荊跟她說的。他的原話是 “你應該明白一對一教學的好處,畢竟這不是你第一次享受一對一教學”。

而他口中許星空第一次享受的一對一教學,說的是在床上他一對一教她……

許星空臉一紅,牙刷在杯子裡涮了涮,不再去想這些事情。

收拾好所有的東西后,許星空出門前給咪咪續了貓糧。她蹲在咪咪身邊,摸著咪咪頭頂柔軟的毛髮。咪咪吃了兩小口後,抬頭看她,一雙藍眸清澈見底。

許星空笑了笑,對咪咪說:“但願這次會有進展。”

雖然她心裡一直覺得沒有什麼用,可潛意識裡,還是希望能夠成功。畢竟,她太喜歡孩子,太想做母親了。

那位中醫姓彭,診所在夏城的一個周邊小縣城內的鎮子上。

鎮子小而古樸,在兩座連綿不絕的長山之間。山不高,頂多算是丘陵,北面靠山的地方有一條不大的溪流,現在還沒有結冰。清澈的水順著溪裡的石頭流過,將石頭的稜角都撫平了。

小鎮只有一條街,街道不長,從上一個路口轉彎後,一眼可以望到盡頭。

陳婉婉開車到了小鎮中間,原本沉寂的小鎮漸漸繁華了起來,所有的繁華都匯聚在了一座兩層的建築面前。

建築不大,外觀十分樸素,露著沒有仿瓷的水泥牆面。一個白色的長條木板懸掛在防盜門的左邊,寫了“彭氏中醫”四個字。

醫院門口不大,周圍的車停的不少。陳婉婉找了個車位將車停好後,兩人一起下了車。剛一下車,許星空就聞到了好聞的草藥味。草藥在沒熬製成中藥的時候,味道還是挺清新的。

隨著陳婉婉,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門。剛一進門,就看到了很多人在排隊,基本上都是一男一女,就只有她和陳婉婉是兩個女人。

陳婉婉看了一下隊伍,指了指一邊的排椅說:“你在這等著,我去掛號。”

點了點頭,許星空說:“好。”

陳婉婉走後,許星空抬頭四下打量著這個房間。房間不大,牆上掛著很多牌子和錦旗,看來,這家醫院還是挺厲害的。

不一會兒,陳婉婉走過來,對許星空說:“好了。”

兩人並沒有在隊伍後面排隊,陳婉婉拉著許星空去了二樓。沒等許星空問,陳婉婉就解釋道:“現在彭醫生很少看病,樓下排隊後都是她徒弟幫忙看。為了讓她幫你看看,我可是託了好多關係才要到的這個。”

陳婉婉說著,舉了舉手上的小白片,嘿嘿一笑說:“愛的號碼牌。”

看著陳婉婉為自己忙前忙後,許星空心下一陣感動,她真是太幸運了,能有這樣的好朋友。

兩人走到二樓後,到了樓道盡頭。房間上面掛了個牌子,寫著院長室。陳婉婉帶著許星空敲了敲門,裡面說了聲“請進”後,她們這才進去了。

說是院長室,但其實十分樸素。房間也就十幾平方米大小,一扇窗戶,一個書櫥,還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

桌子前,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穿著白大褂坐在那裡。她眉目冷淡,戴著老花鏡,正在看書。見人進來,老太太只是把眼睛越過眼鏡看了她們一眼。

“您好彭醫生,我們是先前預約的。”陳婉婉說著,將許星空推到前面,道:“許星空。”

許星空看到老人,尊敬地打了招呼:“您好。”

彭中醫頭髮已經花白了,但面板狀態不過才六十歲左右,她脊背挺直,也沒有任何老態。不過,陳婉婉聽說,她的年紀其實有八十了。

彭中醫聽了兩人的介紹後,將手邊的書一放,拿了一塊乾淨的白布放在桌子上,語氣淡淡地說:“先把把脈吧。”

“好。”許星空應了一聲,走過去後,將手腕放在了白布上。

彭中醫將手指放在許星空腕上,邊把脈邊問著許星空的一些情況。

“上次月經是什麼時候?”

許星空一年來不幾次月經,所以記得還算清楚。她想了想,回答道:“7月28號。”

彭中醫點了點頭,眼皮微微下垂,手指在她手腕上輕微地移動著。

“**正常嗎?”

被問得臉一紅,許星空抿抿唇,說:“這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