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就是這樣啊,在戰鬥後我還要負責收拾殘骸——帝和兔群完全不聽我的指揮啊。一晚上我都沒有怎麼睡覺啊。”
表情已經完全變的非常可憐的鈴仙,秦恩的幾句話開啟了她的牢sāo,人雖然老實但是並不代表鈴仙真的灰忍氣吞聲,作為幾乎是永遠亭最忙碌的人,牢sāo可是一大把一大把呢。
而相對的,秦恩也聽著,鈴仙的牢sāo當中也有不少能讓他大概瞭解的資訊——比如說,藤原妹紅與蓬萊山輝夜在幾個月以前,還是不停的保持這樣的關係,而最近一段時間則是明顯沒有發生戰鬥了,憋了很久的怨恨爆發,結果就讓那次晚上的動靜變的那麼大。
秦恩發現自己能用一句話總結當時她們兩個人相撞的情況:“這麼久沒有打架,不來億發嗎?”
“呼——暢快多了啊。”已經說了有一段時間的鈴仙,舒服的撥出一口氣,原本那疲憊的jīng神輕快了不少。
“你還真是可憐啊,既然如此的話,這段時間有什麼不快的事情跟我說說好了,我也當個聽客,也能打發不少時間。”
“有人能傾聽真的太好了——”
不聽自己指揮的兔群,有自己鬼主意的因幡帝……忙碌的師匠與總是呆在自己房間裡的公主……周圍的這些人有意無意的行為都讓這隻老實的兔子感受到了不少壓力,上面那一群,無論哪一個都不是能當鈴仙的傾聽者的人,而在這樣的情況下秦恩卻主動的說出了這樣的話,這讓因為一系列的事情而感到壓力的鈴仙露出了發自內心的開心笑容,儘管她也知道,就算是這樣也沒辦法讓她以後的工作減少。
鈴仙也有些不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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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到時候了吧?該問問自己什麼時候可以離開永遠亭。
帶著這樣的想法的秦恩提前離開了,讓鈴仙照顧下露米婭,開始向八意永琳的房間前行。
rì常與一些藥雖然是由鈴仙負責的,但是關於這個問題他還是覺得問問八意永琳的意思比較好,不多逗留,只是問問罷了,然後早些離開這裡。
除了前面幾次弄的挺鬧心的,其他的時間rì子過的還算不錯,身體感覺也恢復了不少,現在氣也使用可能了。只不過因為很久沒有使用的原因,身體還排斥了一段時間弄的上吐下瀉的,右手也是傳來不舒服的疼痛。不過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秦恩感覺自己距離出院的時間已經不遠了。
雖然還不知道自己這麼早走出去要幹些什麼——大概,是一種壓迫感吧?
明明時間還不長,可是,隨著秒的流逝,秦恩都能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在壓迫他。這並非敵意是殺意。
肯定會要被捲入某些事情的預感。
“真是糟糕,是被捲入的次數太多了嗎?我倒還真希望這是神經質。”
“在那裡自言自語說些什麼呢?”
“嗯——?”
轉過身,原本無人的背後不知道何時出現了黑sè長髮的少女身影,如果不是那一身華麗的不像樣的服裝,秦恩也許會將其認為漂亮的女鬼也說不定呢,比如說,將那身衣服換成樸素一些的白sè長裙。
“蓬萊山輝夜?”
“那你以為是誰呢?”
正面的接觸,秦恩的眼裡映照的是輝夜的影子,而輝夜的眼裡出現的也是秦恩的影子,雖然自我介紹過,但是這樣的見面,才能算他們兩個的正式見面,至於那天晚上的倉促情況更不用說了……誰都不喜歡那樣神作的方式見面。
第一次是無視,第二次是倉促,這一次是才能正大光明的說出自己名字報上自己的姓名的時機,也因為這樣的原因,二人互相看的也很清楚。
蓬萊山輝夜的外貌讓秦恩眼前一亮,雖然身體發育與成熟的指數比起幽香與八雲紫差一些,可是這種真真正正少女一樣的氣息卻也很符合他的胃口,青chūn的外貌與公主的身份,也是很奪目呢……
至於為什麼總是要喝幽香與八雲紫相比?很簡單,因為在秦恩的認知裡,這二位的身材與那股氣質,都是很符合他胃口的,自然要第一時間拿她們比喻。當然,這份比喻,也只是在內心罷了。
而相對的,輝夜也是真正的打量起秦恩,他並非像以前妹紅帶來的那些人一樣病氣弱氣彷彿是將死之人一樣,外貌也並不算很差,大概是因為經常戰鬥加上生活質量不錯的原因,身上的菱角並非一般擅長戰鬥的人類那麼兇悍,偏向柔和……姿態可強可弱。
“有點意思……讓私再仔細看看。”結果這麼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