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道:“好。”
多寶道人道:“天照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你小心一點。”
他話落下,人早已在千里之外。
“主人,我覺得這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紫洛沉思道。
“在哪裡都無妨,至少現在是我們的朋友。”
葉天身子浮上虛空,他知道紫洛還沒達到這種以氣駕馭的境界,所以把七彩雲喚出來讓紫洛上去。
“你不是把七彩雲給了葉萱?”
“小白的傷好了,七彩雲就跑過來。”
紫洛道:“我想他是想你了。”
“可是他是公的,不是母的。”
“小子,你說話留點口德。”七彩雲發出聲音,好像腦電波的,不是很清楚。
“我就隨便說說,別生氣,現在不是有大mei女站在你肚子上,舒服吧。”
“七彩雲怎麼不說話了?”
葉天道:“正常,他一般只說一句話,還沒有修煉到家。”
“神道教。”
七彩雲落在神道教大門前。
兩人剛一落下,便魚貫的走出了十幾個身穿道袍的人,和中國的道袍不一樣的是,他們的道袍幾乎是清一的黑色,死氣沉沉的,而且袖子很長。鬼知道藏在袖子的手是不是都醜陋得見不得人。
“天照大神在等兩位。”
一個看山去和殺人犯沒什麼不同的人走出來對兩人說。
“天照倒是很會做人,我正要放一把火把這裡燒燬了。”
那人道:“葉先生說笑了。”
“不說笑。”葉天突然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那人嚎叫了一聲,身子被煉化成了一根木棍,葉天拾起,掂了一下重量,一個投標槍的動作,那根木棍直接飛向了神道教大門的橫匾上三個大字中間。
咣噹的一聲,橫匾落地,粉碎。
“神道教,屁。”葉天咋mo著著嘴,“
正文 笑裡藏刀
“好毒的一張嘴,你就不怕天照大神把你的親人殺了。”一個身穿深紅合服,頭髮披肩。淡妝的婉約女子緩緩走出來。
那幾個神道教的教徒一見這個女子出現,面上現出了恭敬之色,垂著頭。
葉天抹過一絲男人特有欣賞的笑意:“看不出這豬道教裡還有這等不食人間煙火的餓女子。”頓了一下,“不過比不上我的紫洛。”
紫洛把放在葉天腰上的手收回來。
“謝謝主人的讚美。”
葉天無恥道:“哪裡哪裡,我這個人是表裡如一,說的話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紫衣部看著葉天,他就是天照口中的那個人,看起來和一個痞子差不多,尤其是一雙眼睛打量自己的相貌,好像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對他的形象大大的打折扣。
“我人來這裡了,你要是不把人交出來,那麼我就自己進去了。”葉天輕描淡寫道,“我進去之後會發生什麼我就不管了。”
紫衣部微一笑:“我正是來請你進去,也許可以喝喝茶。”
“茶是要喝的,人也要給的。”葉天昂揚的走了進去,紫洛跟隨其後。
“請跟我來。”
紫衣部領著兩人七拐八彎的來到了一間裝飾簡單,幾乎是家徒四壁形容的小屋子。小屋子有一張圓桌子,兩張凳子,茶壺,兩茶杯就擺放在桌子上。牆上表著一副山水畫。
紫衣部面上不安:“這裡雖然是簡陋了點,但一直都是天照大神待客的地方,望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葉天坐到了椅子上,拿起茶壺倒給自己一杯。
“你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請天照大人。”紫衣部躬身退出去。
紫洛打量了一下房間,簡單得令她生疑:“主人,這真是天照的待客的地方,會不會有什麼陣在其中?”
葉天道:“既來之則安之,以天照的為人我想他沒必要在這裡弄個什麼陣法來困住我。”
“葉兄真是我的知己。”只聽天照的笑聲想起,虛空中瀰漫著櫻花的濃郁的香氣,天照走了進來,面帶歉意,“實在對不起葉兄了,來遲來遲了,剛才出去做點事情。”
如果不是熟悉他們關係的人都以為這兩人是許久不見面的老朋友。
天照坐了下來:“葉兄,你瞧這裡如何?”
葉天道:“雖是簡單了點,但古詩有云,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你的陋室又何必謙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