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別逗了，趕緊收拾屋子吧，晚點我還要出去一趟呢。”

黑豬說著，就扭了扭屁股，用豬蹄子把掃把夾著掃地。

莫凡問：“你去哪兒？”

“偷東西啊，哎不是，你吃我的住我的，不花錢啊？我不得去偷東西換錢啊？”黑豬說道。

莫凡被它說的一愣，知道這貨拿手本事是偷東西。畢竟驅魔女孩師父的東西它都偷了。

不過跟著黑豬回來這裡後，莫凡倒是沒見它去偷啥東西，除了之前晚上喝的那瓶紅酒。所以莫凡問：“偷什麼？”

“一般是偷偷電瓶啊，但看到一些方便偷的能賣的，也偷。”黑豬說道。

莫凡點了點頭，偷電瓶？在他的印象裡，好像以前也遇到過有個妖怪偷電瓶，不過想不起來了。

“那你這模樣，偷了怎麼賣？”莫凡問。

“切，沒見識，我能自己去賣嗎？我又不能化形成人的模樣怎麼賣？是有妖怪專門收這些，它們能化人形，可以賣。”

黑豬說道，隨即嘆了口氣，又說：“哎，現在錢不好掙了，電瓶也不好偷了，都不容易。”

莫凡點了點頭，最後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說：

“你這個也算做壞事了吧，但你依舊在這裡生活的自由………如果我說，我今天殺了人了，還吸了血，你覺得……”

“你殺人？吸血？”黑豬一驚，看著莫凡，說：

“大哥，你不怕迎來驅魔人或者修道之人斬妖除魔啊？”

莫凡說：“怕？有什麼怕？和偷電瓶不怕，偷驅魔人東西不怕，我為何怕？就像你說的，在這裡生活多好？

難不成要去山裡當野殭屍？吸血是我的特性，我殺人因為他們惹我，有錯嗎？為何要怕，逍遙灑脫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