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有很大的生存機率的,因為這樣的人不容易遇到剋星,而某一方面的巔峰者,也不是輕鬆的會出現在一個的人面前。
武器就不一樣了,武器必須要在某一方面獨特!要麼詭異,要麼鋒利,要麼沉重,要麼尖銳,半吊子水準的武器是沒有什麼用處的,而全能的武器寶具歷史上也不是沒有,但是其中的沉重和機關,不是一般人能承受起的,而浪費那麼多時間掌握其中機關,還不如將某一項鍛鍊到極致。
刀的銀光,夜兔的黑光互相交錯,來來回回的交錯著。
與魂魄妖忌不同的是,這個男人的戰鬥絲毫不畏懼夜兔的硬度和我力量的加成。
這讓我有些高興,畢竟誰都不喜歡那種拳打空氣的感覺。
原本男人那略有些讓我熟悉的臉孔開始模糊化了。
輪廓已經不重要了,疑惑已經消失了,我要做的只是單純的力量上的較量……殘殺就好。至於外貌的熟悉,我就歸功於巧合,畢竟世界上完全沒有見過面的人長得相似也是很有可能的,無須在意。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巧合了,無數的巧合誕生了無數幸運e。
“呼——”
白髮男子輕輕舒了一口氣,開始改變握刀的動作。很怪異的動作。原本人握刀應該是一隻手五根手指全都拿住才對。
他的動作很危險——
並非是讓我感到了威脅感,而是他那種握刀的方式充滿了風險,只用兩根手指,cāo控著手中的刀,然後——?
火星從刀與夜兔之間的摩擦誕生。
是啊,摩擦,金sè的火星。
是旋轉,用兩根手指cāo控著手中的刀的旋轉。
這個男人的力量對於我來說,並不算很強,也並不算很大。
但是我們的差距也並不是什麼天差地別,我們之間力氣的差距,是數量和次數可以彌補的。
不一樣啊,那個莫遠極也是鍛鍊肉身的人,但是我可以保證,就算二十個莫遠極來,這個男人都能將其輕鬆的抹殺。
技巧力度都非常強。
而成為地束靈也正面他生前的身份——人類,在看一看他的外貌,我就知道眼前的這個人跟身體裡摻雜多餘東西的我不一樣。
“哈!”
腳下本來就酥碎的木質地板已經崩塌。
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在瞬間進行了收縮膨脹。
沒有什麼誇張的外表變化。
只是單純的,以曾經在實戰中領悟的技巧,攻擊!
就是那靈感來自於魂魄妖忌的偽拔刀斬一樣的攻擊。
瞬間爆發,用傘柄破壞攻擊的近身戰技巧。
收招迅速、破壞力強,是這招的優點。
“唔!”
空氣好像是爆彈一樣,傳來轟的一聲,同時伴隨的是男人的苦悶聲音。
男人的悶哼在我的耳朵裡是無比的清晰,傘柄也傳來了命中的實感。
雖然是死靈,但是卻有實體啊——
咯嚓!
下一刻,我的身體也傳來了破裂聲,某種東西破裂的聲音。
“嘖——!”
久違的來自內部的破裂聲。
我的視線開始不受控制的歪曲起來。
而男人則是輕輕的邁動步伐,趁這個機會再一次的上前,輕輕的邁動了幾小步。
刀的寒光,我看的一清二楚。
可是,這種距離下,怎麼可能砍中我?那種輕輕的小碎步,有意義嗎?
“”
男人的嘴角輕輕的吊起,冰冷的宣言與話語傳入我的大腦。
那中二到極點的,類似符卡一樣的宣言,真的不適合我與這個男人的戰鬥。
我正想嘲笑一番,可下一刻,我就感覺,某種東西,某個光芒伴隨著他左手的好像無意間的運動而開始閃爍。
淡紅sè的風壓,猶如纖細的猶如針線一樣的風壓,紅sè風壓,劃過我的身體。
yīn測測的風貫穿了身體,那被貫穿的地方,彷彿已經失去掉了知覺,陷入了停滯狀態。
男人仍然保持著輕鬆淡然的收尾動作,舞武結合的收尾動作。
被貫穿的地方仍然冰涼。
被貫穿的地方產生好像血痂一樣的堵塞物,同時那段的肌肉彷彿被凍結起來一樣,毫無知覺。
拔刀術?不,不對。
我沒有那種被砍中的感覺。
而且,他的刀本來就一直處於出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