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過程當中被咬掉舌頭。
在失去發洩出口的小兔姬的眼神變的兇狠起來,她不顧著現在正在手術的狀況,沾滿鮮血的手直接刺向秦恩,她要將這股痛苦化作實際,扯爛他的頭顱。
面對她的掙扎,秦恩直接用妖力形成四個長釘刺中小兔姬扭曲的四肢,將小兔姬的四肢zì yóu完全剝奪。
“————————!”
秦恩沒有理睬她的掙扎,繼續執行。
但是,痛楚還是存在的——長釘貫穿身體、越掙扎越難受的痛楚。妖力在不停侵蝕著她的行動力,讓痛苦變的更加無力。
沒有任何麻醉,連暈死都做不到,小兔姬從最開始的掙扎慢慢的變成了麻木。死神輸給了小兔姬掙扎的意識,可是小兔姬卻輸給了秦恩那殘忍的改造。
但是,秦恩卻問心無愧,他每一刀都有十分的理由進行。
因為不進行改造的話她會死掉的。與紅美鈴那一戰榨乾了小兔姬全部的潛能,那個時候她表現出來的戰鬥力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這也是能讓她活下去的一種手段,否則的話因為**衰弱,就算意志戰勝了死神也活不了多久。
可這雖然是一種保護與救贖,可過程太痛苦、痛不yù生了。
小兔姬放棄了掙扎,長達幾個小時的無麻醉改造過程和要死不能的狀態讓她的jīng神短暫的停止了思考。任憑這他的動作玩弄,有些時候只是換一個下刀位置的時候才會稍微動彈一下。
“………………”
藤原妹紅在縫隙當中看著那個惡魔般的背影,她的神sè也越來越迷茫了。
這一幕,這幾個小時的改造過程她從頭看到尾,秦恩的眼中沒有任何迷茫與顧忌,什麼都沒有……樣子彷彿就是在進行組裝玩具遊戲一樣隨意輕鬆,動作猶如流水般順暢。
“完成了。”
當回過神的時候藤原妹紅髮現了這個男人已經從房間內走出來了,帶著一身刺鼻的血腥味道不急不緩的說出了這三個字。他整潔的服裝也被沾上了一大堆血與肉,順著開啟的房門向裡面看去的時候妹紅見到了平穩的躺在沙發上的少女。
“你做了什麼?”藤原妹紅望著像是瓜果一樣被擺放在茶几上的內臟忍不住開口問道。
“她的全部零件都已經被我大換血了一次。”秦恩沒有任何疲憊的說道。
心臟替換了新的器官:同xìng能卻更好的器官,其他的臟器也是理應如此。
“本來我還希望她能隨著時間慢慢的自己變成一個妖怪,但是沒想到她這次卻將我給她的血用的一乾二淨……不這麼做的話…………”
不這麼做,她會死。臟器都被燒壞了,都不能用了,壞掉的毒瘤留在身體內早晚會讓她斃亡。
小兔姬有點cāo之過急了,既然這樣的話,就換一些更加耐用的替代品。
“你什麼時候,會這些東西的?”藤原妹紅走進去,無視空氣當中的血腥,望著桌子上那些的確已經沒有任何用處的臟器,又望著全身沒有一點傷口的小兔姬,覺得一陣不可思議。
對於這個問題,秦恩也沒辦法回答上來。
“別告訴老子你莫名其妙的就會這種東西。”
頂著藤原妹紅那吃人的目光,秦恩也有些尷尬,似乎真的是像妹紅說的那樣,本來想這麼做的時候腦海裡立馬就有了辦法,然後加以實際……這麼簡單。
可是這種輕率的話很難說出來,咬著手術刀的另一端,秦恩聳了聳肩,用這種無奈的動作敷衍過妹紅這有點高深的問題。
非要找一些原因的話,那就是在外界的某個夜裡——莫名其妙跑到頂樓的自己,隨著某種力量束縛的減少,自然而然的知道了一些東西。
那是說出來別人很難相信的內容,秦恩也不願意將自己的變化告訴別人。
而且,這個變化達到什麼程度?極限是多少?還有沒有別的技能?一概不知。
只是腦海裡有疑問的時候,就自然的知道該怎麼做了,彷彿意識模糊躺在床上口渴,手就自動的去尋找放在床前小桌上的水杯解渴一樣的自然流利。
“算了,這個老子不管了,反正像你這樣的大妖怪總是有數不清的壞水。”
藤原妹紅隨意的給小兔姬套上一套服裝,抱走了她。
“我先將她安排好,至於這個房間內的汙跡一會我也會找人收拾的,至於你……”
藤原妹紅認真的打量了一次秦恩,彷彿是在仔細辨認什麼似得,不快的吐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