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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本功,我以前聽說法寶只要靈力催動就是了。”

“法寶法器,你若沒什麼基本功,那總共不過幾樣手法,要麼砸,要麼捆。”風靜聆淡淡道,“你要是連兵器本身都使不來,那兵器外形的意義便不大,好比這條藤鞭,你若不會使,它不過是捆繩子,但你若會使了,殺人自衛,皆是綽綽有餘。”

荊淼心道我可沒想殺人。

不過後半句荊淼倒是贊同,他雖無心殺生,但也不得不妨有人有心加害,好比他穿來那會兒時的那頭狼。他自知資質平平,若在這種兵器技巧上有些長進,縱然無法跟那種高境界的修士媲美,但在實力相差無幾之中,少說也是有些優勢的。說不準在實力高強的修仙者手下,還能拖延一點時間。

好比說一樣法器縱然不凡,但要是熟練度是百分百,便能發揮出百分之二百的威力來。

花間宴如期召開,只有一座擂臺,擺在當中位置,是用來切磋比武的。

荊淼與風靜聆去得稍晚些,便坐在靠後的位子,也是趕巧,旁邊就是刀浩然與張陽羽,張陽羽分明來得極早,也不知為何,跑到這極後的位置來。荊淼心中好奇還未出口,張陽羽倒自己先與他抱怨上了:“浩然這傻大個,長得這麼高,坐在前頭太惹人注目了。”

倒沒看出你這般善解人意。

荊淼暗暗腹誹了兩句,只笑笑不說話,盤坐在蒲團上等花間宴開始,兩人一張矮桌,桌上擺著新鮮瓜果與蜜酒。人雖然很多,卻不太喧譁,這雖從某種程度也算是一種盛會,但到底只是青山君與秀水君二人舉辦的,於情於理,都應等主人到場。

好在青山秀水夫妻倆很快就來了,眾人吃果飲酒也沒拘束,荊淼只看著青山君與秀水君攜手而來,夫妻倆的模樣都是一等一的出挑,美婦人穿著身鵝黃雲裳,那美男子則穿了身絳紅袍子。

“青山君倒比我想的要更溫潤如玉些,我原還以為會是個如萬前輩般的漢子。”荊淼低聲同風靜聆私語道。

風靜聆瞧了瞧他,不由古怪笑了笑,回道:“青山君是穿鵝黃袍子的夫人,秀水君才是……”他意思已經點到,便不語了。

荊淼面上不由臊紅,心道怎麼妻叫山夫叫水,這也怪不得人想錯啊。

這對夫妻大概都不是愛多話的人,沒說兩句,便舉杯歡飲,由著眾人自娛自樂。

荊淼隨著眾人敬了夫妻二人一杯,一口飲盡蜜酒,只覺得甘甜香醇,全無酒味,倒更像果汁些。眾人多數已經起身去瞧自己心儀的物樣了,荊淼四下看了看,才發現今日的丹楓白露塢佈置的十分細緻,尋常花草當中藏著天材地寶,不過眼力不夠,更多他也就瞧不出來了。

本空空無人的擂臺上忽然躍上兩抹身影,兩名男弟子也都戰意鼎盛的很,不知是互相欣賞,還是早有宿怨。

擂臺下也圍了不少人嘻嘻哈哈的推搡,有些認識的還高聲調戲他們兩句,荊淼才知這兩人是出了名的半敵半友,互不相讓,什麼都要比試,花間宴都習慣以他們二人比試為開場了,這些年來,各有輸贏,也分不出誰更勝一籌。

這許多年來,荊淼還沒見過一次修仙人的比試,倒也很有興趣,便也圍過人群去,一同觀戰。

眾人也很給面子,群情激昂的很,恨不得自己衝上臺去比試,喝彩歡呼不絕於耳。

雖說荊淼覺得兩個年輕男弟子的顏值都不低才是真正的原因。

兩人大概也是習慣了,八風不動的互相行了禮,客客氣氣的開始互相“賜教”,女修們竊竊私語,笑得歡暢,荊淼還聽見有人打賭今年誰贏。

兩名弟子也瞧不出是什麼修的,總歸不是劍修,用得武器各有不同,一人用五行符,一人使鐵扇。荊淼看著臺上五行亂飈,雷霆共颶風一色,烈焰並冰霜齊飛,就差從臺樁下長出藤蔓來進行捆綁了。

那用扇的男弟子倒是不急不緩,他那扇子共有二十四骨,每骨上貼著一塊輕薄的鏤空鐵牌,這會兒盡數飛出扇去,護在身側,形成一個結界。任他雷霆驚怒,任他颶風咆哮,任是烈焰焚火,任是冰霜寒重,自是巍然不動。

荊淼看不出門道,只覺得非常熱鬧,其他弟子不是在討論五行符攻勢迅猛,不知下一擊扇子吃不吃得住;就是覺得五行符已經招數用完了,是時候輪到扇子反攻了。荊淼卻只覺得他們倆一攻一守配合默契的很,再加個奶,基本就可以越級刷本了。

到底不是真愛粉,荊淼把熱鬧看足了之後就沒興趣了,便從人群裡撤了開來,欣賞花草去了。

這些靈花仙草本就不多,而