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名一看劉可欣這幾乎與預設劃等號的表情,頓時就感覺天塌了下來,他怒不可遏,暴跳如雷,心中的火氣直線上漲,恨不得將江古倫剁成九九八十一塊,每一塊做成一百個肉包子,每個包子再踩上一萬腳方消心頭之恨。
“年輕人,稍安勿躁!”江古倫一臉平靜,一口一個年輕人的叫,叫得楊名臉色愈青黑,他語氣中有些玩味,輕鬆的問:“你叫楊名是吧?”
楊名還沒反應過來,頭都來不及點,江古倫就自顧自的說道:“你的父親叫楊毅,是長沙市公安局黨委委員,副局長。你爺爺叫楊開祖,是個小廠的廠長,不過已經退休了,退休那陣你家裡挺困難的吧?以前那一點小小的關係聽說清得很乾淨?還有,你的母親叫王桂珍,在工商局上班,沒有什麼實權,偶爾伸伸手,貪貪小便宜。你家兩代單傳,你又是獨子,自然而然你從小就生活在長輩的呵護與寵溺中,成長的道路上又是順風順水,性格難免驕橫自大點。”
說到這,江古倫慢慢走上去,右手輕輕拍了拍楊名的臉,似笑非笑的低聲道:“年輕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井底之蛙的所見,又能有多大?”
話說到這,不止楊名呆若木雞,其餘眾人更是瞠目結舌。
江古倫拉著劉可欣坐回座位上,也許是心裡緊張,他竟然忘記自己進酒吧時暗暗決定的事,端起一杯洋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後點上一支菸,深深吸上一口,心情才平靜幾分。
(你是票票~~我是書~~來砸我吧~~來砸我~~~哥幾個,新的一週,票票給我吧,衝榜呀,淚奔呀)
………【第二十一章 你橫我詐】………
有句金玉良言這樣說——寧惹老流氓,不惹小混混。(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文。學網)
一個未成年又不學好的小混混,與一個在社會上混了一些日子的老流氓拿把砍刀對拼,最後死的極可能是老流氓。
為什麼?
因為老流氓下手時往往都講究分寸,不會輕易弄出人命。但那些小孩子不同,他們毫無顧忌,說捅就捅。不止因為他們心裡不成熟,掛在他們頭上罩住的還有那未成年人保護法,傷了死了也就進個少管所,判不了刑,所以他們有恃無恐。
這句話揭示了一個很粗俗易懂的道理——一個人在心理慢慢成熟以後,他所顧慮的也就越來越多了。瞭解到生命的可貴,就不會像年輕的時候那般只會逞兇鬥狠。對於這個道理,站得越高的人反而理解的越深刻,因為他們認為自己的生命與那些市井刁民來講金貴得不知凡幾!所以他們倍加珍惜,凡事三思而後行。
很顯然,楊名就是這種人!他的父親常常告誡他,為人處世要低調。事實上他確實已經夠低調的了,每一次要對付某個人,他都事先做好了詳細的調查,在確定那人沒什麼背景後,還會安排得很周到,然後才一次往死裡整。
這些都證明他也怕,怕捅出什麼天大的簍子——連父親也罩不住自己的那些簍子!
從小生在官家,就算耳濡目染也懂得些官場的黑暗之道,知道一個人爬得越高反而越顯得前怕狼後怕虎。楊名這些年來都很謹慎,沒給家裡帶來什麼麻煩,也正因為這個謹慎,讓他知道有些人不是他這個小小的局長兒子能夠得罪得起的!
就在今天,面前這個穿著打扮都不怎麼起眼的小子,說了一段在自己心中掀起滔天巨浪的話,給自己上了一堂醍醐灌頂般的課。自己家裡的情況,他如何能知道得如此詳細?就算能查出自己父親和母親的名字單位,可爺爺的名字自己從未跟任何人提過,而且爺爺退休後那幾個老部下很不道義的將關係迅撇清這件事也就家裡幾個親戚知道,沒有手眼通天的本事又怎麼能將家裡的情況調查得如此詳細,想到這,楊名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面前這個少年,到底是何方神聖?
哪怕蘇荷內開著強烈的冷氣,楊名的冷汗還是止不住的淌下,他怕了,看著江古倫仿若閒庭信步般的輕鬆表情,他二十幾年來,竟是頭一次被人說幾句話就怕了。
他的心思江古倫早已透過赤龍知曉,心中暗暗高興,臉上卻裝作一副略帶不喜的表情,冷眼看著他,輕咳一聲,對仍處在呆滯狀態中的楊名喊道:“我說年輕人!”
聽到江古倫喊自己,楊名猛的緩過神來,抬頭看向江古倫,但他陡一接觸江古倫的眼神,心中便升起一股寒氣。這……這眼神……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少年的眼神會讓我感到驚懼?這感覺就像深更半夜行走在陰森的墓地一樣,楊名不自覺的將視線轉移開來,不敢再和江古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