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那麼多了,她滿臉喜色地快步走進了對面酒家,要了一件上房,好好地洗了澡。訾槿換上小二買來的新衣,精神煥發地下了樓,找了角落坐了下來要了些酒菜,開始饒有興趣地張望著外面的人。
周涼城似乎是個多族群的城,雖大多數的人還是穿一般的衣服,可在街上還是能看到類似於現代的少數民族的衣著。
日暮時分,街上的人卻沒有散去的意思,酒樓的人也越發了多了起來。已吃得十分飽的訾槿蹙眉望著窗外簇擁的眾人,來此以後雖大部分的時間都住在皇宮,但訾槿還是清楚地知道古人是沒有什麼夜生活的,像周涼城這樣夜晚繁鬧的地方還是第一次見。
訾槿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極為清淡的竹葉青,極為享受地看著外面每個人的臉上洋溢著的極為喜悅的笑容,心中的凝重似乎也放下了許多。
此時的酒家已坐滿了人,一個藍衣的書生站在門前四處張望著,看到身著男裝的訾槿只自己一桌,便走了過來。
書生對訾槿微微笑道:“這位兄臺可否搭個桌子?”
訾槿回了個客氣的笑容道:“請隨意。”
那書生不再客氣,要了一壺清酒,坐到訾槿的對面,跟著訾槿的目光看了看窗外的人:“兄臺是外地人?”
訾槿輕點了點頭:“今天才到。”
“那怪不得了。”書生故作神秘地說道。
“還有什麼說法嗎?”訾槿輕抿了一口酒,不經意地問道。
書生道:“平日裡周涼城並非如此,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