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定這斧頭幫,而且三少消失了五天,整高大偉的老頭的事也耽擱下來了,三少一回來就要說先端掉斧頭幫,這實在不能不說是震撼,因為根本沒有來得及佈置一切戰前的準備,但他一句話就搞定了,就一句話。
做人要做牛逼的,牛逼的人自然要牛逼的做事。
阿域輕輕的撫摸著懷中人髮絲,心裡一片寧靜,等再賺到一百萬的時候他就洗手不幹了,黑社會是沒有好下場的,這一點他很清楚。如果不是任刑收留自己,他早被別人扔下黃浦江的。為了報答任刑他才答應在武門做打手,誰知道一做就幾年,最後成為斧頭幫的四大金剛的一位。
月光涼如水。霓虹燈下,街道呈現出一片繁華過後冷清。
街道上很少人有人在行走了。
“是時候了。”葉天眯著眼睛,右手的五根手指來回的彈動,就像在彈奏著一曲優美的鋼琴聲。
談銘打了一個電話,盯看著前面的阿域的車。
只見一輛重型的大卡車突然急速駛向阿域的那輛小車,阿域的車剛好到十字路口,正要拐彎。
“砰砰砰”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突然劇烈的響起,阿域的那輛小車連連的滾翻了三圈才停下小車的慣力。
小車的玻璃盡碎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碎片。月光下反射下冷冷的清光。
“白雪。”阿域悲痛的聲音在寂靜的街道顯得分外可怖。
“我,阿域,我想我等不到我們結婚的日子了。”白雪滿臉都是碎片的傷痕,血滴不停的滴落在阿域的手上,她眼睛出奇的柔和,她的手緊緊抓著阿域的右手,手上的溫度漸漸變得冰冷。
“白雪。”阿域淒厲的喊叫一聲,只是白雪那一雙光彩的眼睛漸漸也變得黯淡了。
阿域嘴角抽搐著,從車裡爬了出來,衣服上都是刺目驚心的血跡。
“嗯,這麼撞都會不死,命硬啊。”葉天冷冷看著那個臉上血跡的阿域。此刻阿域的眼神要多恐怖就又多恐怖。
談銘從車上下來,一臉的漠然,做了,就要做得乾脆漂亮,混這道上他自然清楚這一點。
“你們是誰?”阿域恢復了冷靜,只是這冷靜卻讓他心好痛好痛。他一定要這些人為她陪喪。白雪,她才來西南幾天而已,如今卻陰陽相隔,怎麼能不叫他心痛,他在西南做的一切就是為了當年許下的誓言,為她買好房子,過上有錢人的生活。現在白雪死了,房子,錢還有怎麼用。
正文 不夠
“啊!”阿域仰頭對著夜空淒厲的叫喊著。
“大夜晚叫怎麼,擾人清夢!”葉天淡淡道。
“我要殺你了你們。”阿域像一頭獵豹似的衝了過來,彷彿剛才重創幾乎沒有任何的影響。
談銘冷笑一聲,也衝了上去,身子高高躍起,一個橫踢腿向阿域的臉上掃去。
“砰”的一聲,談銘的腿很實在的掃中了阿域的臉,只是沒有想象中滾翻而已,阿域像一個木偶似的站在那裡,憤怒使得他忘記身上任何疼痛。冷冷的看著他,好像談銘那一腿就像給他瘙癢似的。
談銘一驚,立在原地不動,身子再一次躍起,左腿側踢阿域的脖子。
“力度不夠。”阿域身子僅是搖晃了一下,露出一個冷血的笑容。
談銘大罵一聲,一拳直接擊打阿域的小腹上,接著右肘狠狠撞擊他的下巴。
“力度還是不夠。”阿域抹抹嘴角流出的血液。
談銘有點驚怖的看著他,真他媽是一個變態。
“繼續。”
“找死。”談銘雙手高高舉起,手掌若刀狀,狠狠的砍在阿域的脖子。
他的手都痛了,阿域這個變態冷冷的笑著,像一個沒事人一樣。
談銘不自禁倒退了一步。
“該我了。”阿域突然一把拉過他的衣服,對著這談銘的眼睛,“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快的。”
談銘聽見自己鼻樑斷裂的聲音,接著兩股血從鼻孔滲流而出。
“唔。”談銘痛苦的捂著肚子,臉色白得嚇人,雙腿跪倒在地上,然後身子倒了下去,極度的痛楚使得吐出黃色的膽汁。
“去死。”阿域抬起腳,一腳踩上火男的頭顱。
一隻手,一隻修長的手抓住了阿域的腳踝,接著阿域的身子在空中翻起。
“我想你的力氣還是花在女人身上了。”葉天不帶任何感情的道,“談銘,以後多鍛鍊身子。”
“知道三少。”談銘虛弱的道。
阿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