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簡直不可理喻!
這是吳邦和眼下最大的想法,這聖暿王妃簡直不是人,哪有這樣折磨人的?
哪個奉了皇上口諭的人去傳旨,不是被恭恭敬敬對待,好聲好語的哄著,他倒好,熱茶這些沒有就不說了,竟然連王府的門都沒進去。
說出去以後他還怎麼在太醫院立足?
關鍵是,如此一來他就完不成皇上交代的任務,這才是大事。
“王妃,您這樣讓微臣無法交差啊。”吳邦和試圖打同情牌。
“本王妃連你人都不確定,又怎麼會在意你是否能交差呢?”葉嬉嫣然一笑。
吳邦和,“……”
“行了,看你也沒什麼好爭論的了,回去吧,能證明自己了或者是拿到皇上的聖旨了再來,本王妃定會讓人將你光明正大的迎進聖暿王府。”葉嬉說完轉身進府。
門房躬身等葉嬉離開後立在王府大門口,一左一右好幾個人就這麼直愣愣地看著沒有能進去的吳邦和。
吳邦和吃了個悶虧,心底暗暗將葉嬉給記恨上了。
關鍵是他要怎麼回去交差?
人都沒看到,方才別看他朝聖暿王的方向去了,可壓根兒沒有近身,王府的管家一直攔在前面,他根本下不了手。
只見他理了理衣衫,往皇宮的地方去了。
……
“王妃怎麼料到這吳太醫拿不出東西來啊?”東敏跟在葉嬉後面,自己思索了半天,還是決定問出來。
她們做暗衛的,還是聖暿王的暗衛,至少朝廷的人都知道的,得把人給認全了,這是基本項。
她確定那人就是吳太醫,可王妃有些東西猜測的太準,又讓她不明白的是,太醫是來給王爺看病的,為何不讓他進呢?
東慧瞥了一眼東敏,沒說話。
“我啊……掐指一算,算出來的。”葉嬉神秘一笑,腳步更加輕快了。
屋內,宋司卓早等著葉嬉了,見她進來胡管家叫退了一眾下人,還貼心的把門給他們帶上了,而後去吩咐下人準備宵夜了。
“阿嬉為何要阻止他?”宋司卓斜靠在床上,左手搭在隔著薄被凸出來的位置,大概是臀位,臉上帶著淺淺淡淡的笑容,聲音低沉磁性。
屋內已經點了燭火,將他的臉映得略帶誘惑,葉嬉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男子做起勾引的事情來,都沒有女人什麼事兒了。
“你能不能坐正了好好說話?”葉嬉站在原地不動,“你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像是去那什麼樓的公子哥……”
宋司卓一把掀開被子,坐直了身子,可是……他什麼時候已經把底褲脫了?雙腿就用外衫那麼罩著……跟沒罩一樣。
葉嬉反而倒退兩步,本想閉上眼卻變成了直勾勾地看著他,“你……你……”
“嗯?”宋司卓輕輕嗯了一聲,喉結上下動了動,說不出的魅惑。
“算了,你還是蓋上被子,想躺著或者是靠著都行。”
“方才娘子說坐直身子,如今為夫覺得這樣極好,果然娘子見多識廣,連什麼樣的姿勢最舒服都知道……”
“別說了!”葉嬉急忙打斷宋司卓,再說下去,她怕又聽到什麼不該聽的了。
“為何不能說?”
“就就”葉嬉說了半天,實在是開不了口。
“好了,不逗你了。”宋司卓微微低下頭淺笑,隨手將薄被扯過來蓋在腿上,然後伸出手朝她招呼,“過來吧。”
葉嬉這才放心了,這兩日實在是沒有節制,甚至是出恭時候身體已經微微發疼,可這話又不好同宋司卓說,只能保持著和他的距離,不要讓他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一旦有苗頭,就給他掐掉。
想清楚了,葉嬉才一步步走向宋司卓,在他的面前站定,可剎那間宋司卓起身將她抱住,兩人倒在床上,一上一下。
葉嬉眨眨眼。
這人!
“娘子安心,我知道你身子有些不適,不經意間走路都有些不穩,我便尋人問了問,這才知道原有。”宋司卓替葉嬉理了理臉頰的髮絲。
“是我的魯莽和不懂事,才讓你受累了,對不起阿嬉。”
葉嬉臉上全是震驚,卻又藏著羞澀。
只要想到宋司卓去人他人房中事,不管是換做誰,心底都有些介意,卻又會有些感動。
“我讓人去要了些上好的藥,喏”宋司卓從枕頭下拿出一瓶藥,“要不要為夫來幫你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