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卻只是一眼看過去,就離不開的她的身影了,
那個溫婉美麗,身上永遠透著一股清冷的女子,如今她的身上已經有了些變化,沒有以前那麼冷漠,卻仍舊是清清麗麗的,
這就是那個讓他日夜思念,恨不得將她融入進自己骨血裡的女子,
“綰綰……”
他低聲唸叨了一句,終於回過神來,激動的站了起來,手上拿著的一塊糕點滾落到了地上。
乙弗軒卻好像沒有看見一般,快速的往容綰那邊跑了過去,“綰綰來了,綰綰我想你了,綰綰!”
“別鬧。”容綰喚道。
乙弗軒立刻就不說話了,只是撅著嘴巴委屈的看著她。
容綰見他走近了還要往跟前湊,就一手抬起,手掌對著他,將他攔住,“也不許過來。”
乙弗軒只好停下,縱然沒有再靠近,卻是胸膛貼著她的手掌,“恩,不要。”他撒嬌般的抗議道。
容綰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問道,“你在這裡幾天住的舒服嗎?”
“怎麼會舒服啊?又沒有綰綰在。”乙弗軒說道。
“是嗎?我看你住的挺舒服的。”容綰說道。
乙弗軒卻死皮賴臉的笑著說道,“那要不你來試一試就知道舒服不舒服了。”
末了還加了一句,“反正我會陪著你,你也不會跟我一樣無聊的要死了。”
容綰抽抽嘴角,乙弗軒如今的演技見長,不但看起來比以前更傻了,還知道繞她了。
容綰說道,“你快走開,別在我家門口住著了。”
“好啊,那你帶我去你家住。”乙弗軒說道。
容綰想用銀針扎暈他,可又下不了手,而且如果她下了手,乙弗軒更有理由留著她不讓她走了。
“你快回去,你打擾我休息了。”容綰說道。
“怎麼會呢?”乙弗軒卻睜著大眼睛看著她說道,“我在這裡又沒鬧,又沒說話,連上茅房都沒有發出聲音,怎麼會打擾到你?”
容綰無語,只好說道,“那你就繼續住著吧,我不會再管你了。”
說完,她有些忍無可忍的輕哼了一聲,轉頭想要進聽雨軒。
乙弗軒卻伸手將她拉住了。
容綰身子仍舊朝前,頭扭回過來,怒道,“放手。”
“不嘛。”乙弗軒扭了扭身子,撒嬌道。
“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容綰說道。
婉清,挽香就在跟前,聞言就已經上前,門口的守衛也都要走過來。
容綰卻已經拿了銀針出來,“你放不放!”
見到她這個舉動,婉清二人沒有再上前,其餘的守衛也停在了原地。
容綰怒目冷麵。
乙弗軒被她這副樣子,嚇得呆住了一樣,他忍住了心痛,好一會兒才有了反應,帶著哭腔的說道,“綰綰你變了,綰綰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
乙弗軒這會兒是帶著哭腔,像個小孩子一樣,可他心裡卻已經滴血了,他沒有想到,容綰有一天也會這樣對他,以前那個對他溫柔的容綰去了哪兒?
容綰見他這樣就有些下不了手,卻將銀針逼近了他的身子一些,“你放不放手?”
乙弗軒哭的更大聲了,卻仍舊抓著她的手臂不放,“不要不要……”
容綰一點一點將銀針逼近,針尖尖都已經扎到了他的衣服裡,可他仍舊是不怕一樣,好像不到黃河不死心。
容綰將銀針紮了進去。
乙弗軒還是不鬆手,仍舊是放聲大哭,只不過眉頭是疼的皺了起來,“綰綰,你不能這麼對我。”
容綰每扎進一分,他的哭聲就更大,等容綰將這一根銀針三分之一的針頭扎進去以後,乙弗軒已經真的流淚了,而不是跟之前一樣的乾打雷不下雨。
容綰瞧著,心裡也不是滋味,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跟他一刀兩斷,卻有些下不了手。
容綰瞧著他,手鬆開了銀針,那一根銀針卻留在了他的身上。
乙弗軒的身體一點兒也不疼,那銀針並未扎進去多少,只有一點刺癢。
可是乙弗軒的心疼,那銀針雖然只是扎進了面板一點點,卻像是扎進了他的心裡一樣,而且不是像面板上那種刺癢的難受,而是刺疼,而且很深很深。
“你……”容綰想要叫乙弗軒不要哭了,卻不想跟他多說。
容綰害怕多看他這樣一會兒,就會心軟,於是就大聲道,“你快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