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人士在看到了風見幽香以後總覺得很不舒服;這是食物鏈下的生物對更高一層的肉食類、同時也是對掌握更強境界的強者的一種本能上的畏懼。
從外貌和單純的氣質判斷固然不妥;但小心一點也無大錯……
換做一般正常人的話;這些人肯定直接將其打暈;哪裡還徵詢什麼意見?
可這句話在風見幽香的耳中;卻是一種久違的挑釁。
這種被挑釁的感覺;讓幽香笑了出來。
“嘻嘻嘻嘻——”
猶如深淵的魔鬼發出的譏笑聲音讓車上那名劍客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笑聲的意思是什麼;就中招了。
持劍的手一沉;本來蹲伏在車上頗有威風的劍客卻被這突然一拉搞了個狗吃翔的姿勢;下巴猛的就與車磕在一起;口角迸出了猩紅。
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可別人是看的一清二楚;在車內的愛麗絲看到的是風見幽香用手抓住了那柄散著寒光的劍。
這個姿勢倒是跟當初秦恩抓八雲紫從隙間刺出的劍頗有些雷同……不過這也很正常;秦恩的一身體術功夫都是在風見幽香的影響下產生的我流格鬥術;有些近似也是很正常的。
“剛才說的話挺有男子漢氣概的;能再多說幾次嗎?”
咚;又是一聲;她話音本來剛剛落下的時候這個劍客還打算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臺詞;可卻被幽香的這一抬、一拽;下巴再一次磕到了車上。
接下來就是駭人的虐待了;每當他的喉結骨碌一次的時候;風見幽香都會重複一次一抬一拽;沉悶的聲響甚至掩蓋掉了摩托車與汽車的噪音。
前三下還能保持理智;之後的三下已經頭暈眼花;當第七下完成的時候;這柄劍的主人鬆開了永遠不可能離手的兵器;像是垃圾一樣趴在車上面。
手掌託祝鋒;右下網上最後一次;脫手的劍柄砸在了那人的下巴上;一時失足就像側面跌了下去。
“不知道說出這樣充滿勇氣的帥哥是哪一位呢~”
從車窗內;風見幽香的手伸了出來;少女的五指掐在男人的喉嚨上;猶如刑具一般折磨著他;幽香也破有興趣的看著跟自己放肆說話的男人。
本來以為那沙啞的聲音最起碼也是一箇中年人;結果這樣的狀態看清楚的時候卻發現是一個年齡最多不超過十七十八的白髮小鬼頭。
這可不是妖怪……這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少年。
喉嚨被鉗子一樣的手扣住;呼吸與視野也變的模糊;一嘴牙被磕掉了一大半;滿嘴鮮血的少年帶著視死如歸的堅韌看著風見幽香;毫不畏懼。
“什麼啊;只是一個小鬼。”
但他並沒有迎來英雄該由的結局;明明只是一用力就會粉碎的頸部;明明只要一秒鐘就可以終結掉…卻偏偏沒有動手的意思;少年不解又憎恨的看著風見幽香。
“回家吃nǎi去;孝子。”
連世界觀都沒有形成的小鬼讓人覺得索然無味;沒有當玩具、被折磨與拷問的價值。他們非常容易被重塑影響的xìng格被風見幽香所蔑視。
和那種會被他人影響的小鬼比較;有獨特世界觀與生活理念的大人在被摧毀的樣子才讓幽香覺得有趣。
就像是扔垃圾一樣;將已經渾身軟綿綿的他丟在公路上。
當後面一些從驚駭當中意識到不妙的嘍囉救起他的時候;發現他的嘴已經被醋打爛了;鮮血淋漓的上顎與爛成一團的舌頭;這個幫會當中的輕功好手、劍術高手;就這樣脫了手中的劍。
下輩子只能依靠鋼鐵機械來維持自己的咀嚼和發音了;這樣可悲的結局是他最好的終結了。
風見幽香將沾滿了鮮血的手縮回了車子內;丟下了最汙衊對手的輕視與鄙視;這種程度的小鬼頭完全被她視為了沒有戰鬥力的殘兵敗將;連威脅都構不成。
但鮮血與慘狀激起了他們殘忍的嗜血xìng。
也不管什麼情況了;在摩托車上掏出了各自的武器。
手持鐵索的數個健壯男人拿出戰術用的武器;雙手使勁旋轉著手中的鉤索;前段的鐵爪準確無誤的咬住了獵物。
在意識到抓到的時候他們全都從車子上跳了下來;像是在馴服野馬的牧人一樣;雙手抓著鎖鏈;下盤落地生根;穩如磐石。
他們依靠自己強健而有力的手臂與可怕的內力將力量最大化……不求擊殺敵人;只求能將對方的機動力限制到最低;同時前方或者左右兩側的人全都拿出長矛長槍這種冷兵器;借用自己的功夫再配合胯下的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